门被人拉开,白依依连忙捂住该捂的地方,大叫,“别进来,有人。”
因为这件茅厕是主子的,所以除了她,会使用的人也就只剩下五公子了。
任是他们再亲密无间,也不能这个时候被看见啊,多尴尬。
可是这开门的人好像并不听从劝告,等到外面的人走进来,依依才发现是金牡丹。
“怎么是你啊?”依依的语气里还隐约透出一丝失望。
金牡丹将手里的深蓝色布包递给依依道:“不是我,你还希望是谁?”
依依没回答她,接过那布包,见它大致跟卫生巾的长短差不多,还有两根布带子。
布制材料,里面垫的特别厚,捏起来手感怪异。
这是什么做的?一次性的还是循环利用啊?
她想问金牡丹这东西到底应该怎么用,但又怕自己的智商遭到质疑,于是只能按照猜测将它垫在亵裤内,把布带系在腰上。
没听见金牡丹说话,那应该是自己做对了?
看来她果然适应能力够强,连这个都能猜对。
“好了,咱们走吧,多谢你了。不过,你为什么要一直站在茅房里看我换啊?”依依奇怪道。
“我怕你不会用,毕竟你那么笨。”金牡丹的嘴巴毫不留情,但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出了茅房以后,金牡丹没再提起她跟五公子搂搂抱抱的事情,依依也没提。
自己又不是五公子的什么人,凭什么查问人家跟什么人交往,做过什么?大不了以后控制好自己的心思,别再胡思乱想,也别再胡作非为。
起码对于五公子,自己该抱着这种态度。
不是自己的人,再好也跟自己没关系,依依整个人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她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痛经。
她在现代的时候没这个毛病,每次来了大姨妈照样可以活蹦乱跳,如同打了鸡血。
所以当她看到寝室里的其他人竟然会在生理期疼得在床上打滚,她当时就觉得那些人好矫情啊。
现在,轮到她也矫情了。
这痛经,疼得她无奈,疼得她烦躁,疼得她满脑子只能想出一堆血腥的形容词。
什么剖腹切腹,什么五脏俱焚……
这疼痛感还是一阵一阵的,时不时的好了,时不时的又来了。
毫无征兆,毫无规律。
她发誓,如果再让她穿越回现代,换回那具不会痛经的身体,她再也不会嘲笑那些痛经的人了。
真是没经历过的人不会懂。
“依依,你今天就打算一天都趴在床上打滚儿度过了?”金牡丹坐在屋子里望着依依一边滚动,一边哀嚎,满是无奈。
正赶上这一阵子不疼,依依坐了起来,靠在她用被子堆砌成的“小山”,虚弱道:“不在床上打滚儿还能怎么办?我很难受啊。”
“还有两天就到日子了,你今天得跟我去买衣裳,我比量不好你的身形,娘的衣裙就要裹身子才好看。得露出你那玲珑剔透的身材。”金牡丹一脸认真。
“买衣服?这钱谁出?”依依恢复了一点精神,她还指望订做“制服诱惑”苏晟的男装呢,这不是机会来了吗?
果然是老天怜惜她,不忍心让她再这么受苦受难。
“当然是五公子,知道你没钱。五公子给了两锭银子,足够你做一身新衣裙了。”金牡丹从腰间解下荷包,举起来在依依面前使劲儿晃了晃,里面果真有银子碰撞的声音。
两锭银子是多少钱?白依依也没概念,但应该不少吧,一件衣服能多少钱,质量差一点的一百块足够了。
还真的不能质量太好,否则不方便撕碎啊。
你们想,苏晟性趣大起,脱衣服多没情调,肯定要手撕显得爷们啊。
结果那件衣服偏偏质量特别好,别说是撕,那剪子剪坏都费劲儿,等这一条一条剪碎,估计什么心情都没了。
那她不是就白穿制服,去诱惑他了么。
所以肯定要买一件质量差一点的男装,样式好看就行了。
“那咱们这就走吧。”依依忽然站到地上,心中已经盘算好了这两锭银子到底应该怎么花。
“你不是肚子疼吗?现在好了?”怎么一听说买新衣裙就马上跟个没事人一样,刚才难不成这丫头是装的,就为了逃避练习?
依依二话不说赶紧穿衣服,梳头,紧赶慢赶的模样。
“我这肚子疼是阵痛,趁着这阵子不疼咱们得抓紧走,免得等一会又疼上我该走不掉了。”依依笨手笨脚的抓了发带就往脑袋上缠,结果却是越缠越乱。
金牡丹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发带,三下两下就把她的头发捋好,梳成发髻。
“你说你自己都笨成这个样子,过阵子嫁人了可怎么办?”金牡丹替依依的未来犯愁,继而忽然想起依依要嫁的人是当朝三王爷,王府里的丫鬟奴役一大堆,怎么也轮不上她自己动手梳头才是。
她不是自己这样的命数,用不着会这些粗人做的事情。
依依听见她的话一愣,嫁人吗?嫁给谁?
五公子不可能,苏晟又尚且不愿娶自己,只怕这种担心也是多余。
“走吧,你手真巧,梳的头发样式也好看。”临走前,依依照了一眼镜子,感慨道。
金牡丹要脸有脸,要胸有胸,既会琴棋书画,还会梳头打扮。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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