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风行歌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东方澈那一拳够狠的,将风行歌的左脸打得红肿了起来。唇角也撕裂,依旧挂着血迹。
风行歌白色的衣衫已经明显凌乱了,微长的黑发也凌乱着,在颓废中带着优雅,于慵懒透出邪魅。就只是这样静静地坐着也能感受到他身上强大的气场,让人移不开目光。
步若痕从浴室里拧了一把毛巾过来轻轻地替风行歌擦了擦脸,十分小心,生怕弄疼了他,心中顿生歉意。
然后她取来了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消毒水用棉签蘸上转身面对着风行歌。他的目光冷冷,平静得有些可怕。步若痕硬着头皮拿着药棉签的手指颤巍巍地向他的唇边送去。
“怕我吃了你吗?”风行歌直直地看着她如娇花明媚的容颜,这张脸就是迷人,让他放不开。
“呃……”步若痕怔了一下轻摇了一下头,“对不起。”
手中的棉签轻轻点上唇边的伤口,细细的上好药,在明亮柔和的灯光下步若痕的模样是那样的专注,浓密的睫毛在光线中晕染成了浅色,睫尖也跳跃着金光。
“你存心的是不是?”风行歌柔柔淡笑,“想试探我的忍耐底线?”
“我没有。我只是去酒吧喝酒巧遇到了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我也没有必要这样做。反正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在乎,又何必多此一举,自讨没趣。”步若痕心中的那个结没有解开,永远会像一根刺长在心里扎着她,让她疼痛与流血,“就像你和任何女人在一起,有再多的女人我都不会过问,也没有资格,但是我希望这众多的女人里没有林惜就好了,这是你答应我的,一定要做到。”
“再多的女人你都不在乎?”风行歌慢慢地咀嚼着这句话,心中却是怅然若失,“你就如此潇洒吗?”
“我不是潇洒,是看清楚了现实,没有做梦的习惯。”步若痕为他处理好了伤口将东西都放回了医药箱里,“只是林惜太小,分不清楚现实与梦境,而我是她的姐姐,有保护她不受某些人的伤害。”
“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人是你!”风行歌抓起她的细肩,与她对视,“你总是抱着我会放开你的希望,想依靠东方离开我的身边,可是我已经告诉你了生生世世都不会。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风行歌,放开我不好吗?你不会烦恼而我也不会忧伤。”步若痕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的火焰即将熄灭,可是她却还是在苦苦挣扎。
“为什么你总想着离开?要我怎么做才好?你才不会离开我也不会去想别人男人?”风行歌将她就往怀里带再一次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他如受伤的野兽一般狂野无比,仿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步若痕的心也在瞬间被撕裂,她真的得不到自由了吗?只能这样日复一日的伤心,在痛苦煎熬中萎靡吗?
“我们之间没有感情,这样的相处对谁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不如放手海阔天空。”步若痕眸若秋炎,晶莹直对。
“如果你像林惜那样爱上我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风行歌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那么把你的心给我,那么离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不。”步若痕感觉到了冷,轻颤了一下,心冰凉冰凉。
这是她唯一保有的珍贵,唯一可以自由的权利,她不能,绝对不能。爱上这样如天使又似魔鬼的男子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会让她的生命鲜血淋漓。
“为什么?”风行歌皱眉,他不明白,天下想爱他的女子那么多,此时他却亲口给了她这样的权利,她应该高兴与荣幸。
不,她是特别的,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也不会如此迷恋她。
“因为你没有同等的爱与心来交换,怎么算都是我吃亏。”这一颗心她要好好保管,不让他发现已经为他渐渐改变的异样,可以为他柔也为他伤痛。
“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找一个温顺且爱我的女人,比如你的妹妹。”风行歌又踩在了步若痕的痛处上,让她咬牙切齿,心里愤恨,“如果你不听话,那么我也只有出此下策,就算你说我卑鄙也好,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那么我的一切就是你,不会有什么其它的女人,从前没有过以后也没有。你就是唯一。”
这话倒像是一种承诺,温温的浅语柔软着她的心,如果不是现实残酷那么步若痕真的会感动的泪流满面。虽然有些不敢接受,可是依然还是感动了一把。
唯一?
如果她真是唯一那么她的妹妹就算什么?他们之间地事情他以为她还不知道吗?这结永远结在心里,像针刺得她隐隐生疼却又无可奈何!
风行歌晶亮的茶褐色眸子就这么看着她,像是魔魅一般,迷惑她的心。
她还能说什么?
风行歌拉起她的手满意一笑,他知道自己已经赢了,步林惜就是她的死穴。
来到浴室门口,步若痕有些警戒地说:“要做什么?”心开始不规则的跳动。
“我受伤了,因你而伤,你是不是应该伺候我洗澡?”风行歌真是捡到便宜绝不松手,想借此增加她的负罪感。
“你是脸受伤了不手,更不是脑子。”步若痕白了他一睜,这个无赖。
“这一拳打要脸上可不轻,说不定对脑子真有影响。”风行歌的茶色眸子亮了亮,唇角擒起一抹柔笑,别有深意。
“我给你找把水给打开。”步若痕让了一步。
宽大的浴室也是奢华无比,步若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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