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卉左手上提至头部后侧,方便他检查,他曲指轻轻按压。胸前的饱|满随着他的按压凹陷,刺痛感再次肆虐,冷卉疼得吸气,咬牙忍住。
接着,他再以大拇指和食指压拧乳|头。
……
检查完毕,他收回了手。
穿上衣服,冷卉问道:“是不是小叶增生?”
“按压时没有硬块,乳|头也无异常分泌物,好像不是。”
“好像?”冷卉对他的检查极不满意,这样粗略的检查她自己也会。“你可以说得再详细一点,这些我知道。”
男人解释:“我主修心外科,对妇科不太了解。”
“啪!”
突地。
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于不太宽敞的检查室响起。
冷卉的手顿在半空,而他的脸则被打偏了,脸颊上的掌印份外刺目。
回头,他的眼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眸色一暗,“为什么打我?”
“流|氓!”冷漠的眸子闪烁愤怒。
他控诉,“是你让我检查的。”
“可你不是妇科医生!”
冷卉纤细的手臂一推,拨开挡在门口的人,伸手握住门柄。
男子急急开口:“冷卉,你不记得我了?”
冷卉回头,看着年轻的他。听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时,她微微一愣,但口中的话语尖酸刻薄,“我向来记不住人渣。”
开门,离开。
门板合起,那抹纤细的背影被隔绝在外。男人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脸颊。看样子,她完全不记得他了。眼中闪过一抹落寞,可下一秒,落寞不见,眸光熠熠,竟有......竟有一丝侵略的意味。那张青春的脸,带着几分似有似无的桀骜。
没关系,忘记了可以重新认识。
移动步子走到洗手台上方的镜子前,看着镜中她留给他的掌印,嘴角盈盈扬起,笑得一脸灿烂。
这样的神情是不是有些诡异,哪有人被打了还会笑得出来。
这个男人名叫陈逸城,今年二十六岁,单身。这陈逸城iq不是一般的高,常人18岁才进入大学,可他15岁那年便跨入了大学的门槛。大学一毕业就直接进入美国一流的医院进修,回国后选择了博仁医院,今天第一天上班。
说起他的性格,总觉得他有些两极分化,平日里总是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极容易与人亲近。但一旦他认真的面对某件事或进入手术室时,他就变得沉稳内敛。
摸出袋子里的口罩带上,遮住脸上的掌印,刚要开门,口袋里的手机一阵呜鸣,掏出接听,“二叔,有事回科里说,还用得着打电话。”
“我要是在医院还用得着给你打电话!小子,你给真会给我惹麻烦,你爸让你回国后留在北京,为了冷卉那姑娘,你偏偏要跑到a城分院,现在好了,她要申请调职到北京。”
“不能批准!在我将她拿下之前,她哪也不能去!”
到了北京,在他母亲眼皮下,那他的追求之路岂不是得满地荆棘。
“臭小子!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信不信我把你回国的事告诉你爸,再把你踢回北京。”
“二叔,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晚上我给您按摩。”陈逸城连忙赔礼,一脸狗腿。
“就这样,挂了。”
“是是是。”
收起手机,陈逸城走出检查室。
医院里来了位帅哥,这一消息早已传开,有些女护士甚至用手机互传偷拍到的相片。
陈逸城经过护士站时,便感觉一束束炽热的视线聚集而来。
礼貌性地微笑。
虽然看不到他口罩下的面容,但他那微弯的眼角却依旧迷人,看得众护士心头小鹿乱撞。
本欲抬手打招呼,可口袋里的呼机响起,掏出一看,脸上的笑意随之敛去。陈逸城快步走回心外科。刚要上楼,目光不经意地瞥见重症婴儿房内一抹纤细而熟悉的身影。
冷卉。
此刻的她穿上了一件无菌衣,微微弯着腰,隔着隔离箱看着躺在里边的小家伙儿。小家伙儿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正在注视着他,他柔嫩的小手抬了起来,触上了隔离箱。见状,冷卉竖起了食指,同样触上了隔离箱。
婴儿小小的手与冷卉的食指隔着箱壁贴在了一起。
婴儿笑了,冷卉也笑了。
冷漠的眸子内闪烁着温情的余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看着冷卉那微微扬起的嘴角,陈逸城有些吃惊,原来她是会笑的。看样子,她似乎很喜欢小孩子。
这时,一名身着产科衣袍的医生自陈逸城身边经过,陈逸城问道:“那冷医生常常到这里看婴儿?”
被拦下的医生顺着陈逸城的视线看了过去,看清里边的人后,点头,“恩,每天都来。”
“谢谢。”
“不客气。”
陈逸城有些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之后快步上楼。倘若不是科里有事,他还想多看会儿。
5点30.下班时间到。
整理了办公桌上的物品,冷卉拉开抽屉取出里边的电动车钥匙,提上艾琳给她的茶叶离开办公室,然后乘电梯来到地下室。打开电动车的锁,取出椅子下的抹布,将车椅子擦干净,正准备离开,包里的电话响了。
按键接听,“怎么?”
艾琳的声音清脆悦耳,“冷卉你走了没,没的话我们去逛街,王府井有家商店在打折。”
“不了,我得回去给拖鞋做饭。”
“你家那肥猫是皇帝吗?你用不着每天都伺候它。”
“我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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