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嫣然一笑转身看着卡卡西:“好久不见···卡卡西。”
看着那张时常出现在梦中的少女的脸,卡卡西愕然。
“卡卡西?!你怎么···变成大叔了?!看起来有点奇怪。”野原琳好像刚刚回过神来恍然地说道,卡卡西现在的样子,让她不由笑出声来。
“琳···可是···为什么···。”卡卡西看着她,没有幻术的气息,没有秽土转生的痕迹,一切真实美好的像是在梦里。
“啊!”面具的男子惨嚎,他的左眼突然被变成了一个血色的窟窿,眼球浮在半空。
“芯和!”佐良娜低声惊呼道。
“不论你是斑还是带土,这是眼睛我就先收下了!”慢慢浮现的半透明的少年凑近他耳边笑道。
因为这个女孩,竟然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靠近!也不枉他费那么大的力气将她从过去带过来。感情脆弱的蝼蚁,终究只能被玩弄于鼓掌之间。
“带土?!”卡卡西不置信地看着戴面具的男人,不仅琳活着,连带土也没有死!为什么带土会自称斑?
“带土!”野原琳紧张地跑过去,才刚走了两步,她的胸口被洞穿,喷溅的鲜血染红她的衣服。
“琳!”卡卡西将倒落的野原琳拥在怀里。
“我知道我已经死了···就算再死一次··能见到你们我也很开心的···。”琳看着卡卡西又看了看带土,“卡卡西你很厉害····所以···拜托你···好好照顾他···。”
野原琳安心地闭上眼睛。
“琳···。琳···。”失去眼睛的男子伸出手却找不到方向,只能无助地哀嚎。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失而复得即刻又得而复失。
蝼蚁般的人生,改变的是故事主角,不变的是悲情的剧本!只要他愿意,就能随意操纵他们的喜怒哀乐。这只能够操纵九尾的写轮眼到手了!
“你这个可恶的家伙!”鸣人怒气冲天的向芯和冲过来。
“抱歉呐,鸣人君!我们要走了!”芯和冷冷的注视着鸣人,一挥手,博人跟佐良娜再次落入黑暗之中。
···········
须佐能乎将佐助跟小樱护在其中,就像迷航的孤舟在一望无垠的黑暗之海上漂泊。从空间只被那只裂缝中的举手拖到这里,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不过时间的长短在这个的地方根本没有意义。感觉不到任何事物的空虚感仿佛能够瞅准人心最脆弱的部分入侵蚕食,如果不是怀中的温暖,他几乎会以为这是通往死亡的道路。
进入这个空间之后,小樱就陷入了昏迷,试着叫了她几次也没有反应,过去被改变樱才会变成这样,佐良娜跟博人还好吗?鸣人有保护好村子吗?那个红色的须佐能乎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的他除了相信他们,什么也做不到。
染血的月亮,照耀着自己熟悉的街道,倒落的族人的尸体,鲜血浸湿的道路。残酷的杀戮者,刀起刀落之间,血飞溅在谁的脸上,被蔓延的泪水冲掉。
“为什么爸爸妈妈会死···为什么哥哥要这样···。”
“原谅我吧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
终于所有的亲人消失不见····。
宇智波一族的真相····宇智波鼬的真相····。沉重的事实宛如万斤重担砸在胸口让人穿不过去来。
后悔···悲伤···痛苦····绝望····憎恨····强烈的情绪压抑在胸中无法宣泄。小樱只能无力的跪在地上悲泣嘶哑着哀嚎。在她将要崩溃的时候画面再次倒转,惨烈的记忆回放。佐助的经历成了折磨她的酷刑,让她置身其中,一遍遍承受凌迟之苦。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
“你想要了解他吧?你就来好好了解他吧,好好看看这个男人身上的仇恨与痛苦。如果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你身上,你还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让他忘记仇恨,放弃复仇的话吗?!说到底你只会天真做梦的说谎者!”
“芯和?!”小樱疲惫地抬头看着说话者,那站着的人竟然就是年幼的佐助!
这就是在不存在时间与空间概念的地方,开启时空逆转之术的惩罚——将受罚者一生之中最痛的会议无限轮回。
她最痛苦就是只能无能无力地看着佐助痛苦,她艰难地走过去,将幼小的少年抱在怀里。
如果杀气宇智波一族的人,不是佐助君的哥哥,佐助君一定不会这么痛苦。
如果佐助君的哥哥能够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一定能够保护他不受伤害。
如果宇智波家族的悲剧一定要有人终结···
如果佐助君一定要恨一个人的话···
“被最亲近的人伤害,伤害最亲近的人,都很疼吧?”小樱抚摸着他的脸颊,“所以佐助君,来憎恨我吧。”
··············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啊?!”香磷惊恐的呼喊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上方。戴着面具的人强硬的拽过她的胳膊将她拖走,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被他大力扯疼的香磷,只能怯生生地看着他,“你想杀了我吗?!”
戴面具的人将香磷敲晕,抗在肩上往盘旋的楼梯上走去。
这座废弃宫殿,生长着许多藤蔓,角落里开着笑话,飞舞着不起眼的白色小蝴蝶,虽然是恐怖的大筒木辉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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