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郑建国转头看向了科密特,后者也就点了点头面带微笑冲着程秘开口道:“那就谢谢了。”
“客气,你们慢走,我就不送了。”
将几人送到门口处程秘停住脚步说过,郑建国转头冲着他伸出了手,笑道:“多谢!”
“有事给我打电话。”
程秘和郑建国探手握住,后者也就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几人一直跟着小陈上了停车场里的黑色两厢道奇车,随着车子开出大使馆后望着远去的五星红旗,郑建国也就冲着前面的贝琳达开口道:“国内的螺杆菌研究还没结束,以肿瘤医院为首的四家医院还在收集患者病历进行跟踪研究,这方面是由我的研究生同学沈云辉负责,另外的研究生同学陶野正在进行螺杆菌的多样化研究,尝试观察螺杆菌在家鼠身上的感染和致病性。”
“那你在哈佛打算研究什么?”
后排上的范戴琳下意识的开口问过,郑建国目光扫过科密特和贝琳达的关注模样,也就知道这位怕是在代替这两位领导问出来的,沈云辉的患者跟踪还算是在延续他的热点,可陶野的螺杆菌在家鼠上面的生物多样性研究算是又开辟了个新的热点方向。
而郑建国又在表述中点名了这是陶野自己负责的,那么他这个作为最先发现螺杆菌的发现者如果去跟着研究多样性,那也免不了是蹭陶野热度的嫌疑,虽然这在学术研究上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可这在给他开出如此优厚待遇的哈佛看来,就有点吞了个苍蝇的感觉。
只是看到郑建国面带微笑依旧如常,贝琳达脑海中闪过了个念头:“你有新的方向了?”
“对。”
郑建国面上的笑依旧保持着应下,扫过范戴琳好奇的小脸后,又继续道:“先前我说过,欧洲伦敦的皇家医院重复做了我发现螺杆菌的试验,而我是在亚洲的共和国发现的螺杆菌,现在我认为美利坚也应该有医学研究人员做过相应的试验。
当然如果没有人做的话就更好了,我打算入学后先重复一遍之前的试验,然后针对检出的螺杆菌做dna和rna以及组织分析,你们应该能猜出来我要做什么了吧?”
“你——”
范戴琳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撼的开口道:“你要做这三地的螺杆菌溯源分析?我还以为你要继续对传染性和致病性研究——”
“致病性研究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当然再具体的致病原因也是个方向,如果没有发现灭菌剂和抑菌剂的话是需要去研究下,只是考虑下现在有了治疗手段,我认为对于多地区的螺杆菌做分析比对要比研究致病性的意义大,嗯,你们要为我保密才是。”
作为见识过各种触及道德下限炒作手段的郑建国,他是不知道那位原来的螺杆菌发现者是在26年之后的2005年才拿了诺贝尔,只是出于记忆使然的在出国之前就曾经考虑过怎么样才能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毕竟,这会儿还是好酒也怕巷子深的时代,不像记忆中哪位流量发了个感慨后就能传遍天下,那么想要尽快的拿到诺贝尔,就得让人明白这个螺杆菌的严重性。
按照正常认知来说,知道螺杆菌的致病原因才是目前应该做的,因为只有了解致病原因和过程才能去找出治疗手段,然而放到螺杆菌身上来说,这点就可以省略了,大家还没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找出了治疗手段,剩下的也就是为了研究而研究的去进行研究了。
抛开致病性来说,郑建国想要提高人们对于这个螺杆菌的重视,能做的也就是把它和几十年后也没拿出明确结果的癌症放在一起,可这样做的话是需要用时间和患者病例做跟踪研究,这对于才发现了没半年的螺杆菌来说,还有点太早——齐市肿瘤医院和其他三家医院也都正在做这个事儿。
那么剩下能嚷嚷的,也就是传染性了,好在这玩意的传染性可以称得上是可怕,没有获得空气传播的技能也能感染到一半的人类——
上辈子,郑建国是个急诊科的主任,他对于幽门螺杆菌的认知和了解也就仅限于这玩意得了后不怕,怕的是在产生致病性后一定要治疗,用杀菌剂和抑菌剂吃上半个月就能解决的麻烦,不解决就可能会发展成胃癌,当然极少数对于杀菌剂和抑菌剂过敏的人比较麻烦,可也不是治不了的病。
这辈子,郑建国误打误撞的靠这个以前灯下黑的小玩意走到现在,也代表着他的未来在很大程度上和这个小东西有了一损既损的关联,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能让螺杆菌的名气再大点?
对于共和国来说比较简单,只要国外能够关注就行。
对于伦敦来说比较麻烦,特别是在某些渠道里得知了郑建国原本是被该国文化参赞邀请之后——
对于美利坚来说也算比较简单,由于两国媒体宣传关注重点的不同,郑建国在美利坚的名头比在国内还大,特别是在他昨天下了飞机在接受了艾玛的采访后,科密特都带着贝琳达和反戴琳一早就飞到了华盛顿,这会儿听到他的打算便感觉这才符合昨天晚上电视里那个郑建国的印象:“这个不用你叮嘱,到时传出去也有其他人证明这是你郑建国1979年1月1日早9点48分的想法。”
“谢谢!”
从科密特眉眼间露出的愉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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