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唯有安娜和渥伦斯基还记得之前的事情,但没有人会去揭穿了。
既然女主人来说,安娜就把场子交给对方。
她抽空看了一眼时间,想着再过二十分钟后自己就差不多可以告辞了。
食物虽然美味,但在瞧见了这个圈子的又一角后,那些东西就像是凝固的猪油一般,因为散发着鲜美的香气,而让人误以为是什么美食。整块的吞服后,除了唇齿间的恶心感,就是肚腹之间的不适感了。
她正想着,培特西的仆人说卡列宁来了。
安娜睁大了眼睛。
这是卡列宁第二次来安娜的社交活动中,和第一次时候一样,他总是来得那么及时。安娜几乎有些怀疑卡列宁是不是知道什么,她打算等会儿试着问一下。
“平常总是见不到您,现在倒是两个月不到就见了两次,比去年只见一面的频率可高多了,亲爱的卡列宁。”培特西笑道。
她语气柔和婉转,眼神又妩媚,所以不管说什么都不会让人生厌。
“若您本来是不想见到我,那接下来我可能就要让您失望了。”
“您倒是把责任都推给我了。”培特西把手伸过去,接受了卡列宁的吻手礼。
“您不会还是专程过来接我们的安娜吧?”培特西又问道,她眼神扫过所有人,最后才落在卡列宁的眼睛上。似乎正用她那微翘的小嘴巴在说大伙儿可都瞧着呢。
培特西的问话虽然不一定是为了安娜好,但毕竟也是让后者有了些许期待。
但卡列宁毕竟是那位总是将刻板和教条写在眼睫毛上的男人,他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我正好将一位英国使者道森先生送回使馆。”
英国使馆离培特西的房子特别的近,这番解释,让所有人心中那点幻想都没了。
大部分的人再次在心里涌同情的眼神望向高官的妻子。
卡列宁刚来主人家,没有马上走的道理,所以他又呆了二十分钟。
这二十分钟里,他的讲的话要不就是干巴巴的,要不就是充满了理性,总之,每个人都觉得这位先生在这里的确是一场折磨。
所以,在卡列宁觉得按规矩现在离开不会失了体面后,他向女主人告辞了。
这一次,培特西没再挽留什么了,直接干脆地允许他们夫妻离开了。
刚出了门,一阵冷风就袭了过来。
安娜打了一个喷嚏。
卡列宁皱了皱眉,他抬起左手,拦住妻子纤细的腰肢,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快点走吧。”卡列宁低声说。
安娜轻轻地笑了,低声也应了一句。
等他们上了马车以后,安娜偏头望向自己的丈夫,也不说话,就这么眼神亮亮地瞧着他。
卡列宁原本还保持着自然的神色,后来就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这声咳嗽使得安娜又往他面前靠近了一点,到最后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了。
安娜轻轻地咬了一下丈夫的上嘴唇,问:“我是顺便的?”
“我并没有这么说。”卡列宁板着脸,一副就算你是我的妻子,但是随意曲解俄国高官的话语还是要负上法律责任的样子。
安娜并不畏惧,毕竟她可是战斗民族家的二媳妇。
她又轻轻地咬了一下丈夫的下嘴唇,然后松开,一副你必须老实交代的样子。
卡列宁让妻子坐好,同时,因为熟悉妻子的不太合作模式,他还采取了第二级命令,用手拍了拍妻子的膝盖。
“我的确是送道森先生去英国使馆。”
“不过,那是下班时候的事情。”
安娜笑了起来,问:“那最后你不会是等在培特西家门口吧?”
卡列宁给了她一个这么愚蠢的事情他是真的不会做的眼神,然后说:“我回府里了,科尔尼说培特西家里的仆人带来了口信。”
安娜听到这儿捏了捏卡列宁的手指:“那你吃饭了吗?”
“是的。”
“真遗憾,你应该担心的吃不下饭的。”安娜故作遗憾地说道。
卡列宁看了她一眼,知道对方不是真心的,但还是说:“因为担心而不吃饭对于解决事情是于事无补的,而且更多时候还会为此使得自己错过解决事情的好时机。因为身体不健康的时候,人的愚蠢会增加许多。”
安娜咯咯的笑了起来,撒娇道:“你就不能骗骗我吗?”
“我不会骗你,安娜。我说过的。”卡列宁淡淡地说。
安娜听了这话,没有再大笑了。
她靠在对方肩膀上,然后问:“我可以吗?”
“你最近这样先做了再向我取得允许的做法实在是有些太频繁了。”卡列宁说道,右手却在妻子的头发上轻轻地抚弄。
“哦,那我下次不这样了。”安娜想要离开,卡列宁却用手轻轻地压了一下她的脑袋。
“下次吧。”他说。
安娜嘴角边卷起一个笑意,感叹道:“你真好,亚历克塞。你是我丈夫,你和别人是那么的不一样。你像是宝藏,我有时候真想把你放在手提袋里。”
“……那是不现实的。”
“只是一个比喻。”安娜用一种你别那么认真的语气笑着说道。
“只是为了安抚你。”卡列宁说,右手依旧在自己妻子的头发上轻轻地抚弄着。
“你之前不会待那么晚的。安娜,我看得出你不喜欢这些。如果你不喜欢,就不需要勉强自己去做。”
安娜怔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让自己滑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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