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的条件。”
水千绝思考了会，眼底闪过一抹趣味，“我还没想好，以后再告诉你吧。”
凤若年十分不屑的一个白眼，呿，一个要求而已，至于深思熟虑吗！
只是凤若年如今不知，水千绝的要求在她生死攸关的那一刻，竟成了救了她一命的动力，然后心底早就种下的那颗种子这才渐渐发芽。
水风远这几日当了监国，来太子府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水千绝看着这一切却是什么都没有多说。
两日后，水风远难得抽得出时间，跑来太子府蹭饭了。饭桌上的气氛变化令他有些吃惊，水千绝和凤若年两人竟然莫名的十分和谐，中间夹着个凤奇端，看着到真有些像是一家三口了。
“五皇子如今可是大忙人了呢。”凤若年打趣道。这么多次接触下来，她对水风远的感觉并不差。
水风远也没有对这句话也没有做出多大的反应，自己吃自己得，只是还没安静那么一会，他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道：“皇上的状况……”
毕竟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毕竟一国之君若是长时间卧床不起，臣会乱，国会乱，再然后就是百姓也会乱。
凤若年眼睛都不抬一下，皇上她是真的不想救。
她头也不抬一下：“宫中的太医说什么了？”
“不知道皇上得了什么怪病，无药可医。”
“对啊！”凤若年顿了顿，“无药可医知道什么意思么？那就是没得救了啊！”语气就像是在说什么家常便饭。
“……”一瞬间水风远竟然无言以对。
废话，凤若年是点了皇上的穴道，怎么可能用药可以医好？再说如今若是让皇上恢复正常，指不定过后她和凤奇端的脑袋都不保了呢。她才不想救皇上呢。
“你这是在找借口，”水千绝的声音温和忽然插。/入，“因为你在害怕。
水风远有些疑惑不解，看向水千绝。凤若年的眼底闪过一抹不适和一种被看穿了的尴尬。
“端儿跟浅裳姐姐先出去玩会吧。”凤若年一笑。
凤奇端立刻跳下板凳，拉着浅裳出去了。
见凤奇端出门后，凤若年直视水千绝的眼睛，道：“我怕？是，的确，皇上只要可以正常交流后，别说是我和凤奇端，你和五皇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毕竟那日所发生的，足以让皇上将他们四人都定死罪。凤若年不怕自己出事，直视皇上若是将那日的事情说出去，凤奇端定也会受到牵连。
水千绝早就料到眼前女子会这般说道，他眼底闪过一抹无法察觉的深邃，“倘若有日有一个乱世放在你面前，你会保住它还是毁了它？”
乱世？凤若年有些莫名其妙，且不说她没有什么一统天下的野心，就算她有，这天下还不定会听她的呢。
水千绝注视着凤若年，观察着她眼底所有的变化。见女子并没有回复，他像是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忽然伸出手将凤若年的左手挽起，“你可知你手上的这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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