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语冲进保镖拉开门的车,还没有任何反应,南宫枫槿已经钻了进来。
“出去,谁让你上来了?”姿语掀他下车。
哪知,他早有预备,顺势把后面的车门一关,姿语怎么用力也是无济于事了。
“哈哈,姿语,你还想把车门掀开么?”南宫枫槿幸灾乐祸,笑得一副挨揍样。
“南宫枫槿,警告你,要是达维安看到你,不高兴了做出什么过失之举,可不要怨我。”姿语知道,虽然达维安他们对自己很友善,不代表对他南宫枫槿就会友善,上次安南俊妮跑去已经被充分证实,达维安随时都写着‘生人勿近’的免待招牌。
“达维安?”南宫枫槿笑了,“他啊?已经想好了与我共享你了。”
“你找死啊?”姿语听他这么胡言乱语,一巴掌拍了过来,脆生生地打在南宫枫槿的肩头上。
“哎哟,”南宫枫槿假装侧倒在靠背上,“你明明知道我受伤了,还这么用力,不是让我雪上加霜吗?”他轻轻抚上自己的胸口,貌似很疼的样子。
姿语愣了愣,自己下手是不是真的过狠了?
“姿语,好痛。”南宫枫槿斜靠着头望着姿语。
“谁,谁让你——”惹我的?姿语呜咽下自己的话,她看到南宫枫槿已经紧皱眉头蜷缩在靠背上了。
“南宫枫槿,你,你没事吧?”姿语慌了,她并不是想要狠狠打他的。
“姿语,你说,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吗?”南宫枫槿眉头上都有了汗滴。
姿语摸着他的额头,“别说这些傻话,你会没事的,我送你去医院。”怎么舍得他有事啊?姿语赶紧吩咐司机往医院去。
可南宫枫槿死死拽住她,坚决不去医院。
“可是,你的伤——”姿语不忍心了,她急得不行了。
“姿语,回答我,你喜欢我吗?”南宫枫槿似吊着最后一丝力气了。
姿语眼泪哗啦一下就出来了,“喜欢,喜欢,南宫枫槿,你可不能有事啊,我可喜欢你呢。”如果有什么不测,她姿语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姿语,”南宫枫槿似游离着神智,“我好高兴啊,你能当我的新娘子吗?”他乞求的眼神,额头豆大的汗滴,让姿语的心坎一下就软下来,缓缓点头,“我愿意。”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抱憾终身。
姿语哭了而且是汪汪大哭,“南宫枫槿,你别说了,你要好起来,以后,以后,我会嫁给你做老婆的。”想着生命可能立即终止,姿语的心柔软到了极点。
“谢谢你,姿语。”南宫枫槿笑了,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姿语被他的表情惊呆了,那汗滴就像清晨的雨露,滋润着他那张妖孽的脸蛋儿。
“姿语,你能抱抱我吗?”南宫枫槿嘴角再次扯出一个笑容,看得姿语心疼,那俊美的脸上撒着汗滴,那嘴角的笑容就像刀割出来的一般,姿语怎么也不把它当作是真实的笑。她没有多想,转身把南宫枫槿拥入怀里。
南宫枫槿把头靠在姿语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小女人,真香啊,他终于闭上眼睛,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刚才憋汗出来可费了好大的劲儿呢。
姿语用手轻轻拍着南宫枫槿的脊背,女人特有的细腻心思让她拢紧怀里的男人,并像母亲照顾婴儿般,轻轻拍打着他。
南宫枫槿窝在姿语怀里,闭眼享受着这从没有过的感觉。
幸福,就像一朵曼陀罗花,让南宫枫槿深深中毒,却不愿意把自己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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