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熙熙攘攘的卫都闹市中,李坏难得寻找到了一个安静的临街酒馆,坐下之后,李坏看到对面街不远处的那家裁缝店,来来往往的客流几乎踏平了门槛。好奇之间,李坏眯着眼睛,见到那些客人大多是衣着华丽繁琐的贵妇,她们的身边还往往众星拱月的堆着三五个家丁。
这些贵妇平时都是眼高于顶的家伙,怎么会“屈尊”亲身到这闹市之中,还为的是单单买布?李坏记得这些大户人家的贵人大多可是双手不沾杨春水的。所以李坏不绝困惑,便侧头对自己身边的一个书生问道:“这位小哥,对面的那家店生意怎么会如此兴隆?”
跟这些自诩为读书人的呆子说话,李坏知道必须要去掉自己话里的土气,因而他的话也大受这书生的好感,书生看了李坏一眼,回答道:“你是从外地而来的吧?自然不知道我们卫都里久负盛名的‘皇店’,据说这家店的老板的女儿可是当今的贵妃,店的地位可想而知。”
“原来是一个攀权附势的小人店铺。”
李坏一听这话,内心顿时明悟。他的脑子里此时不知打着什么主意,便把手里的碗往桌子上一磕,大声道:“结账!”
李坏随意摸出一把铜板在油桌上,之后大步朝着那店铺而去。
“呸,土包子。”
在李坏前脚纲要踏进所谓的“皇店”之时,一个面如胭脂的发福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见李坏的衣着,不由得厌恶的撇了撇嘴。
这让李坏很不喜,但他明白现在不是为了这些小事而发怒的时候,便一笑了之过去。胖女人似乎也从李坏身上再找不到什么可笑了地方了,只能撅着她的肥蹄子出了门槛去。
现在的李坏还真是一个穷酸模样:衣服已经有好几天没洗,而且摸爬滚打的几天过来,使得上面污迹片片,几个地方甚至已经有了破绽。
“皇店”的店主是一个身材比刚才那位还要肥胖的矮个子老男人,身高五尺,腰围五尺,约莫有五十多岁至六旬上下。他此时从柜台之后走上前来,丝毫没有刚才那胖女人的鄙夷,而是十分恭敬地对着李坏请道:“这位小哥,请问你来本店是想有些绸缎呢,还是要一些布料回去?”
“奸商。”李坏上下打量了这极像是一个水桶的男人一眼,暗暗下了一个定义。他不绝内心暗笑这人实在是太过异想天开了,自己衣着这么寒酸的人,口袋里怎么可能有闲钱?
这水桶般的男人见李坏久久不说话,还以为他的猜想正确了,于是走进一步,又要追问,却是从额头之上传来了一点刺骨的冰凉感觉!
这水桶般的男人抬头一看,顿时傻眼了。李坏不知何时已经把朱雀翼拿了出来,一声不吭的顶在了他的前额之上。
朱雀的火红色羽翼是那么的耀眼,如血,如火一般。
这水桶般的男人额角开始有大颗大颗的汗珠滴下,他高举双手,惊慌失措,全身颤栗道:“大侠,大侠,你别杀我!你要什么,你尽管拿走!”
“呵呵,那就委屈你一下了?”
李坏忽然轻笑了起来,这笑容在这水桶般的男人看来就像是恶魔残忍的一笑般。但李坏并没有把朱雀翼给拿下,而是转手取出一根银针,轻轻的在这水桶般的男人眉梢处轻轻一转。
最后,这水桶般的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眼皮一翻,最后软塌塌倒在了门槛旁。此时李坏才把自己的后脚给收进了屋内,望着墙壁上,挂架上满目的绸缎,半成品或者成品的衣裳,不绝一笑。
“啊!”
李坏心里只是稍稍动了一丝贪念,右臂又抽痛起来!
“……看来,那戒律似乎越来越强了,就算是我随便动一动心念,不管是喜怒哀乐、占馋贪恨,都会被反噬,难道说,迟早有一天被同类给杀掉,就是恶魔猎手的宿命吗?”
受痛休息了一会之后,身体上的疼痛慢慢退去,但李坏越发觉得自己脑子里越乱,只好不再想这些东西,转而站起身来,拿走店内的两件大红绸缎,大跨步走了出去。
完成这个承诺之后,李坏也不知道自己该去何处。是北上去释迦城找张家父女和哑娘,还是南下去做一个绝情、绝义、绝心的恶魔猎手,从此做一个屠杀的机器?反正这卫都李坏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因为这里不但有黑暗,还有比黑暗更为恐怖的存在——便是樱空。
三天的时间过去,谁都不知道这个恶毒的女人会做出何等事情来。
“或许,我真的应该暂时向樱空低头,那她就不会对哑娘出手……呸!我绝不做那种苟且偷生之人,樱空她可是一个吃人不眨眼的怪兽,如果我因为没有了利用价值被她抛弃掉,那还不如这次抗争一回……但,我能抗得赢吗?”
走在街上,李坏的脑子正乱着,忽然地一抬头,恰好见到两个模模糊糊,几乎和阴沉即将下雨的天空同一颜色的黑影从屋顶上飞窜了过去!
“嗖!”
两个黑影留下的轨迹渐渐向外散发出一阵难闻的气味,而这气味只有李坏能闻得到,他分明察觉得出,这是妖魔的气味!但在街上行走的路人们却是从未察觉,他们仍然在吆喝着,争执着,叫骂着,互殴着……
“别走!”
李坏把两件带给晓红的大红袍子衣裳夹在右边腋下,一踩地面,带起一阵狂风,他一个借力腾空飞到了屋顶,脚步匆匆的向那两个黑影追去!
“哇!”
李坏这一系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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