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坏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又见到了他们,模糊不清的样子,家门前也是,对着自己轻轻招手,忽地,他们的身体就一片片地,好像被人割断一般地滑落,并像是喷泉一般涌出血来……
“啊!”
李坏惊叫一声,半坐起身。
周围景物渐变清晰,这是一个小房间,像是女子闺房的颜色,床头,放着一个装饰华贵的香囊。
李坏将它拿起,嗅到一种泌人心肺的清香。
不知觉间,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饿了吧。”
门外,走进来一个端着食盒的人。
李坏下了床,对来人道。
“魏静小姐,真是抱歉,你放心,我马上就离开。”
此时,魏静和李坏两人距离不到一尺,她的呼吸,李坏都能清晰感受。
闻到少女的体香,便是那香囊的味道。
魏静见到李坏窘迫的样子,轻笑了起来。
这时,外面透进来几束阳光,她的笑容被衬得几分甜美。
她将热气腾腾的饭菜放在桌上,转身,竟一下拉住了李坏的手!
感觉到手心里突如其来的一股暖意,李坏挣脱不是,不挣脱也不是,只好将就下来。
魏静将他拉至了桌边,压着他,两人对坐下。
“你安心吃吧,我不会下毒的。”
魏静将食盒打开,露出里面精巧的饭菜,飘出诱人的香气。
李坏很是不好意思地拿起饭菜,一边偷看着魏静,一边小口地喝粥。
魏静,与其他人不同。
她面色苍白,依旧掩盖不住那从内透露出来的摄人的美丽,使人沉醉。说起话来,略带气喘,让人心生怜悯。就像是冬日里最后一束春天里的娇嫩鲜花,即将凋零,又保持着那一股倔强。
小心地吃完,李坏一抱手,就要出去。
“魏静小姐,多谢款待,我们后会有期了!”
他不料,魏静将他拉住。一直看着李坏,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
时间已经到了正午,阳光慢慢的后退去了,房间里面多了几分凉意。
“大小姐你究竟有什么事情嘛。你说出来,然后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走你的独木桥好不好!”
“你这人说话还真是奇怪,没有一个人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的。”
魏静看了李坏半响,缓缓才道。
李坏几近跌倒——这魏静抓住自己就是为了说这话?
“就这些?”
“嗯,就这些。你走吧。”
魏静拂袖离座,钻进了床帐里去,语气一转,透出笑骂声来。
“我要睡了,难不成你想再躺在这?”
李坏小脸一红,竟无言以对。
他想到在这里也是无事,而且耽搁了这么一晚,娘那边可能都等急了。昨晚,本想的只是借魏林之手测试下身体的强度,谁想到一着不慎,竟被重创致晕去了,还被“绑架”到这女子房里来。现在有机会逃,还不拔腿开溜?
走到屋外,阳光刺来,他本能闭上眼睛,还感到了一阵晕眩,脚步不稳,差点踉跄在地,内心叹道。
“唉,看来还真的是睡得太久了。”
说着,把手摸向腰际——李坏突然脸色大变!
“针囊!”
那放着武器的针囊,不见了!
而这时,房间内,床帐后,一只纤纤玉手伸了出来,勾着一个锦囊模样的东西,还甩了半圈。
调皮的声音传来。
“元者大人,您是不是在找这个?”
李坏见那,正是自己的针囊啊!
他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想不到,自己的把柄竟被别人拿在手里。
“想要这东西吗?”
“……”
李坏不语,不过在这瞬间,他思考了很多,最终下了决定。
他转了身去。
魏静翻身从床上起来,气匆匆地赶到门边。
脚步声远去,哪里还见得李坏的影子?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转身入屋,将李坏的针囊扔入火盆里。
针囊被烧得滋滋生烟,不多一会,便化为了灰烬。
李坏负气而走,轻车熟路地找到一面院墙,翻了出去。
他宁愿自己用石子来击杀敌人,也不愿受人之气!
即便牺牲的是他的杀手锏。
在前世,曾有无数的组织想要招募他,手段都施展尽了,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他起始那么容易便被人胁迫的?
齐国东北部天气多变,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现在只是由于云层一挡,又下起雪来,哗哗地又遮盖了地面一层。屋顶上盖上了一层薄被,屋檐上开始凝结冰凌。从各家各户中飘出来的炊烟,带了饭菜的香味。
不多一会,他便来到了自家门前。
刚要敲门时,突然听到从院内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哑娘出事了!”
李坏大惊,顺手抄起门边的一截干柴,撞开院门,冲了进去。
马唆搬骄傲地坐在院内正中的一把太师椅,身边护着几个手持单刀的混混,像是专门等着李坏。
他见李坏慌忙的样子,狂笑道:“哈哈哈,小子,你终于醒了,我们可是等你等得久呢!”
混混们亦是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李坏往四周看去,见在这冰天雪地里,穿着单衣,瑟瑟发抖的哑娘被绑在一棵树下。
她被破布堵住了嘴,瞪着李坏,不断挣扎,但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
李坏明白,她是叫自己逃。
十几年的养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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