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弈白了一眼,认出了开腔的是对门的对头便没搭理。虽然话是阴损了点,但是起码人家帮‘理’了。
有人起了头,自然有人跟着。这些人多半是有些眼力劲的。对着古佛瞧了一阵,自然瞧出了古佛的价值,都没下手的意思,把口风转向了那摆摊人。
可是那摆摊人不依不饶,说是陈博弈收了他的烟,他就摆在那里不走了。
无赖,典型的无赖。
陈博弈在古佛面前蹲了下来,抓起了看了又看,半响才道:“三千块你买不买。反正这佛值几个钱各位同行道友都瞧出分明了。若你真想生事,那咱也只好轰你走了。”
“没错,行里的规矩不能坏。你丫的赶紧滚,省得我收拾了你。”说着一个壮汉撸起袖子就准备打人的样子,吓的那摆摊人步步后退。
不错,正是规矩。这里百来家古玩店岂能让人随意摆摊,更何况摆在人家店门口。开了先例。谁家店门都可能会被堵上。
“二千五!”陈博弈又次开了价。
摆摊人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
“一千五,不然砸了你这玩意。”说着陈博弈就把那古佛高高举起,似乎真的要摔下去。
“好,一千五就一千五。”那人见好几个人准备上前,只好退让。
陈博弈掏出钱包数了一千五扔下,然后抱着古佛就往店里钻去,也不管那落慌而逃的小贩。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散去了,不过还有一两个人留下。指着里面道:“你们说越古记的伙计是不是脑子缺根筋啊,一千五都要。那玩意五百块送我都不希罕。”
“小五,这么说就是你的不是了。那陈博弈脑子有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谁知道这无赖是谁请来的,他们老板不在他也只能这么干。不过这事六爷应该很快就知道了,有些人活的太自在啦!”
“王哥说的也是,一看就是有些拙劣的人玩的把戏。行外的都知道摆摊只能在西街。竟然上东街来了,不是找死么!”小五搭过腔后,拍了拍他嘴里的王哥,也走开了。
对着面前的古佛,陈博弈仔细地瞧了瞧。刚才他抱着这古佛的时候就感觉有些奇怪,重量太大了,不像是陶瓷应该有的重量。
“难不成,里面有东西?”也没多想,手上一抠。
碎了一桌子的陶片,一尊金灿灿的古佛出现在陈博弈的面前。不用细看。陈博弈就知道它是纯金做的。
如果换成别人,肯定会欣喜若狂,感觉自己发财了,发大财了。
可是,陈博弈嘴里却吐出三个字:“中计了!”
尼玛的,谁陷害老子?这才是第一天。就被人识破了吗?
如果自己真的是‘张阳’,恐怕不会眼睛差到这份地田。
“哟,好一尊金佛,没有想到越古记还有一尊这样的好东西。”一个中年人站在陈博弈的面前,眯着眼睛盯着桌子上那尊金佛看了几眼,立马双眼放光,笑道:“定光佛,竟然是定光佛。”
“对不起,这是我私人的。”说着陈博弈就要把东西收起来,却被那中年人一双大手挡了下来。
“别着急,别着急,先让我过过眼,过过眼。”说着就想伸手去抢那尊定光佛。
陈博弈岂能让他如意,这是一个局啊,针对自己。
“真不好意思,我肚子有些不舒服。”说着陈博弈把那金佛往一个柜子里一推,捂着肚子就朝着后面走去。
“老板,大事不妙啊,有人今天摆了一个局我不小心踩进去了,警方估计得找我们麻烦了。”
“什么,你他妈的是怎么看店的,老子这一年都白教你了。操你娘的,你现在立马去自首,然后把事情给老子弄清楚。我会让老张头过去,五天,限你五天内解决。”电话里咆哮的声音让陈博弈皱了皱眉头,暗自嘀咕道:难道他们把时间改了,狗日的!五天,他妈的五个小时就够了,操!
得到了重要消息之后,陈博弈钻了出来,却发现那中年人已经不见了。
“姥爷的,如果让我知道谁下的套,非得削了他的脑袋。”边骂,陈博弈边去检查那尊金佛。
就在陈博弈在嘀咕咒骂的时候,一个红衣女子站在一家名叫‘越古记’的店铺门口。抬着头。艳丽的红唇微微上翘,用冷冷的语气道:“赵子约,我看你这回怎么逃。”
说着,她就扭着小腰走进了大门。
“赵老板,赵老板。”
“我们老板不在。”一个声音从柜子后面传来,紧接着一个人从柜子后面站了起来。
“是你!”
两个人异口同声,但是表情却大大不同。
陈博弈是错愕,而那女的则是愤怒。
“为什么不能是我?”陈博弈笑了笑。
她瞪了他一眼,对于面前这个笑起来坏到极点的男人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把掌抽过去。
“你是谁?”
面对女子的发问,陈博弈坐到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然后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来,慢条斯理的点上。
“呼!”朝着红衣女郎吐了一口烟圈,陈博弈吐出两个字:“张阳。”
“张阳,还真张杨,你爸真有自知之明。哼!”
“你!”陈博弈没有想到这女人的嘴巴这么毒,抬手就要往对方脸上抽去。
“打啊,你打啊。有种你来。”红衣女郎挺着胸,把脸往上凑。
看着陈博弈无力的把手垂了一下去,红衣女子嘴角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好像在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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