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不知所措,展昭只觉得脸上像是火烧一般,难堪的情绪慢慢涌上心头,怎么会......会有这种东西!他和玉堂至今也只是牵手,或者被他偷吻而已,而那书中的肌肤之亲,对他来说,应该是......难以想象的吧!
玲心看着这蓝衣公子下来,笑着和客人敬了杯酒后,马上离坐朝展昭走去。“公子,你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姑娘,你怎么让展某去二楼那里!”展昭脸上的红色未全退尽,皱着眉说
玲心睁大眼睛:“公子不是要找小倌吗?”
小倌?怎么可能!他现在好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次又一次。“自然不是,展某又......”没有断袖之癖。展昭抬眼看她,可是他喜欢玉堂,这样说也不对!
“这......公子,真是对不起!”玲心尴尬的露出一抹笑,鞠躬道。来这流雅阁的人一般都是打听了这才会来的,毕竟这好男色的男人也有,并且来这找小倌的比找她们妓子的人还多。所以也不能怪她弄错了,不过既然这位公子来这里不是找小倌,那就是......她提起袖子轻抚过嘴对展昭柔柔一笑:“那就让奴婢服侍您吧!”
刚刚走至展昭身后的白五爷听到这话一挑剑眉,大跨步上来:“姑娘不用费心了,还是去招呼其他客人吧!”以五爷的性子,这话说的自然是无比不快。这猫爷都没碰过呢!你还敢看上眼了!
“不用,不用了!”展昭忙说,脸上也笑带着几分推脱。他拉着玉堂转身往后院走,此地虽然令他尴尬,可是正事也不能忘了。
看到这两人要去后院,玲心赶忙跟上去阻止:“哎,两位请留步,阁主说了,后院不可入内!”就连她也是很少去的。
展昭停住脚步,看了眼玉堂,然后回头,他拿出令牌大大方方的摆给玲心看:“相信姑娘也知道,近来cǎi_huā贼祸害清白女子。昨日cǎi_huā贼弃尸之处就是这流雅阁后院的巷子之中,展某今日是为这事而来的。”如此一来不但表明了身份,这姑娘也不会在纠缠于他。
看清楚了令牌,玲心忍着心中的诧异,“你是......如此,大人要进去看看,奴家也不能阻止,请吧!”看这两人风姿卓越,还都拿着宝剑,没想到是官府之人,而自己竟然把他们当成嫖客!
撩过挂着彩珠穿成门帘的响帘,白玉堂和展昭去了后院。
只是这一扇珠帘之隔,后院给人的感觉便截然不同。后院的右边是一排老榆树,碧绿的枝叶随风摇摆,金灿灿的阳光透过叶缝洒下来,地面上出现无数斑驳的光点。但最引人瞩目的是不远处那一丛丛紫色花朵中混有白色花朵的双色茉莉,嫩绿的叶间绽满了嫩嫩的花朵,开的绚丽烂漫,小巧,娇嫩。
白玉堂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清香,露出了笑:“猫儿,你说这阁主是什么人?”
这后院布置的挺有情趣啊。
左侧是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道,这条小路穿过一排参差不齐,迎风而立的墨竹,直通那边连起来的两座房屋。屋的两边各种着一棵梅树,由于是寒梅所以现在还没开花,不过在阳光下依然如此傲骨!
这后院的景致自是极好,展昭没有回答白玉堂的话。他走到双色茉莉那处蹲下来。
白五爷自然是会紧跟上去。正所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摘下了一朵紫色的茉莉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右手拿着轻移到蹲着的展昭左侧的头发上,却没有插入头发之中,“好像小了些。”
“什么?”听到玉堂说话,展昭朝左侧过脸看他,紫色茉莉正好触到他鼻尖。
五爷微笑着把手收回,然后对猫儿一咧嘴:“这花好看吧!”
微皱着眉看向白玉堂,展昭心中却也无一丝恼火,只是不知道这人又在玩什么把戏了。他摸着鼻尖站起来,然后边看着玉堂边把左手移到头发上,知道他没插没什么东西就好,不然可够难堪了。
五爷笑着用夹着花的手把猫儿摸着头发的手拉下来,还故带着几分可惜道:“唉!别摸了,爷还没来的及放上去呢!”这话依旧是带着笑意说的。
甩过玉堂的指尖,看过紫色娇小的茉莉花一眼后,展昭直视着白五爷的眼睛,“展某......不是女人。”所以你也不要用逗女人的那招来对他!
听到猫儿如此说,白玉堂自是不高兴的,他也不希望猫儿以后再说这
种话。
展昭一直看着他,脸上很平静,也似乎在等着玉堂的回话。
想把猫儿的心情维护的好,便要打破这种情形。白玉堂笑着,并且那还是十分灿烂的笑容,“爷当然知道你不是女人啊!不过,我的猫儿......是个美人,这种没错吧!”他上半身微向猫儿靠近,弯着的眼睛上剑眉一挑。
“白玉堂!你就不能有个正经的!”竟然用这种词来形容他!看这人骤然变得带着调笑的脸,听到这么些不着调的话,展昭忍不住的红了脸,伸手就想打。
白五爷往后跳了一步,“猫儿,你怎么可以动粗呢?你可是温文儒雅的南侠啊!”话腔带着几分故作的强烈语气。
展昭看玉堂这突然被吓的往后跳的滑稽动作,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好了!过来,说正事!”臭白耗子,就会让自己分散注意。
五爷嘿嘿了几声,装着防备的样子走到展昭身边。
斜着眼睛横了他一眼,展昭无奈的转过脸看着种满双色茉莉的泥地,“玉堂,你看这有什么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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