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层工作的确很难搞的。
这一点相信只要有智商就没人能否定。
“难搞的工作基本上属于一大部分普通人员,这些知乡同知最起码没那么难工作。难道他们连保护农业耕地的工作都难的搞了吗?这时候装腔作势表现的他们。”同知上车就讽刺,“谁在演戏谁才是真正的难工作完全清楚地展现在那。”
怎么办?
“先以质询的理由让他们去县衙,给他们狡辩的机会了,”知县低着头坚决要办,“堂堂知乡同知难道连反应这种事情的工作都难拿下吗?恐怕是要么面子受罪要么钱包受累吧。”
“不要那么办,让值班的人员立即调派小组,要会同各方面一起过来,不要怕闹事,该平的平了,该教育的教育了,该抓的抓了,耕地红线问题一丝一毫的人情都别讲。”知府维护了下。
关荫正和少尹关注大片的农田,没参与这件事的解决过程。
这让知府松口气,但也加大了今天考察的压力了。
机会给你了,解决的手段、结果、影响那要看你的能力。
很显然,他的能力还算佳。
本镇知乡同知看着车队远去,两人都有点害怕。
知乡怒问道:“这种侵占耕田的事情你怎么不知道?”
同知很委屈:“你把什么权力都拿走了还让我怎么管?”
通判更恼火:“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把我拉出来顶雷去?”
关键是压根没人替他们说话。
太难了。
镇子里的工作太难了。
给当地那些有钱有势的要不开道门,镇子里的一些摊派都没人接手。
“现在是为了发展,就稍微利用了一些土地,加起来连两亩都不到,要是有问题,我们改了就好,怎么来这么多人检查?”知乡跟礼所的自己的朋友打电话怒问道。
那边沉默了片刻,什么也没说就把电话挂断了。
说啥?
人家压根没有改正的决心,还在那埋怨上级不该下来检查。
那他妈是大区少尹三部侍郎要求检查的,连知府都不敢拒绝吧?
“另外,这是纯粹把我们当鸹貔哩!”
连礼所的几个副统都怒了。
车上,统正把自己拍摄的几张照片发在礼所工作群当中。
不说一句话,但意思很清楚了。
那不是一亩两亩占农田而是把整片完全能机械化耕种的川地割裂成至少增长一半工作量的工程。
就冲这一点,罢了知府都是看情面。
关荫没这个意思。
“这两个还是有些太好高骛远,又没搞清楚怎么夯基础,这是很多知府的问题,现在应该是治病救人,我看,得尽快展开一次全面的教育课了,手把手教他们怎么搞发展很丢人,可要是连丢人都不想那就要丢未来了。”关荫跟少尹详谈。
少尹放心了,心情一开阔又提了一个建议。
不如让咱们大区来提这个头儿。
“可以,大区既有平川,又有山地,还有高原平原,应该说很适合集合各种问题,不怕你们有问题,只怕表面没问题。划一个标准,标准之上,到知府这层不要打板子,另外,此事要会同司农寺,还要把水利工程考察进来。”关荫给建议。
这就让两人可以轻装上阵了。
关荫知道这两位,要说他们不认真负责那是冤枉人。
但千头万绪的工作,让他们弄花眼了。
这就必须从根本上调整局面,而不是一味的用奖惩手段威逼利诱。
关荫道:“你们不要怕暴露问题,暴露出来的问题越多,对你们越公平。我这里有个笔记,等调查回去,我是要和你们的调查报告作对照,看你们发现了什么,老百姓又反应什么。对得上,至少主要原则问题爆发对得上号,你们是用心的,是跟老百姓想的一致的。要是对不上,你们还得继续办。”
这就让同志们如沐春风了,有这个表态咱们就不怕暴露问题。
“个人的问题,如果能力跟不上,该调整调整,该处理处理,绝不要姑息。还有就是网民所说的诸多问题,如果调查出你们家人去了国外,自己收了脏钱,那就不是不计较的问题了,那是要脑袋的问题了。”关荫问,“有没有人这么办啊?如果办了给一天时间全部解决来得及对吧?”
有人坦然面对,有人心里发紧。
“还是有人出了问题,就我所知管理统计一部分城乡居民低保问题的人,就有很大的问题。自己是没吃,可该吃的人没能吃得上;亲戚朋友有些不该吃上,可现在都吃上了。半小时,把这件事办好,另外,不允许任性。有一些亲戚朋友,看着日子是不错,但实际上没有那份低保作保障,一家子的生活是要陷入绝境去的,这种亲戚朋友不能为了你们需要自证清白,而付出代价。”关荫道。
一个节级擦着汗连忙找手机。
“原本我是要上门跟你谈这个问题的,既然跟来了,你顺便也配合知府府的人员,把下面要调查的做成个数据,要清楚,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出了这些问题,讲清楚。既不能野蛮粗暴,也不能蒙混过关,我手里有一份数据,你们的做出来公布之后,户部要对照,这是当地的网友汇总的,缇骑调查的,你们也要用到这个功。”关荫使了诈。
节级当真了。这位爷想知道什么那还不太简单?
光他那不知多少、只知道是遍布天下的粉丝就能给他最一手的资料。
“坚决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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