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回去吧。”思远扭头轻佻的在鬼母脸上捏了一把:“下午好好去逛街,不用担心。”
“说不担心,怎么可能。我的小命可是捏在你手里呢,不过我信你。”说完,她凑上前在思远的嘴唇上轻轻一啄,抱了抱他的腰:“我下午哪也不去,给你包包子,等你回来。”
思远歪着头看着鬼母,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塞了回去。只是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转身离开。
“她是您的妻子吗?”
走到外头之后,贞德好奇的问道:“她好像非常依恋您。”
“怎么说呢,这种事……”思远突然噗嗤一乐:“一种超越**的关系。我跟她……也许比任何一对伴侣联系的更紧密。”
他本来要给贞德解释鬼母和自己的同命关系。但话到了嘴边却转了一道弯。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反正无论怎么理解都不算错误,而且没有暴露自己的弱点。大概是唯一的弱点了吧。
不过说起来,鬼母跟自己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召唤兽?伴侣?亦或是其他什么,反正很乱就对了,反正这辈子算是和她捆在一起了,这一点甚至连千若都算是默认了。
走出去之后,但丁的车已经停在外头了,他仍然是一脸唏嘘的胡茬子,始终保持他那放荡不羁老帅哥的样子,在看到思远的打扮之后,轻轻拉下了太阳镜,嘴里啧啧有声:“造型不错啊。”
“不还是被你抢了风头,老小子。”
本身跟但丁关系就不错,又是一起并肩战斗过的人,而且他这老痞子说话也随和,所以思远自然也是口无遮拦,有什么说什么:“走吧,是骡子是马咱看看去。”
汽车轰隆隆的开向目的地,思远抱着胳膊在车上闭目养神,在经历过之前种种之后,他已经算是精锐的战士了,虽然仍然不够冷酷无情,但经验也算是十足了。他知道现在就像高考前一样,什么事都能干就是不能紧张,他就还不信了,今天那些人能把他吃了不成。
经过的大概两个钟头的行驶,思远一行来到了一处算是荒郊野岭的地方,周围是郁郁葱葱的密林,路边还有穿着黑西装的人暗中盯梢,甚至还有的路障,在但丁出示了通行证和其他证件之后,他们才算是被完全放行。
“怎么感觉跟去参拜皇帝一样啊,要不要这么夸张?”
“谁说不是呢。”但丁冷笑道:“传统力量和新兴力量的差别就在这,它和你们那的情况不一样,你们从古到今只有一个特案组,之前和之后的关系不是取代而是传承和进化,而我们这是不停的在交替,相比较而言传统势力保留了更多他们习以为常但我们却认为完全多余的东西。”
“可是这很必要不是吗?”
“必要吗?”但丁毫不留情的反驳贞德:“如果真的有人有能力袭击议事厅,那这些垃圾在这和不在这的区别在哪里?您能告诉我吗?贞德小姐。”
“我……”
“行了行了,你们俩好歹也是一条战线上的,老小子你怎么就这么爱欺负一小姑娘?”
“你太祖奶奶也没六百岁。”但丁嗤笑道:“你叫她小姑娘的时候,你不心虚啊?”
思远摊开手:“我才不看年纪呢,反正我就记得我当初救她出来的时候,她十九岁,我二十六了,大她七岁。这事是两天前发生了,我只认识十九岁的贞德,六百岁的贞德跟我没关系。”
贞德回头看了思远一眼,小声念叨:“谢谢……”
“你行,你这歪理邪说我都懒得去反驳你了。”但丁慢慢停好车:“再上头禁止载具了,走上去吧。”
这麻烦是麻烦了一点,但在上山的路上思远看到许许多多在大热天身穿斗篷的人,他就感觉到莫名的欣慰,虽然自己也穿了两件衣裳,但看到那些人顿时就感觉清凉无比,心情舒泰。
因为贞德的身份,来这里参加仪式的教徒没几个不认识她的,这就造成了思远悄悄进村、打枪不要的想法彻底崩坏了,基本上走两步就有人朝贞德单膝下跪,表情虔诚,甚至还有人完全匍匐在滚烫的地面上,嘴里念叨着古拉丁咒语,祈求圣女庇护。
“如果他们知道他们的圣女已经背叛他们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哦?”但丁朝思远抛了个眼神:“肯定特失望吧。”
“少挤兑人了你,赶紧走吧。”
“不,并不是我背叛了他们,而是他们被人迷惑了。”贞德对这种污蔑她荣誉的事简直不能忍,涨红着脸和但丁争辩起来:“我是解救他们并不是背叛。”
“如果没有成功,我们都成了背叛。”但丁表情慢慢冷了下来,接着每走一步身上的衣着打扮就开始变化,最后完全变成了那副战斗姿态,红色的斗篷、乌黑的大剑、闪闪发亮的双枪和那双带刺的华丽手套。
贞德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身后的剑也慢慢出现,接着满头的金发变成了璀璨的红色,身上的衣服也开始褪去颜色,变成一片无瑕的白,在太阳底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白天使,你终于肯出手了。”但丁头也没回,但声音里带着戏谑:“很多年没有看到你了。”
“我只是为了守护这片土地。”
思远一听,立刻扭头过去,因为她发现贞德除了外观上的改变之外,语气语调甚至声音都已经换了一个人,跟之前贞德的形象完全不一致。
“贞德?”思远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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