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看美男子宽衣实在也不是什么坏事。
凤轻歌伸手在唇边拭了拭,还好这次没有流口水。
衣裳被撕了之后,天一第三次在绳子上坐了起来,垂眸看着她。
所有的耐性全被磨光了,困意也被赶得一丝不剩,他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努力让自己烦躁的心平静下去,才从绳子上一跃而下轻飘飘落于地上:“找他究竟有什么事?”
衣服被她扒了,脸不红气不喘也没有半点不悦,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烦躁,轻歌知道这男人终究对她有几分怜惜的,虽然,这主子手下的说法不知道从何而来,不过,不想就是不想,只要他听自己的就好。
“我被战倾城下了蛊。”她在一旁椅子上坐了下去,看着天一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浅绿的衣裳,再把身上那件被她撕破的睡袍褪去,当着她的面更换起衣裳来。
这些举动做出来,他似乎半点都不觉得有何不好意思,倒是轻歌小脸一直红扑扑的,看着他只穿靴裤的完美身躯,几乎两眼都直了。
肌肉男,怎么看怎么养眼。
“下了什么蛊?”他对这种巫蛊之术没有半点研究,至于濮阳栩在这方面的造诣他也不了解,不知道他懂不懂。
听说他被战神下蛊似乎也没有半点惊讶,只是一边穿着衣裳一边随口问着。
“噬心蛊。”
天一穿衣的动作微微顿了顿,便又继续了起来。
噬心蛊,似乎听说过,却又像是没什么印象,他不懂那些东西。
“既然是战倾城给你下的,要解大概也没那么容易。”穿上衣袍又随意把自己的青丝束在脑后,他转身看着她,平静道:“可有带吃的?”
“这院子前头有个膳房,那里不是有个小院子、里头住着很多下人吗?他们没给你送早点?”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连早点都不送,这些人伺候得实在太差劲了些。
天一瞟了她一眼,冷哼道:“我从来不吃早点,不到午时我根本不会起来。”
凤轻歌终于住了嘴,不敢再在他面前放肆。
怪不得每次过来的时候他都在躺着,昨日自己过来之后在院子里等了整整一个上午,原来都是白费了,原来他不到晌午不起来。
今日被自己吵醒,起床气自然不小,还好天一是疼她的,才没有把她提起来从窗户里扔出去,要换了其他人,可不一定会有这么好的脾气。
“那个……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给你弄吃的。”为了讨好他,她小巧的身影如风一般,转眼便消失在天一的视线里。
等他到前院里随意洗刷了一番之后,凤轻歌已经端着早点兴匆匆进了门,看到他,她笑道:“天一大哥,我的早点送来了,你快吃吧。”
等他吃完了,他们还得要去隔壁的院子里拜会那个老毒物。
毒仙,不知道会不会像欧阳锋一样是个可怕的人物,也不知道院子里有没有蛇虫鼠蚁的,轻歌决定了,等会一定要让天一先带路,她才不愿意拿自己的小命去冒险。
天一没理会她在想些什么,匆匆把早点用过,又喝了两杯茶水,才长身立起,垂眸看着坐在茶几旁的女人:“走不走?”
“当然走。”轻歌从椅子上跳了下去,奔到他身边,拉上他的大掌与他笑嘻嘻出了门。
其实心里是极度紧张着,但,越是紧张她便笑得越开怀,因为除了这样,她没有办法去舒缓自己的不安。
濮阳栩的院子安安静静的,进去之后心底深处顿时生起一阵阴森恐怖的感觉,院子里头连一个下人都没有,也不见濮阳栩那可怕的身影。
凤轻歌本打算一直憋着气,但走了一小会便忍不住呼吸了起来,想当然尔,进来这么久若还不呼吸只怕早已经死翘翘了,还好这口空气吸进去也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妥。
再往前走两步,她又小心翼翼吸了一口气,还是觉得大脑清醒身子轻快,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这个院子里大概还没有被毒气给污染。
见她一路走过来表现得如同做贼那般,每迈出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天一不由得蹙了蹙眉心,狐疑道:“你在做什么?”
“走路呀。”还能有什么好做的?难道她看起来还像有其他事情在做吗?
“天一,你不怕吗?”她好奇问道。
见天一一直大步前行,如果不是自己走得太慢,他们或许现在已经穿过院子进入屋子了,是不是因为和人家是邻居,所以对这个毒仙便少了几分防备?
可她不一样,她从来没有见过毒仙,真怕待会看到的时候会忍不住被吓得尖叫起来,若真是那般,也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人家。
反正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哪怕等会看到一个长得奇形怪状、满脸毒疮,或者缺胳膊断腿的怪人她也一定要忍住,绝对不能让自己表现出半点厌恶。
越是有残缺的人那份自尊心越强悍,如果她对对方表现出厌恶之情,别说让他帮忙,只怕对方一个不高兴,一把毒粉撒过来,自己就会一命呼呜过去。
“天一,你等等我,我走不动。”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死在对方手下,两条腿就犹如千斤重那般,连步子都几乎迈不出去。
天一住了步,回眸看着她,见她如同乌龟一般一小步一小步向自己靠近,他眼底闪过不耐,迟疑了片刻后,终是忍不住回头向她走去。
“天一,我真的走不动。”毒仙呀,有谁不怕?
“我看你不是走不动,而是懒得走。”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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