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上次和你签的那份文件，你要好好藏好啊。”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我家里的保险柜还是你介绍人给我装的呢。”张永昌笑着回答着。
这两只老狐狸。
在阳台上潜伏的小凡把这一切完全看在了眼里，当然，他知道这些秘密的谈话保留起来肯定有用，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打开了手机的视频录制了两人面对面的谈话。
决定性的证据在手之后，小凡立刻顺着原路返回。有了这个证据以及正华企业那边抓到的刘东明，可以说正华企业完全能够回归正常了。不过，仅靠这点要想扳倒张永昌却还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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