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三更过后,从附近的民居里,几队黑影悄悄里钻了出来,他们丝毫没有声音,他们行动迅捷,他们早就选择好埋伏的地点,只等有人出现,他们毫不犹豫地进行狙杀。
有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县衙后面的角门打开,二十多个人簇拥着一顶二人小轿,飞也似地向后面的大宅跑去。
谢伏世就在这小轿上,他眯着眼睛,似乎在睡觉,手却紧紧抓着自己剑,支着耳朵聆听周围发生的一切。
他害怕,他紧张,他更的兴奋,他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他想起自己远远望着纱帐里那个曼妙的身影,还有那最动听的声音。
那声音让他兴奋,也让他胆寒。
那个人叫秦勇,他十分厉害,也许你义父都未必是他的对手,找到他,杀光他所有认识的人,杀光他所有的亲人,哪怕是他家里的猫,狗,甚至是耗子。
他后背发凉,虽然他自命在六扇门的五大高手中自己是最心狠手黑的一个,可也不至于连耗子也不放过。
那个声音继续冷冷地告诉他,如果他杀了那个姓秦的,并且掂着他的脑袋,自己可以做六扇门的第一把交易,或者有更好的选择。
谢伏世对六扇门的第一把交易并没有多大兴趣,六扇门里的规矩太多,要守法,守令还要守天理人伦。
他知道这个秦勇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心软的甚至小时候家里的鸟死了他也会哭上一场,正繁盛的花枯萎他也会黯然神伤。
谢伏世更好的理解了最熟悉你的人才是你最可怕的敌人这句话,他下决心不让任何人了解自己,掌握自己。
可自己已经杀了两个人了,这秦勇还是没有动静,他真的有些害怕了,时间会改变人,这秦勇迭遭不幸,恐怕早就变得心狠手辣,这些捕快他不会来救了。
如果自己残杀无辜的消息传出去,传到总捕那个老顽固哪里,就算自己义父和舅舅保护自己,恐怕六扇门也呆不下了。
难道他真的被唐惜惜杀死了,如果真是如此,自己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哭,可那大人物派人来坚信秦勇还没有死。
他现在只有希望秦勇早一点跳出来,他相信自己的布置,自己不是何铁鹰,自己的手下也不是普通人。
青蛇剑是崆峒剑派最厉害的剑客,当年也曾经横行陕甘一带,而长眉鹰曾经是淮河三鹰之一,他的大力鹰爪功还在鹰爪王之上。
这两个人并不是自己的手下,而是舅舅派给自己的,估计这两人实在不想成为阉人,才不想在北司做,而甘愿投身于自己这个捕快。
雨越下越大,和往常一样,谢伏世再一次失望了,直到他一行人马进了大宅,他嘴里才骂出一句脏话。
他慢慢地走进了卧室,两名漂亮的女婢早就准备好了热得发烫的洗澡水,这是谢伏世每天的最爱,只有在滚烫的洗澡水里,他似乎消除一天的疲劳。
他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两名漂亮女婢温柔地替他擦拭,在这个房子外面,最少有十三处陷阱,十七处埋伏,就算有大罗神仙闯进来,他也有机会得到警报。
明天又要再杀一个人了,他决定要杀最年青的那个,他喜欢看人死时绝望的表情,喜欢听他们哭天嚎地的求饶,只有这样,他才感觉到自己高高在上,感觉到人生的乐趣。
搓澡的手突然停住了,谢伏世背上发凉,他睁开眼,一个身穿捕快服的大汉就站在水桶边,手里拿的是自己的长剑,剑尖正顶在自己的喉咙上。
对方在笑,谢伏世也想笑,可他实在笑不出来,他实在想不通这个人怎么破解自己层层护卫闯进自己的卧室的。
秦勇是跟在谢伏世的身后进来的,他并没有袭击谢伏世,只是把谢伏世后面的一个随从打的昏迷了过去,剥下了他的衣服,然后跟在后面,大摇大摆地进了大宅,然后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跟到卧室门前。
越是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线,越不会防备自己人。
秦勇的剑轻轻地从谢伏世喉咙划到胸部,并没有说话,谢伏世能感到那冰冷的剑锋。
“你就是秦勇秦捕头,幸会,幸会。”,谢伏世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只有镇静下来自己才会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秦勇并没有回答,只是又把剑尖划到了谢伏世的喉咙,似乎自己更感觉到有兴趣是一剑刺进他的喉咙。
谢伏世笑了起来:“我能不能穿上衣服,我还真不习惯赤身**面对一个男人,感觉真不舒服。”。
秦勇也在笑:“没关系,通常一个男人赤身**时说的实话更多些。”,谢伏世点了点头,似乎有些好奇:“我还以女人**时更会说实话,原来男人也会这样。”。
秦勇知道遇到了一个对手,这小子装疯卖傻的本事不比自己差,两人这样聊下去,聊不出什么结果的。
他的手稍微加了些力道,鲜血从谢伏世的脖子上流了出来,谢伏世还是在笑,丝毫不在意。
秦勇淡淡道:“你知道我的来意,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我杀过人,杀过很多人,不怕再多杀你一个。”。
谢伏世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的来意,只要你放下你手中的剑,然后让我的身下把你捆得结结实实,然后打断你的双腿双脚,挑了你的脚筋,砍断你的琵琶骨,我会考虑按照你的要求,饶了他们的性命。”。
秦勇的心沉了下去,这可不是普通的对手。
谢伏世脸上的笑容更加迷人了:“我抓他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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