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为了之后能给电影留出宣传的档期,《我的梦想我做主》剧组开始加班加点赶林龄的戏份。
林龄赶完工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张劭梅在护工的照料下早已睡了,她进屋看了眼熟睡的外婆,替她掖了掖被角,回房卸妆洗澡,弄完已经是凌晨四点。明早七点又要起床赶去剧组开工,身体很疲惫,但是充实的工作却让她很有精神。
林龄没有立刻躺下睡觉,而是打开抽屉取出了首饰盒。盒子里又一根银质的项链,吊坠是一枚戒指,她小心地把戒指取出来,放到台灯下看。
那枚戒指就是六年前邱嘉桥给她的,在戒圈的内侧刻着文字,她用指腹轻轻摩挲。她手里的这枚,戒圈内侧刻着的是一个爱心,爱心后接着邱嘉桥名字的拼音首字母,而邱嘉桥手里的内枚则是她拼音的首字母。那时邱嘉桥已经有了脱力家族财团自己奋斗的想法,并用他自己独立经营的第一个项目赚来的钱买了这对戒指送给林龄做礼物,也是送了这枚戒指之后,那时邱嘉桥开始改口管林龄叫邱太太,而林龄则甜蜜蜜地称呼他一声邱先生。
其实那时他们就已经有了谈婚论嫁的想法,只是邱嘉桥想等自己的事业更稳定一点得到家族的同意,而林龄也需要时间在娱乐圈站稳脚。可惜好景不长,后来他们就被迫分开了。
林龄把戒指从项链上取下来,试着往手指上套了套,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戒指摘下放回了盒子里。
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时间不到两年,而分开的时间则长达五年,不光物是人非,其实初心也早已和当年不同了。
林龄躺到床上,正准备抓紧最后的时间睡一会儿,突然隐隐约约的,她听到隔壁房间传出了呻吟声。
林龄连忙起身,跑到隔壁,只见张劭梅醒了,正躺在床侧,身体佝偻着,几乎快要从床上掉下来。她捂着肚子,神色痛苦,虚弱无力地哼哼着。
林龄箭步冲上前,急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张劭梅说不出话,只是摆手。
一刻钟后,林龄叫的救护车来了,她跟在医护人员身后一起陪着张劭梅赶往医院。张劭梅被推入手术室,林龄在外焦心地等待。明天上午的拍摄肯定是赶不上了,她只能给陆晨打了个电话,让她通知剧组请假。
进了手术室十五分钟后,医院给林龄发了一张病危通知书。
半小时后,邱嘉桥赶到医院,就看见林龄手里握着病危通知书一脸麻木地坐在手术室外。他连忙跑上前,担心地酝酿着说辞想要安慰林龄,林龄却比他想得要坚强得多,没有哭也没有很慌张:“你怎么来了?”
邱嘉桥在她身边坐下:“陆晨说你外婆又出事了。”
林龄抬手看了看表,刚刚凌晨五点,陆晨这家伙胆敢骚扰大老板的睡眠,胆子也真是够大的。
邱嘉桥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笑:“我跟美国那边有个网络金融会议,按他们的时差开会,本来昨晚也没睡。”
林龄点点头。
邱嘉桥犹豫了一下,轻轻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别担心。”
林龄嗯了一声:“放心,不用担心我,我已经习惯了。”
张劭梅年纪大了,生一场大病就能带出许多并发症来,过去五年里,林龄收到的病危通知书少说也有一打了,有时候医院做一次手术就能给她发三张病危通知单,甚至有几次医生都摇头叹气说张劭梅这么大年纪应该是挺不住了让家属准备后事,可张劭梅一次又一次撑下来了。林龄早先还会惊慌失措,又或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病人身边,可现在她都已经习以为常,等外婆的危险一解除她又要投入到工作中去——不管怎么说,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林龄这习惯两个字,说的云淡风轻,而邱嘉桥听在耳中,却觉胸口发闷。是要多少次的煎熬,才能换来如今习惯后的平静?在林龄最需要与人分担的那几年,他却缺席了……
又过了一会儿,医生出来了:“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
林龄起身,缓缓吐出一口气:“我能看看她吗?”
医生点头。
做了肾脏移植手术以后一辈子都要服用抗排异的药物,这种药物本身就是有一定毒性的,张劭梅年老体衰很难把毒素排出去,又引发了并发症。经过医院的抢救,她暂时脱离危险,但还要再住院观察几天。
张劭梅无碍后林龄就离开医院回家休息了,睡一会儿下午还要再去剧组工作,她的戏份必须在本周内结束,从下礼拜开始就要飞往全国各地跑《侠骨柔情》的宣传了。
邱嘉桥把林龄送到家小区门口,林龄正准备下车,邱嘉桥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有任何麻烦第一时间来找我。”
林龄愣了愣,敷衍地嗯了一声。
邱嘉桥对于她这个反应显然是不满意的,加重了语气:“我能做的,比你想得更多。你希望我对你坦诚,我也希望,你可以对我敞开心扉。”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他真的很希望自己能为林龄做点什么,好让自己不要那么内疚。
林龄只得注视着他的双眼,用无奈又严肃的语气道:“好的,我知道了。”
邱嘉桥这才放开她。
电视剧到了收尾的阶段,林龄几乎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只剩下一些镜头补拍,于是她不再整天待在剧组,而是开始了广告的拍摄。
这天上午,陆晨陪着林龄早早到达了广告公司,工作人员让她先去化妆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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