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敲定。”
郑冰开口：“如果要完成就有期限，要不就算了。”
“那他肯定算了。”
郑雪拉着她坐下：“本来就是我们神经病似的逼着他参与进来。而且我不觉得他会再和你谈这个，他都打人了，你以为他会矫情吗？”
看着郑冰：“你不想的话以后就不要提了。你要想继续的话，让韵姐和他说。反正现在是不是继续真的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郑冰想了想，拿起手机发了危信过去。
郑雪也不纠结了，今天谈和没谈好像一样的。那其实也不影响什么，没有什么事不管普通还是荒诞，就一定能完成的。不行尽力了也就算了呗。
“你以为真和你睡啊？”
韩为洗澡出来之后看到苏灵韵坐在床上摆弄手机。
不是他的是她自己的。
过去躺下，苏灵韵只是让了一下位置。
韩为失笑开口问了一句，苏灵韵却答非所问：“郑冰还是说要有期限，不然的话……”
韩为瞪眼：“我不想再谈这个话题。”
苏灵韵沉默片刻，轻声开口：“那你这不就是白赚一个人吗？”
韩为叹息：“你本来也不需要她们就能回来。上次我和你说过的。”
苏灵韵看着他：“但是我希望你重新和我复合，不再有其他女人。”
韩为点头：“我也拒绝了。”
苏灵韵开口：“所以郑雪都主动出面说她是赌注，你也答应了。”
韩为皱眉：“你还不懂，我对她们没兴趣。我只是想让这件事赶紧结束。”
苏灵韵看着他：“你不是没耐心吗？还打人了。为什么迁就我？”
韩为拉着她手：“你希望我直说？”
苏灵韵开口：“当然，我想听真话。”
韩为忍着笑：“你觉得我是和你一样旧情难忘不可能，因为你也知道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但是……”
韩为开口：“对我新人格来说你是陌生人，但却是特别漂亮而且身材好那种，你不主动的话我也不好意思撩前任。尤其还是我不记得有共情的前任。既然你送上来我又不好拒绝是吧？因为你真的漂亮而且身材好……”
“你说过一遍了。”
苏灵韵揪着他耳朵摩挲，韩为呵呵笑，拉着她的手：“我说直白点，或许有点无耻。”
看着苏灵韵：“就是说对于没失忆的韩为，你是回头草。但是对于失忆的我来说，你是一个新鲜火辣的女神。送上来不吃简直天打雷劈天理难容……”
“无耻！”
苏灵韵要打他，韩为拉着她手拽下：“有以前的我无耻吗？”
苏灵韵沉默，看着韩为：“比以前更甚。”
韩为点头：“床在这，门在那。主动权在你。”
苏灵韵看看门口，又看看床，最终目光落在笑得无耻贱兮兮的韩为身上。
最终叹口气没走。
韩为也收起笑容，揽着她抱着：“韵韵……”
“呵。”
苏灵韵气笑了，但也没抗拒。
韩为开口：“你所谓的心结我真理解不了，但和周惢还有董晴柔关系你们都知道的情况下，想说我多专一多有原则在女人这块也不现实。说得冰冷点，咱们就算各取所需呗。我看中你外在，你希望我解开你心结，何必计较其他那么多事？反正都是涉及到你我个人，外人也没资格管，参与不进来。不用那么较真。”
苏灵韵看着他：“你当然不希望女人较真，你希望大家和和气气的是吧？”
韩为恩了一声：“我还有那么多事业要忙。这些我真没精力。合则聚不合散，就这么简单。”
苏灵韵叹口气：“我预感我心结不但解不开，估计还会陷入比以前还没自尊的僵局。而且永远出不来。”
韩为皱眉：“说什么自尊？我命都差点没了，我有自尊？这里谁不满意都出得起钱弄死我。都说我无耻，反正我是看开了。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多好？”
“滚！”
苏灵韵捶他一下。
韩为关灯睡觉，一夜无话。
但是也没有发生别的。韩为再无耻也没必要非得纠结那些事。
你说他圣母婊有点过分，但是他还是尽可能希望每个女人都好过一些，哪怕以前伤害过。
乐于助人和对女人好总不是什么坏事吧？
再说格局小点来讲，真的要那么多女人跟他一起，已经是难为人家了。
难道还要和以前一样唯我独尊不顾别人感受？
没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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