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祖父张怀终于上山了,张婉腻在他怀里撒娇。
张怀无奈,宠溺得点她鼻子,“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喜欢撒娇。”
张婉腻在祖父怀里,嗅着他袖间浅浅的墨香,觉得自己真是世上第一幸福的人了,真想永远不用长大啊!
张怀拿这个宠爱的小孙女没法,只好笑着摇摇头,转移话题,“月华是怎么和李子徐熟悉起来的?”别人不知道李子徐的身份,但却瞒不过张怀。
当年皇后产子,太子一出生就带着胎毒。
这样一个病怏怏的孩子怎么可能立为一国储君,不过那会皇后的兄长沈侍中尚在,天纵奇才的沈侍中当年那可是权倾朝野,连时任尚书令的张怀都要退避三舍。
想起沈侍中,张怀心中叹息,那般惊才绝艳的人物居然会死得如此窝囊!
有沈侍中相逼,圣上就是不同意也得同意,忍着羞辱册立李臻为太子。同张怀一样,沈侍中也是医道大家,有他在,尚且勉强保得住太子性命。
待沈侍中亡故后,太子就几次生命垂危,当时人人都以为他活不长,谁料出人意料的是,一向不理凡尘中事的敬丘仙长竟然出手医治了太子,并将他带到了蓬莱山。
知道此事的人不多,张怀就是其中一个。
现在满朝文武都以为太子身体不好,养在长寿宫不见生人,却不知他其实早就不在宫中了。
对于圣上的几位皇子,张怀都没有特别看重,太子更是不放在眼里。
一个不得亲生父母喜爱,长年生活在深山,又身患隐疾的皇子,即便是嫡子,也根本没有什么上位的希望。
“都是同窗啊,怎么可能会不熟?”张婉意图敷衍,却被老狐狸张怀一眼看穿,“大父可是看着月华长大的,不准跟我耍心眼。”
张婉是什么样的性子,张怀太清楚了,若不是有极深的纠葛,她根本不可能让他给李臻瞧身体。
知道自己躲不过,张婉嘟着唇意图混淆视听,“月华就是好奇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所以才让大父给他看看的,您也知道月华最好奇了,遇见疑难杂症怎么可能放过。”
“小滑头!”张怀伸出手指刮了她翘鼻一下,知道孙女不想说,也就不再问了。
“大父,他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啊?”张婉抱着张怀的胳膊一脸好奇。
说起这个,张怀自己也挺好奇的,李臻的胎毒就是敬丘仙长也都束手无策,只能压制却不能根治。可没想到,自己刚刚为他把脉时,居然发现他体内的胎毒减少了,这真是稀奇。
不过这样也好,张怀深邃的眸子闪过精光,低头慈爱地望着乖巧的小孙女。
月华这般异常体质,唯有站在世间最高处才庇护得了她,也只有坐在世间最高的位置,所有异常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想到这,张怀眼中闪过阴霾,虽然家中极力保护月华,但是飞来的鹰群以及满城的动物异常,再加上一些人的别有用心,月华是妖孽之事已经小范围内在几家流传。
妖孽?张怀忍不住冷笑,哪朝哪代凤仪天下的皇后出生时没点异象,他的孙女是天生的凤命,当然是普通人不及的,张怀霸气而又自恋地想。
张家这帮人别管是多么天纵奇才,骨子里都对张婉是脑残宠。以往张怀根本都没把李臻放在眼里,现在发现小孙女对他有些上心,立刻就对他动了心思。
哈哈哈!张怀忍不住想笑,真是得天独厚啊。
他正好可以利用在书院教书的机会好好调、教调、教他,等两年后他离开书院,再帮他造势,稳固太子之位。张怀的目标是要把李臻调、教成在外头邪魅狂狷酷霸拽,在小月华面前摇尾乞怜求抚摸。
有了目标的张怀张郡公激动不能自已,赶紧大笔挥毫,分别给大长公主以及儿子张晏写了两封长长、长长的信,诉说自己的壮志雄心。
大长公主接到信很激动,然后觉得男人家做这些事可能不周全,她得准备出来两个异人,等李臻离了书院就常年伴在他身边。让他对其他女人没性趣,一见就萎;还要通晓闺房中事,最好什么三十六式皆通,还要精通如何取悦女子,倒时她小月华一定很性福美满。
张晏接到信也很激动,然后还有一丝心伤,他的小女儿要成为别人家的了。
痛苦了一会张晏咬牙切齿,赶紧给父亲回了一封信,信里提供了各种折磨李臻的妙招,还要求父亲多寻觅几个好苗子,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哼!张晏傲娇地想,想娶走他的宝贝女儿,不过五关斩六将扒下层皮怎么行!
可怜的李臻,就这样在张家老少一众人的算计下,步入了水深火热的后半生。
当然也有甜蜜,未来某日刚刚运动完一番的李臻淫、荡地笑。
从祖父那得知李子徐没什么毛病,张婉还有点半信半疑。倒不是她怀疑祖父的医术,而是精神病这种病症是有隐藏期的,一般情况很难确诊。
张婉冥思苦想,决定先简单教授李子徐炼气功夫,先让他静心,暴躁症什么,只要控制好了,还是不难治愈的。
张婉把李子徐叫道一旁,“我可以教你炼气功夫。”李臻眼神一亮,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接着就听张婉接着道,“但是你要听我的。”
李臻目光一沉。
张婉笑笑知道他误会了,解释说,“不是要你所有事都听我的,而是每天半个时辰,我给你讲课,讲的东西,你要记住,铭记在心,而且要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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