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齐萱,我们分手吧,你当放过我吧。”
那时八宝跟崔子瑜分手已近一年,或许是从他们身上,我更看不到所谓的爱情了——公主是该嫁给王子而不是仆人的。
齐萱当时正在摔东西,听见我这句话时愣住了,她说“这是你第三次跟我说分手。”
之前虽然也是吵,可我们都当作是一种情绪的发泄,没提过分手。
我说是,“咱们吵架的原因无非是因为要结婚,可是太多的因素都让我们没法那么痛快的结,干脆咱们分了吧,这样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第一次动了手,甩了我一耳光,挺用力的,我觉得我的脸有些肿。
我说,“这巴掌算是我耽误了你四年,我欠你的,你还有什么气接着打吧。”
她吻我,一边吻一边哭,“咱们别分手,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我知道我家里人说话难听了些,可是咱们结婚不是跟他们过日子,不去听那些话就是了,就咱们两个,好好的不行么?”
我当时是真的吵累了,我告诉她,“不是咱们想不听就能不听的,他们只要说一日,你我就要难受一日,难受了就要吵架,这么吵来吵去的感情都没了,我累了,我不想这么过了。”
她像只被困的小兽,绝望的沉默着吻我,邀我与她一起沉沦。
我与她纠缠,可天亮的时候我还是说了“抱歉”。
我觉得我们的故事似乎就到这里了。
想着不用再去为了不知何时是个头的高处拼的一个安稳觉都睡不好,也不用为了不让齐萱为难听到一些冷嘲热讽时装作淡然,我心里其实挺高兴的。
只是偶尔还是会怀念那个娇笑着那脚踢我让我给她去买零食的姑娘,那是我似乎花尽了整个年轻时的激情去爱的人,虽然后来我只能记得争吵了,可我依然记得她的好。
如果她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应届毕业生该多好,那样他们现在也许已经结婚生子,平静生活。
我遗憾,但不后悔。
分手后没多久,在一次酒会上,我认识了另一个女人,她叫陈菁,是个演员。
现在的我跟四年前已经不同了,崔家的整个金融产业都交给了我打理,酒会上的人见了我也都要面带笑意的叫一声“何老板”。
陈菁也不例外,举着酒杯来跟我敬酒,笑着跟我眨眼,“何老板,拉链~”
我疑惑着去看裤子拉链,无语的发现居然真的只拉到一半,跟她道了谢。
她却笑出来,“我以为你会质问我为什么会观察到你那里呢!”
我知道很多演员有找金主的习惯,可是眼前这一个,我总觉得让人莫名的亲近,然后我回忆了一下,她似乎跟崔子瑜传过一阵子绯闻。
我也笑,走到个没什么人的角落,揽着她靠在自己身前,“替我挡一下。”
我承认我在和她*,不然我完全可以去厕所拉上拉链,而不是让她挡着。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她足够漂亮,而且那双眼睛娇而不媚,让我觉得喜欢。
酒会后她慢了半拍离开,问我能送她一程么,我说我也喝酒了,打车吧。
她说打车回去还得找人把停在这里的车开走好麻烦,然后她问我要不要先找个地方住。
我看了看我们刚走出的酒店,说好。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以和刚认识不过几个小时的陌生女人开房。
只因为她足够迷人,而我恰好寂寞。
我跟陈菁做|爱了,做了一整晚。
有时候我会觉得很荒唐,我一向自认为很传统,可是在认识陈菁不到几个小时的功夫里我却如同跟她在一起很久了一样无所顾忌的疯狂。
那段日子我过得很畅快,我有公事要忙,陈菁也有戏要演,空闲的时间我们会一起吃饭以及没日没夜的做|爱。
我不曾想过我竟然会有一天沉溺在□□里无法自拔。
陈菁和我在一起时不是完璧之身了,她坦诚她跟过三个制片人,搭上我之前她跟上一个制片人分了才一个月。
“你看上我什么?”我觉得她该知道我不会在她的事业上起到制片那么大的作用。
“不知道,眼缘吧,看见你就很想扑倒。”她跟我说话总是直白的露骨。
这样快活的日子持续了大概一个月,快活到我已经生了娶她的心意,我们去巴厘岛度假,我在海边用易拉罐的拉环跟她求婚,两个人抱在一起吻得昏天黑地。
我才知道我原来也可以这么有激|情。
从巴厘岛回来的时候,她跟着我回我家,这是她第一次去我那儿,以前都是在酒店或者她家。
这也是她最后一次去我家。
开了门就看见齐萱坐在冲着门的沙发上,我不知道她在那坐了多久,可是她看见我们的那一刻,没有质问或者咒骂。
她淡淡的说,“何以梵,我怀孕了。”
我如遭雷劈的立在了门口,齐萱依然坐着,陈菁拖着她的小拉杆箱转身走开。
我看了齐萱一眼,说你等一会儿,然后去追陈菁。
我拉着陈菁的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先开了口,“你先回去吧,别让她等太久。”
我问,“那你呢,那,我们呢?”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苦笑了声,“以梵,我没告诉过你,其实我以前流过两次孩子,大夫说我很难再怀孕了。”
我说,“我不在乎,我们可以领养一个。”
我当时很慌乱,满脑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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