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许是卓晓把言谦少关在了什么地方,如果按照这个思路,他的下落就开阔了很多。”
第二天的找寻依然毫无所获,束手无策的邸笙,只能相信自己的直觉,决定冒险一试,与众人商议道:“既然身为轩辕王位的苏起和蚩尤位的路尘可以‘复活’,那么其他死去的战棋位,也一定可以。”
“而死去的战棋位所有能力中,言谦少的处境很接近乔然醒的时空迷宫——虽然存在于世,我们却无法碰触。苏起曾和我说过,他和卓晓一起被困,而破解的方法,是找到乔然醒后要求其自爆。”
白曦农道:“在你的猜测是正确的条件下,已经过了这么多天,言谦少都没有联络我们,证明他无法自己离开那里,对此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深夜的街道空旷无人,偶尔有几辆轿车驶过,众人跟在腾蛇之后,来到路口正中央的交通台旁,白曦农问道:“入口就在这里,我们要如何打开?”
边聆见三人齐齐扭头望着她,赶紧摇手道:“上次邸笙被困,是言谦少用镰刀打开的出口,我一个人可没有办法。”
“又陷入了僵局。”邸笙心烦意乱,用双指捏捏鼻根提神,“不如这样,战棋位死亡时殊灵会一同失效,我们想办法找到乔然醒的所在地,然后强杀。”
不仅边聆和白曦农,连谷泰兰也对此表示怀疑,“我反对!卓晓必然把乔然醒放在身边,我们这样做完全是自投罗网!”
“大家稍安勿躁。”白曦农提议道:“如果要承担如此高额的风险,那不如直接联手杀死卓晓。放眼历史,战争不乏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案例,以我们四个人的配合,未必做不到。”
“否决!我虽不迷信王位的能力,但你说的我们一定做不到。”卓晓的一路成长,边聆看的最为清楚,“以我对卓晓的认知,我们现在至少要三个人联手,才能百分之百地杀死他,但这其中谁有能力,一个人牵制住四个能力不俗的战棋位?”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杀死操控乔然醒的人。”
白曦农言之有理,但操控者藏在幕后从未露面,邸笙摇头道:“这个建议听起来很美好,但是操控乔然醒的人是谁,我们根本不清楚。对方小心的掩藏着身份,除非依靠蛇眼找到他,但茫茫人海时不待人。”
“王消失的那个夜晚,我在路尘背上打上的‘符’字,附着着我的意识,所以路尘听到的、看到的,我都可以感觉到……”白曦农还未说完,边聆气愤地打断道:“那你不早说!”
“我怕那是对方甜美的陷阱,生死存亡之际,最不需要的就是急躁。那个人叫左天闲,就在卓晓的身边。”白曦农攥紧拳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不如冒险一试。”
任谁也找不到新的办法,四人沉默片刻相视点头道:“好。”
浓密的树枝遮掩着别墅,那里也许是失败的坟墓,也许是胜利的突破口。四人在分开之前,邸笙不忘再重复了一遍,“这次的潜入以杀死左天闲为主,如果未能达成目标则走为上策,大家信号联络。”
四道黑影从不同的方向,借着树荫与草丛的遮挡,慢慢潜入别墅。
“客人来了。”
在别墅的最高层,一道黑影正站在窗帘的后面,将他们的所有举动尽收眼底。卓晓虽冒险留下了言谦少的性命,但是他必须保证己方的胜算,莫过于将其爪牙全部铲除。
他的辅位,早已在预定的地点待命,迫不及待地等待着王的命令,“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而王继续坐在房间里,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边聆贴着墙壁潜入昏暗的房间,灯光随着她迈入房间的第一步打开,照亮她的眼前。一缕黑色的气飘然落下,在淡绿色的沙发上结成卓晓的模样,“好久不见,边聆。”
“废话少说,交出言谦少!”
边聆化出九把沙刀,正欲冲去,却被迎面扑来的黑色杀气,牢牢地按在墙上!卓晓站起身,神情复杂地望着曾经的战友,“失去全部武值的言谦少,就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你不需要再担心他,因为你将死在这里。”
边聆拼命用双手撕扯着杀气,却始终无法挣脱,白嫩的脖子也被攥出数道血痕,卓晓摇头道:“不要再挣扎了,杀死你对我而言,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那你为什么不动手呢?”边聆大脑缺氧,喘息越发急促,而占据着压倒性优势的卓晓,却好似不敢面对现实,“在死之前,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背叛我?”
“没想到,原来我在你的心里,还有点位置。卓晓,我并非毫无感情,你我也算同生共死过,我不是一点感动也没有。”边聆的自嘲,演变为浓浓的叹息,“你在我的心里,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边聆身处恶劣的环境,使得卓晓更加无法确定,她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迷茫的他,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无助,“那你为什么要背叛!”
死寂之中传来扑通一声,涟漪层层散开,慢慢吞噬一个人的尸体。边聆就这样站在岸边,看着那个人沉入湖底,被破败的荷叶掩埋。
“我和你即使成为朋友,也只是一时,但我的人生还要继续下去,漫长无比。我有一个不得不杀的人,同属于蚩尤位。如果他不死,也许我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被他杀死。每一天都要心惊胆战地度过,那样的日子,我已经受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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