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晚在听罢此话,神色一惊,瞩目看我,那意思在问我什么情况?
我坐下一指玄真给周鸿晚说道:“这是玄真师兄,自己人,什么话但说不妨。”
周鸿晚这才说道:“倒是有个宝,是面蚩尤旗。”
玄真把眼珠子瞪的和失恋的牛眼一样,惊问,蚩尤旗原来没丢?在你这?
我和周鸿晚你一言我一语给玄真讲了讲内中原委。玄真津津有味的听完,说道:“原来你们是山德士上校炸鸡翅,开的还是连锁店,这么说来,葫芦你不孤单啊,这是亲师妹,那也就是我亲师妹了。”
说着伸手攥住周鸿晚的手,名为握手,实则揩一把油,拉着手就不撒了,周鸿晚很尴尬,我拉了一把玄真道,快看看罗经吧。
只见那罗经在衣服包里依然嗡嗡作响,玄真把它拿出来放在桌上,仍旧嗡嗡作响。
我们给这罗经起了一个名字,叫作妖煞罗经,想看看此物到底能不能和蚩尤旗互相感应。
我对周鸿晚说,你去把蚩尤旗请出来,放在罗经旁边,看看效果。
周鸿晚爬上吊顶去拿蚩尤旗,捧着蚩尤旗下来的时候,罗经明显振动加剧。
我接过蚩尤旗,试着走近罗经,那罗经开始在桌子上微微跳动。等到拿到桌子跟前,罗经已经能跳起半公分左右,在桌子上吧嗒吧嗒的往前移。
我索性直接拿蚩尤旗盖上了罗经,奇怪的是罗经不动了。现象非常明显。罗经能感应到蚩尤旗,也意味着有了这个妖煞罗经,能够轻松找到蚩尤旗。
我和玄真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道:“原来是他偷的蚩尤旗。”
周鸿晚满面疑容,问道,是谁?你俩别打哑谜。
是无涯,没错,正是他,这也是他要杀我灭口的原因。仔细一盘算,无涯来到平章市并不单单是为了找花溅春,他俩一别经年,怎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找她。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无涯得到了这个可以感应到蚩尤旗的罗经。这才按照罗经天池指针,一路寻了来。寻到我图南观以后,摸不清我们仨来路,未敢轻易下手,而是先去找了花溅春,后来发现我们和花溅春有交往,这才点起诈尸令,一来可以日后做个替花溅春解围的假象,以增进感情,二来可以引我们出观。于是他就借机偷走了蚩尤旗。也许是和我们一样不知道蚩尤旗怎么用,抑或者蚩尤旗需要拼凑完整才能用,所以不显山不漏水,做的天衣无缝。而两次对我痛下杀手,第一次可能是摸摸我的底,当时我没有妖术齑,可能给他造成了一个不会法术的错觉。他屡次三番给花溅春捣乱,然后自己去摆平,从中想到一个主意,把我印影图形于黄符之上,然后将黄符折作一个纸人,对口一吹,化作我的模样,道门中有无此法,我不得而知,但我补天遗术里有这个法门。
无涯想以此引我到紫霞山,伪装冲动,替花溅春出气,一个炸雷劈死我,他错以为花溅春是妖界人物,应该对杀个人类不甚介怀,如此这般,一石二鸟。而且即使官方知道我被杀,也是被雷劈死的,虽然秋风渐紧,但并不排除时有电闪雷鸣,很容易说成意外死亡,难道警方会以有人用闪电杀人立案?岂不滑天下之大稽。可他错就错在,低估了花溅春性情,她在关键时候救了我一命。
如果无涯不做这么个局,直接把我暗杀掉,花溅春肯定会知道,辗转过来一看,见是被雷劈死的,会怀疑他愤一小隙而杀人,而为花溅春出气,可以浑水摸鱼,描述成一时冲动。
天下谋略都被无涯算尽了,只忽视了一点,那就是人性中的怜悯,即使花溅春和无涯已作成夫妻,她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无涯滥杀无辜。
我和玄真一番分析,事情逐渐的明了了,那个偷旗贼已经不在暗处,对我们以后行动,大有裨益。
周鸿晚也通过我和玄真一言一语,了解了个七七八八。玄真见周鸿晚听得满脸惊诧,就对周鸿晚说,不要不相信法术,我们说的那些妖术都是真的,我给你看个图片。
说着掏出手机,翻出一张图片,正是花溅春控制住无涯的那张三花镇元图。原来我与无涯较量妖术之时,玄真突然想到了万一我不测,他得留下证据,于是用手机暗暗拍了很多照片。
周鸿晚倒是没对花溅春的妖术表示惊讶,而是看到无涯后捂上了嘴巴。指着无涯的照片说道:“这……这人这两天一到饭点就……就来我这吃饭。”
我心道,坏了,这是无涯又盯上周鸿晚的蚩尤旗了,只是见周鸿晚不像是妖界人物,正在探查周鸿晚到底是知不知道蚩尤旗的事,如果不知道好办,找个理由盘下店来,不动声色的拿到蚩尤旗,如果知道的话,命运和我一样,直接下杀手。
我急忙问周鸿晚,那他问你什么了?
周鸿晚有些后悔不迭,说道,他倒没问我什么,可我见他是个道士,主动给他说了我有个叫梁葫芦的师兄,也是个道士。
玄真一拍桌子道:“完了,师妹,你也不能在这呆了,跟我们走吧,先找个地方避避风头再说。”
周鸿晚说:“我明天就要去当城隍奶奶了,本来是今天叫我过去的,工作组的宿舍都给我安排好了。”
我问道,那你给他说当城隍奶奶的事了吗?
周鸿晚说道,这个人家不问,我怎么好到处得瑟,显得很愿意当似得,要不是为了那二十万,我才不当呢。
我点点头道,那还好,你今晚就去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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