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时暖点点头,拿过男人递过来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星星也会冷,它们都躲进乌云里取暖了。”
“……”
这是什么逻辑?
乌云哪里是暖和的?
薄临城却随她说去,一路只是静静地听。
时暖喝了酒,脸色有些红,于是便翻身和男人对着,抬眸看着薄临城好看的下巴和唇角的弧度,她笑着凑上去亲了一下,“为什么现在对我这么好?要是在云城,我这么对你,你早就推开我了。”
“这里不是云城。”
男人皱了眉,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也不愿意去想一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
更何况,这次出来,本来就是想让她开心一点。
医生说她有些抑郁,情绪一直很低落,怕她长此以往下去神经会出现问题,导致神经混乱情绪失常。
他不想看到一个疯女人罢了。
时暖细白的手指玩着男人的下巴,嗓音有些甜糯,“这里不是云城……那你可不可以就这些日子,假装爱上我?”
她假装醉了,痴痴地笑着看着男人的五官,温柔抚摸,“薄临城,其实我真的没那么坏,我以前,是真的爱你,所以才接近你的。”
“为什么爱我?”
为什么。
“爱就爱了,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爱情从来都是一种感觉,我就是认定你了,没办法,我躲不掉,你也一样。”
她就是要缠着他,直到自己死了,心死,或者是,身死。
薄临城看着她,“我对你不好。”
“是啊,还很坏,简直是坏透了,比电视剧还有小说里的男二反派还要坏上那么几分,坏道骨子里了你。”
时暖毫不留情的抱怨,他本来就是这样,坏透顶了,她就要说。
薄临城闻言微微皱了眉,这些,其实他都知道,一开始对她坏,其实只是觉得她心机太深,不足以当他的薄太太,所以想让她知难而退,和他离婚,只是……
她一直这样坚持,不管他怎样言辞狠戾,她都一如既往的死缠烂打在他身边。
哪怕默默无闻,哪怕就像是一个影子,没有躯体的活在他的世界里,她也如此甘之如饴。
“那你大可不必爱我。”
薄临城语气淡淡的,就好像是在说一件于自己无关的事情。
大可不必爱。
不爱么。
是不想爱,可是做不到啊。
人的一生中会遇到很多事情,是你无可逃避无可退缩的,它们像是命运之神给你注定的命数,你只能在命运的追逐下完成诅咒,去爱,去痛,去流泪。
去奔向希望,或者,是深渊。
“……”
时暖忘记自己说了什么豪言壮语,只知道自己和薄临城把桌上的红酒喝了个精光,彼此的唇齿间都是红酒香醇好闻的味道。
这种味道逼迫他们接吻,从天台,到门框,再到浴室里。
光洁而设计精致的浴室,时暖被男人推在后面冰冷的墙壁上,伸手扭开花洒,温热的水流从上方落下,像是瀑布一样的落在他们的身上,打湿了彼此的衣服和头发。
让人睁不开眼睛,呼吸里只有酒的味道,还有彼此的气息。
“结婚这么久,我们做过的次数好像都不超过十次。”
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声音,时暖被水流弄得睁不开眼睛,一双手只能无力地抓着身后的墙壁,只是墙壁太过光滑,根本抓不住,她只好抓着男人的衣服,微微咬唇,“薄临城……”
她的嗓音带了一点委屈。
薄临城笑着解开她的衣服,披肩,外套,毛衣,还有里面的东西,都被流水打湿,被男人解开或者是扯开扔在了浴室的一角。
接着是自己的。
然后两人很快跌跌撞撞到了花洒的正下方,水流穿过彼此的身体,手指交缠而抚摸彼此,缠绵的接吻,呼吸里的酒香让彼此内心深处最狂妄肆意的灵魂都在喧嚣。
薄临城关了花洒,伸手捏着女人的下巴,被迫让她抬头,两人的额头对着额头,睫毛微微的颤动,时暖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怎么了,害羞?”
薄临城看着她,“也不是第一次,今天怎么不敢看我?”
时暖反问他,“我什么时候敢看你了,你每次都那么凶。”
“……”
这个凶指的是哪个方面,薄临城没去追究。
只是笑着凑上去吻住女人的唇,吻住她的语言,吻住她的所有,像是要把她的呼吸都给夺走,把她的灵魂都禁锢。
时暖被男人压在白色的洗手台上,光洁的脊背抵着硬邦邦又冰冷的东西,男人一次一次的撞击让她的骨头都要碎掉了。
时暖咬着牙,轻轻在男人的耳边说道,“我们回床上……我疼,我背疼。”
薄临城这才看到她的身体被他强制性的抵在硬物上面,都已经破了皮,有些地方透着粉嫩的红,有些心疼的把女人抱起来,却没有回到床上,而是在酒店的落地窗前,薄临城抱着她,让她看着耶洛奈夫的外面的景观和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肩膀。
“这个地方很高,你可以看到整个耶洛奈夫,喜欢吗?”
时暖咬着下唇,感受着男人在她肩膀上的来回亲吻,忍不住地嘤咛出声,却还是实话实说,“不喜欢,很没有安全感。”
“我喜欢在这里,”薄临城把她翻过来,低头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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