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取闹!”
早饭吃了两口,我就打算出门去。估计是受够了我昨晚到现在的冷漠,赵宾和开了口,隐隐有些怒气。
“今天蓝鸟节,我要出去逛逛。”我说着就往外走去,哪知手突然被人抓住,不能前行。
“你做什么!”被他这么一拉扯,我忍了好久的情绪终于憋不住了。
赵宾和把我拽到他面前:“你又在做什么?从昨天回来就一张冷脸,问你发生什么事了也一直不应。”
我很早就回去了,却一直到傍晚,圆妹恋恋不舍地离开才进屋。我是多么心地善良,多么与人为善,看见有情人在一起那么自觉地不去当电灯泡。
发生了什么事?也对,昨天看到的那些,于我而言算什么事呢。只不过是圆妹和他在屋里笑着聊了一阵子,只不过是圆妹不小心摔倒,他又刚好抱住了她,只不过是圆妹,偷偷亲了他的脸。我和他只不过是假的夫妻,他是假的流川,我是假的流川媳妇;他又不是我的御用伙夫,为什么不能给别人做饭,我这又是在生哪门子气。说到底,这与我何干!
“我能有什么事儿,圆妹的爹妈把我照顾得很好,一点也不比你待圆妹差。”我甩开他的手,“我要出去透透气。”说完就出了门。
“你可知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刚踏出门,赵宾和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不过这次的语气听起来很奇怪,好像没有了刚才隐忍的怒意。
我不理他,继续走,我什么心情,我心情好着呢。
“醋意正浓的人大抵如你这般……”赵宾和吐字缓慢,但每个字都充满了重量,特别是“醋意”两个字瞬间在我脑子里放大。
听了他这话,我的脚像被绊住了一般。耳朵的温度也直直上升。
“醋意?“我扭头看着他。
他回屋拿了什么东西出门来,顺手把门带上,走到我跟前。
他把一个东西塞在我手里,我还没来得及看那花花绿绿的玩意儿,赵宾和直接靠近我,伸手把我的脑袋按了过去。
“你……”我的左心房不得安宁,离他这么近,都能感觉到头顶上他均匀的呼吸。隔着他胸前的衣裳,我觉得脸上更热了,浑身的反应都迟钝了,只能发出这个单音节。
他手指在我脑后动作着,好像绑了个什么东西。
赵宾和弄好之后后退了一步,看着我的脸,点头道:“还不错。”说完拿走我手里的东西,往自己脸上戴。
我看着覆盖面具的他,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刚才在给我戴面具。
“安伯才教的,如何猜得女儿心。我要是学得好,方才你的表情必是吃醋了。”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红蓝相间的鸟头面具把他的脸挡得严严实实。
“这才几天功夫,你就以为你什么都懂了?我就是想出去逛逛,你想得也太远了。还有,这面具,我们不是夫妻……”不对不对,谁跟他是夫妻,呸呸呸,“我们的身份还带什么面具。”
赵宾和低头看着我,等我一口气说完,他又伸手把我脸上的面具调整了一下,然后竟然……拉了我的手一起往外走去。
我的左心房又是一阵乒乓乱响。
“不是吃醋便罢了。”走了两步,赵宾和说道。
我现在整个思维处于浆糊状,不知道回答什么才好,注意力全在那只罪魁祸“手”上。
又走了一段距离,赵宾和又说:“前几日我找到一处地方,或许出口就在那里。今天去谷中各处逛,就算被人看见,他们也会以为是孤男寡女在幽会,不会让人怀疑……”后面他还说了一些话,但是我都没有听进去,脑海中只有“孤男寡女在幽会”这几个字。真庆幸脸上戴了面具,要不这张猴屁股一样的脸可怎么见人。
一路上,我看见了很多和我们一样戴着面具的男女,但是很少有人牵着手走。见了我们才恍然大悟,纷纷牵上了小手。
赵宾和带着我沿着小溪一路往西,途径安伯家的时候,还看见福妈妈和福叔在和安伯说着什么。我看见他们的时候有点紧张,赵宾和倒是坦然,慢悠悠地拉着我从安伯的院门前走过。
“你不怕被认出来吗?我们可不是该戴面具出来的人。”我跟着他,东张西望,始终不放心。
“他们认不出来。”赵宾和很有把握地说。
再往西走,就到了一片矮树林。确切的说,是一片花林。矮矮的树成双成对地栽在一起,拇指大的粉色和白色小花一簇一簇地站在树枝上,真的很有恋爱的气氛。这里没有其他人,我也放松了很多。
“出口就在这附近吗?”
“也许,我们当时是从这边来的,这几天我也去谷里其他地方看过了,只有这里有可能。”
我们继续沿着小溪往西,不一会儿就看见了一个山洞,溪水便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这里?”
“嗯,进去。”赵宾和一直没有松开我的手,带着我进了山洞。
洞里很黑,赵宾和拿出了火拾子。我们凭着微弱的火光,在洞里转了一大圈,结果还是毫无收获。于是只能原路返回。
“现在怎么办呢?”回来的路上赵宾和一直在想事情,没有说话,我实在是想知道之后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在这里一直生活吗?
“只能找他们了。”
我知道,他说的他们是指谁:“谷主知道出口吗?他们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说不定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出去。“
“别人不知道,但谷主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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