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花皮的话,我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虽然这小子贩卖毒品而且还染上了毒瘾。但好歹他还算孝顺知道要学好,本性上也不算太坏。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就看向洪雨,想问他怎么办。
洪雨却淡淡道“我只知道要是我们再不走,这小子非臭了不可。”
我见他也不在说什么只好说了一句“走吧。”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我们顺着那条湍急的河一直往前走。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因为谁都说不上来话了,四周除了水流声外就剩下我们淌水的声音,在这样一个本就已经没有一点人气的地方,再听不到一点人声,显得无比的压抑,和令人抓狂。
走着走着就发现脚下似乎已经没路了,在我们前面是一道近九十度垂直的地下瀑布。水流之急根本就无法踩入水中,逆流前行本就十分辛苦,现在这瀑布水流又这么大,想要爬上去估计有点困难。
我们靠这两边的石壁小心翼翼的走着,就在这时花皮指着瀑布的一边道“那有架梯子。”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在那瀑布的一旁有一架木梯,看上去保存的还很完整。只是这梯子不知道泡在水里多久了估计整副梯子都已经烂掉了。
我们顶着逆流就向那瀑布游去,不过水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在水中根本站不稳。我和花皮还好,不过洪雨背着马寒显的十分吃力,整个人在水里呛了好几口水,如果不是我和花皮拉着他们的话,说不定两个人就被冲走了。
顺着那瀑布上的木梯就往上爬,刚爬了一段我就看见在木梯的两边都有用来固定的铁链。这些铁链虽然已经生锈,但都还很结实,能拉着这些铁链爬上去就不怕爬到半截木梯突然断裂了。
瀑布的高度大概有十几米不算太高,如果是在平时也就七八分钟就能爬上去。只不过现在顶着这瀑布爬实在是太费劲了,好几次我都因为手滑几乎摔了下去,但看看头顶上依旧还有这么长的距离,只好咬着牙顶上去了。
爬了快有二十几分钟,在我前面的花皮已经爬到了瀑布之上,伸出手来把我们拉了上去。
我看见在我们面前的这条河已经到了尽头,不,应该是这条河源头。因为我看有一条更宽更急河流在我们面前流淌。这条河流势两分,一边是我们刚刚爬上来的瀑布,一边是一条稍微窄一点的河流,弯弯曲曲流向更深处的地方。
洪雨看了看问道“该往哪边走?”
我已经被弄迷糊了,这时花皮却用手指着那一条比较小的河流说道“走这边。”
“为什么?”
“你没闻到什么味道么?”
刚才我还没什么感觉,可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我才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石沼鬼粟的花香,冲那河流的深处传来。
我觉得奇怪呀,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上面有一座这么大的防御工程,又处心积虑的修出这么长的一条地下通道来,显然他们是在守护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会是什么呢?难道就是这些石沼鬼粟么?可如果真的是为了这些花,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我本想把我的顾虑说出来,可谁知花皮那小子听都不听,一股脑的就冲了进去。当时他给我的那种感觉倒像是十分情缘,根本看不出他是被逼无奈的。只是当时的我太年轻,或是对他太过于相信,所以根本无法看出他表情所含的意义。
我和洪雨互相看了看,也跟着走了过去。
这一路走过来,身上不是被河水浸湿的就是被汗水给打湿的,才没走多久就觉得浑身开始凉了起来。我和洪雨都打算停下来休息一下再走,可花皮却以马汉的伤势为由,非要我们再继续赶路,无奈之下我们又只好向前走了一段。
我都不知道我们到底走了多久,只看见那条河里连水都流尽了,河床里只剩下一滩淤泥。我想这河床地下应该是有一个“地下断口”而这里的的河水应该是浸入断口以下更深的地方,形成纵向发展的水系。
一阵风吹过,整个岩洞里都弥漫着石沼鬼粟的气味,似乎在这岩洞的尽头种着大量的石沼鬼粟。
又往前走了一会,前方出现了一个极大空间,成片成片的石沼鬼粟种在那河床的淤泥里,一望无际竟成了一片红色的花海。
想来也是奇怪之极,这个地方暗无天日,这些花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呢?一想到这些花是靠人肉作为养料来供给生存的,就觉得不寒而栗。
这里有多少花这些淤泥底下就有多少死人,光是我能看见的就已经数不过来了,更不要说那些还掩于深潭之中的尸骨了。可这些话到底是谁重在这的呢?有是谁杀了这么多人把他们埋在这的呢?
这个时候洪雨突然叫了我一声,我忙走过去看,就看见在一边的墙壁上竟然有一副用鲜红的颜料画出的壁画。
壁画的长度不超过十米,但内容却十分丰富。我首先看见是一群人在训练大象,接着就是一支长相十分粗犷的军队进入了那一群人中,开始猎杀他们。把他们的尸体囤积起来,积成了一座尸体堆成的小山。我开始并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些士兵竟然是在用那些人的尸体当做养料来供给生长,等那些尸体上开出花后士兵们再去膜拜,犹如膜拜天神一样的膜拜那些花。
在后面还有一部分内容,只是有几块石头挡在了那里后面的就看不见了。不过我想大多都是两个部落之后是如何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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