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两兄弟此时已杀入半山腰,身上穿的不是宝甲,手里拿的亦非法宝,可祂们却用极快的剑法,势如破竹,直捣黄龙。这练了几十年的“紫霞剑法”一招一式早已融入祂们的骨血,融合着本身的烈日神通,一招一式夹带着大日之力,热度到了一定程度后,便会冷若极冰,竟是谁都无法看出祂们真正的神通本质。
雪白的剑身冷雾蒸腾,即使是能化成彻底人形的大妖也是一剑一命!特别是开了“紫气”后,剑法威力成倍加持,两兄弟宛如杀神,势不可挡,一路杀将上山来,原本灵气浓郁的一座灵山仿佛在两兄弟手下化作血海。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小妖!”山中妖怪见两兄弟如砍瓜切菜一般,不管多少妖怪都被屠戮至至尽,统统四散奔逃而去,有的去寻大妖庇护,有的竟是直接逃命而去。
两只金乌身上没有半点属于大妖的威势,就像两只不起眼的虫子,没有妖怪能看出祂们到底是什么,同时也看不出深浅,这才让人防不胜防!明明是两个小小的孩子,却让人惧怕不已。
“兄长!上山么?”那看来不过三四岁的幼童,嫩手一挥,收剑转了个剑花,衣袂摇摆间血花四散,半点不沾身。他雪白的靴子踏在鲜红草地,却不沾半分血色。虽杀了无数妖怪,他身上却没有杀气,仿佛对他来说杀个把妖怪不过是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事,一双眼睛干净清澈,笑起来时仿若能看见一对小小的酒窝若隐若现。
小孩一派天真,如同小小仙童,可对那些看见他手段的妖怪来说,却凶残可怕。这种邪恶的天真比那些面目丑陋的妖怪更让人觉得可怕。这些妖怪根本就不被祂放在眼里,或许都不如祂脚踏的花花草草,这样性子的人是天生的杀手,打手。祂心里只有自己的兄长,其他人皆不被放在心内。
帝俊微微簇眉,祂不觉得自己亲弟的性子有什么问题,只是有些担忧,祂这性子独自生存在外在实力不够时,恐怕容易陨落。想到此处,祂更坚定了内心的想法,只要祂够强,定能护住祂的弟弟,祂的弟弟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活在祂的羽翼之下便好,多余的善良根本不需要,这个世界,最不需要的就是善良!
祂的弟弟,天真一些有如何?只是天真而已,祂有实力,又没有那拖后腿的良善之心,只要祂加以引导,自会成为雄霸一方的强者。帝俊眼眸一深,隐隐还是有些不满足。
盘凤祖龙与麒麟们,哪个又不是盘踞一方的强者,照样不是该陨落就陨落。祂不会像祂们一样,有着足够的野心,却过于自大。祂没有见过以一己之力几乎灭绝那三族的最强圣人,可祂要做的,就是如那圣人一般,拥有绝对实力,再强族群在他面前,皆如蝼蚁!
“上山,以此役为始,将来你我终将雄踞九天之上!”
比起那三族,由盘古眼睛所化的妖怪的祂们两兄弟,有更大的底气与傲气,更何况祂们还年幼。年幼,就是最大的资本!在所有洪荒妖魔眼里,圣人已经成为了不可战胜的传说,在帝俊眼里,圣人也是祂唯一要追赶的目标,路上纵有阻碍险阻,然祂,无所畏惧!
若实力如圣人一般,又何必追求何谓势力。但势力,却还是必不可少的,至少,祂们再也不要因为血脉强大却又年幼便要接受那无尽的追杀。
帝俊双眸如星,内心那汹涌澎湃的心情如汹汹烈火烧得祂双眸赤红,豪情万丈。
小小的孩子自此定下了目标,而他身边,只有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弟弟。如今,年幼的祂们也只有兄弟二人。
东皇太一依旧胆小,喜欢哭唧唧的跟兄长撒娇,但是知道兄长一直在自己身后时,祂亦是无所畏惧。
然而,帝俊却不知道被他当成最终要推的boss的人不但一直在祂身边,并且正被一个高大男人死死按在怀里,他正生无可恋觉得自己仿佛是条咸鱼。
无敌了这么长是时间,就像好不容易登基为帝刚觉得无敌甚是寂寞,却发现上面还压着一个太后。为什么会是这样,圣人之上还有是么,老天爷吗?
叶景辰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获得了坐在男人肩上的权利,而不是被搂在怀里。怀抱着碎了一地的逼格,叶景辰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曲云教主,每天都只能坐在孙飞亮的肩膀上。他倒是想把自己撕下来,可这神秘人不止有着盛世美颜,他还有着圣人都拿他没办法的大力气!
这玩意到底是啥啊!叶景辰愁眉苦眼的,觉得自己愁得都要真的掉毛了。
可这神秘人懵懵懂懂的,话都不会说,只会充满依赖的抱着他!
叶景辰总感觉自己是被这智障当妈了……雏鸟情节什么的!
“其实,换个方向想,我本来就无敌了,再多了一个这样神秘的帮手,谁还敢打我主意?”叶景辰开始自欺欺人。
纵使他送上门去也没人敢打他主意,恶名昭彰什么的。
叶景辰好不容易强迫这神秘人穿上了自己给他的一身黑色的衣服,更衬得此人冰肌雪肤,美不可言。他睫毛颤颤的朝叶景辰看来,虽然没有表情,眼里浓浓的欢喜扑面而来,让叶景辰突然就感觉有些窒息,险些不知道该怎么呼吸。
“你不要拿这种眼神看我,其实我很嫌弃你。”
神秘人很高兴的蹭叶景辰的胳肢窝。
“……不要蹭……你个智障……嘻嘻嘻嘻……日!”
啊,仿佛身体被掏空。
难道,他以后就要养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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