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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杜恪没有会议，便如约跟着包校长来到了水卫虎家中。
水卫虎虽然从特科部退休，但是依然住在机关单位的联排小别墅里，他的子女也都在特科部工作，孙女水静同样在特科部基层工作。
杜恪拎了一袋橘子。
他最爱的橘子。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水卫虎的夫人是个颇为时尚的老太太。
“空着手上门多不好意思，简单买了一点橘子，就来奶奶家里蹭饭吃。”杜恪笑着说道。
“你来吃饭，奶奶高兴……静静，快点，怎么还在房间里磨磨蹭蹭，快来给包爷爷和杜恪拿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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