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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很累。”晚上，离开微尺度实验室，杜恪直接躺在了商务车座位上，“学术带头人，还真不是这么好当的，又要挥舞大棒，又要丢出胡萝卜。”
他的身体感觉不到累，但是他的精神感觉到累。
田澜则眼睛闪亮的说道：“老板，我觉得你做得很好，平时老板你比较专注于科研，可能很少涉及具体的管理工作。但是关键时刻很有行动力，该严肃的时候严肃，拎得清重点。我虽然对科研不是很懂，但感觉得出来，对老板你的决断，其他人心里是信服的。”
“可以。”
杜恪露出一个微笑：“小田你在日常工作中的观察还是很细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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