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丹一定是为了颛顼而来,姜莺站在宫殿中远远望见迈着双腿豪迈走来的姜丹,我都不明白九黎族在江南生活的挺好的,而且早已形成了与以前九黎族不同的生活习俗,为何还非要牺牲华夏族和九黎族这么多的生命,去发动一场毫无意义的旷日持久的战争?
姜丹拜见姜莺后,姜莺直接说出了姜丹的心声。
“忧国忧民的姜丹大人一定是听闻我们抓到颛顼而急着感到宫殿的吧?”
“我们抓到颛顼了?”
“坏了,怎么能说出这句话。”
如果他们知道抓到是颛顼,颛顼必死无疑。作为一个女人,可不能让自己心爱的男子死去。
“我太想抓到颛顼了,竟然说出了这句可笑的话,我们抓到的是苍牛,一个乘船沉没落入长江的男子。”
“他是谁,怎么弄到那么大的一艘船只的,为何要进入长江?”
“昨天刚抓到他,还没有审问。”
“领袖,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耽搁,还不赶快审问。”
“欲速则不达,据说华夏民族的有些人非常的正直和勇敢,暴力并不能让他说出我们想知道的答案,我们要以德服人,先用柔情,不,先用我们的诚意打动他,在他被我们感动后,自然回说出他怎么弄到那只大船,为什么么进入长江?”
“领袖英明,据说那个人长是个很帅的男子?昨日他是不是睡在温柔乡里了?现在他被我们美丽的领袖打动了吧?现在就让他从实招来吧?”
“姜丹大人,不要胡说八道。”
“领袖,在我们九黎族,女人是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喜欢心仪的男子是我们的权力,是繁衍九黎族的重任;但是领袖,我们苍牛是个华夏族的人,我们蚩尤的高贵血统不能让华夏族的人玷污了,而且那个男子有我们很多要知道的消息,更不能因一个男子置九黎族的天下和未来不顾,姜丹时刻记着老领袖临终遗言,在此谏言。”
“蚩尤以前不也生活在北方么,怎么说玷污了我们九黎族高贵的血统。”
“无可奈何,不仅是姜丹,九黎族几乎所有文武百官和人民都是这样的想法,自己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抵挡住这么多人?何况姜丹把父亲父亲都搬出来了,一会儿都要拿出父亲给她的那把蚩尤剑来威胁我了?”
姜莺在心中想。
“姜丹大人,九黎族的帅男子多的是,我怎么可能随便因为一个男子而忘记我们的家国大仇,在我的内心中,我时刻记着我们九黎族的使命和父亲临终的遗言,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九黎族。”
“请领袖治罪。”
“姜丹大人为部落为人民,应该给予奖赏,怎么可以说治罪?”
“谢领袖。”
“将苍牛带上来,现在开始审问苍牛。”
苍牛被士兵押到姜莺和姜丹面前。士兵按着颛顼要他跪下,颛顼力气大,两个士兵都按不动他。姜丹又喊来两个士兵,大声呵斥颛顼对九黎族领袖要尊重,必须给姜莺跪下,否则把他双腿打折也要他跪下。
姜莺在心中骂颛顼是个笨蛋,你跪下能死啊,自找苦吃。颛顼依旧笔直地站立,姜丹让两个士兵去踹颛顼的双腿,逼颛顼跪下。
在这种危难时刻,是姜莺这个女子出来拯救她心爱的男子时候了。姜莺拦住姜丹,笑声地对姜丹说,“姜丹大人,这个人性情倔强,来硬的他肯定不会说实话,就不要硬逼他下跪了。”姜丹说,“领袖说的对”。
姜莺审问苍牛,“你是从哪里来,怎么弄到的一艘九黎族大船,为何要进入长江?为什么要到我们九黎族的领土?”
苍牛说,“我是从象城来的苍牛,因为救过一个九黎族的人,他将被撞破的大船送给了他,长江是九黎族和华夏族的分界线,并不是九黎族的领土,九黎族的人可以进入,他们为什么不能进入?”
颛顼的话说的姜丹一时无语。
“苍牛大胆,你竟然敢欺骗我们,昨日我们的士兵杀掉了与你起来的那些象城人民,他们分明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奕和象城的士兵被人多势众的九黎族士兵杀死了,颛顼心中非常痛苦。在九黎族人的面前,他不能有任何暴漏自己身份的行为和语言,他必须把握住微乎其微的逃回帝都的希望,
“我是九黎族的一个士兵长,带领十个士兵一起进入长江,有什么好奇怪的?”
姜丹剑眉拱起,马上要发怒给颛顼严酷的刑罚。姜莺走到姜丹的前面,“姜丹大人,今日苍牛是不会说实话的,暂且将苍牛关到房间里去,等明天再审问他。”
姜丹遵照领袖的遗言,有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的进谏和更改姜莺决定的权力,但姜莺毕竟是九黎族领袖,性格耿直,衷心为九黎族的姜丹只好照姜莺的意见去做,让两个士兵将苍牛押回房间。
颛顼被押走后,姜丹问姜莺下一步该如何审问苍牛,苍牛才能说实话。
“我刚才认为苍牛说的是谎话,我现在想想他说的也可能是实话。”
“领袖,他说的是实话?“
“是啊,九黎族与华夏族长期未发生战争,他们怎么可能突然向我们进攻。”
“领袖,你可不能被他给骗了。”
“即使苍牛说的是假话,那又能奈我们九黎族怎么样?你已经调动大军在长江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何况长江这样一道天堑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可以乘坐大船到达江北,华夏族怎么渡过长江?”
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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