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搭上她的手腕,脸上的笑容一僵,眸子里闪过一抹怒气。“你被战冀北被吃了?”
凌琉玥一愣,他既然看出来了,便也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我有机率怀孕么?”
“不能!”
凌琉玥面色一变,太医的话还给了她希望,容岩的话,无疑给她判了死刑。
“怎么?战冀北那浑球抛弃你了?既然他嫌弃你不能生,我勉为其难的娶你吧。呸——你本来就是我妻主,只不过把你借给了那浑球几天而已。”容岩波光粼粼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失落,转瞬敛去,露出一抹笑容来:“说不定是他不行,咱两在一起,生一箩筐都没问题。”
“体寒么?”良久,凌琉玥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冷漠而僵硬的问道。
容岩一怔,眼底闪过诧异:“你不知道你中毒了?”
凌琉玥猛然抬头,死死的盯着容岩:“你查出我中毒了?”那为何太医却不知道?
“鸳鸯双生绝嘛!”容岩不以为意道:“这毒能避孕,所以没有解掉这毒,你是不能有身孕。可要解这毒,必须要找到下毒之人,或是剜掉种下去的毒种。而你这毒已经开始要发作了……”说到此,容岩猛然睁圆了双眼,无比认真的盯着凌琉玥,“你爱上那头黑熊了?”
凌琉玥苦笑,她自己没有发现,倒是这毒先了解她的心。她以为,只是喜欢……
容岩眸光一闪,见她如此,只当是默认了。
“你的毒要尽快解了,否则,你很快就会忘记那头黑熊,成为我的人。”容岩说到此,心神一动,若是他先遇见她,她是否会爱上他?如今他迟到了一步,她体内的毒……若是发作,忘掉了战冀北,他‘第一个’与她相识,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
随即,容岩醒过神来,被他自己的念头吓一跳。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怦然心动。这个念头盘旋在脑海,挥之不去。
“为何要等到月圆之夜?”凌琉玥心底有些担忧,她怕她会忘记战冀北,她害怕他回来,看到她眼底的陌生,会是怎样的一种疯狂。
“月圆之夜,毒种才会隐现。”容岩指着她手臂的位置,撩开她的袖摆,光洁无瑕的手臂,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凌琉玥反应过来,快速的扯下来,遮掩住。
容岩如被点了穴一般,浑身僵滞,保持着撩开她袖摆的位置,眼底闪过阴霾,看来她还真是‘爱之深,情之切。’离别前难分难舍!
忽而,他觉得这些痕迹在嘲笑他,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眼底的阴郁浓厚,想起刚才刺眼的一抹,想起她为了战冀北,迫切的将他找来,心里怒意翻腾,该死的嫉妒!
嫉妒的忍不住毁掉!
“你是因为怕不能生,进不了战王府,适才将我寻来?”容岩眸光深深,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凌琉玥抬眸,抿紧唇,看着他眼底闪耀的光芒,心一沉,正要开口,却被他打断掉:“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说罢,便闪身离开。
凌琉玥并没有把容岩的怪异放在心上,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么太医说她体质受寒,是误诊?只要解毒了,便没有事情了么?
就在这是,红藻匆匆的走来,大事不妙道:“主子,现在坊间都在流传,您并不是将军的女儿,而且……而且……”后半句话,红藻说不出口。
坊间因这次的传言,再次把将军府的所有过往翻了出来。许多人大骂将军是卖国贼,被戴绿帽子也活该。
还有的传言,将军夫人是舞姬,被人赠送给当今皇上,最后不知怎的得罪了皇上,被皇上打入了军营充当军妓,遇上了将军。
一句比一句难以入耳,甚至有的人说主子是将军夫人接客时,怀上不知父亲是谁的士兵的女儿。
红藻心底担忧,怕这些传到战王府,长公主对主子有偏见。
可,他们若是反驳解释,才是越描越黑。
“我娘当真是舞姬?”凌琉玥只听过只言片语,并没有深入探听娘亲的资料。原本以为恢复记忆,一切都知道了。看来,现在形势有变,许多事情要提前了。
红藻艰难的点头,随即解释道:“当初皇上出使雪花国,回国时,便带着将军夫人回来,对外宣称是舞姬,可属下记得将军夫人的模样,气质清冷高贵,行为举止都是大家闺秀的作为,很有教养,根本就不像是舞姬。”顿了顿,红藻似乎想到什么,忿忿不平的说道:“后来皇上带着妇人进宫,因为顶罪了太后,被发落到军营。可夫人去的时候,便遇上了将军,根本就是亲白之人,哪?”
凌琉玥略微思索,看来娘亲是出自雪花国了,她真实的身份,也就只有皇上才会知道。
“外面的消息,不用理会。”凌琉玥并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只当有人陷害她。
可,战王府里,长公主听到这个消息,却是面色大变。
她清清楚楚的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水清颜有孕,到产下凌琉玥的日期,根本就没有足月,当时是说早产。
如今,看来值得深究了。
“墨竹,你怎么看?”长公主颇为信任墨竹,她是驸马留给她的人,除了战冀北,最信任的人,凡是没有主见时,便询问墨竹的意见。
墨竹心里琢磨不透主子的心思,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心底的想法说出来:“凌小姐是不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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