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纳森发现,自家妹妹崇拜的教授其实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表面上看起来各种好说话,实际上说着说着你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他给绕进去了。总之,强纳森现在看他的眼神哀怨得就像一个弃妇。
见鬼了,他原本只是找他借那个什么钥匙来研究研究,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东西就变成他送给他的礼物了呢?强纳森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费舍尔只说了一句“想必卡纳汉先生也是对古埃及有一定的研究,否则也不会一眼就看出它价值不俗从而将它偷出来”。
然后他就开始自然而然地吹嘘了几句,说什么如果可以他也想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为学术界做贡献,可惜他忙人一个要研究的东西太多没时间之类的,然后这钥匙就“理所应当”地被费舍尔当成了“他对于学术界的微薄贡献”……
别人挖个坑你就跳,强纳森你怎么这么蠢……强纳森苦着脸捶着脑袋,可怜巴巴地跟在费舍尔身后,有好几次想开口将东西要回来,可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脑袋后面长了眼睛的费舍尔堵了回来——
“卡纳汉先生,你太客气了,你为古埃及学术研究的贡献我一定会记在心里的,日后我若出了书,这个钥匙照片下印的一定是你的名字。”
呃……出书?还印他的名字?强纳森看着费舍尔真诚的笑脸,默默缩了回去。费舍尔教授在国际上的名气大着呢,他出的书从来都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所以他的名字如果出现在他的书上……好吧,那么慷慨大方的他就勉强原谅你了。
虚荣心瞬间取代爱财心的强纳森立刻换上了笑脸,又在前方为费舍尔和伊芙琳带路。“前面呢就是开罗监狱,那被我偷的酒鬼就关在这里面。我和狱长还有些交情,他会给我们时间和他独处的。”他自信地说道。
“有劳你了,卡纳汉先生。”费舍尔绅士地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那狱长的确给了他们时间去见那个去过传说中的哈姆纳塔的男人,他的身材健壮,以前应该是的军人,一口美式英语,头发凌乱,身上还有一股长时间没有洗澡的酸臭味。他被如同一只野兽般拖到牢笼旁,目光警惕地盯着自己面前的两男一女。
正当强纳森想要开口的时候,先生突然拉着他的手臂,往后退了一步。
“有些事情,得由女人来做。”他神秘地笑了笑。
先生一眼就看到了这个男人手上的刺青,这个刺青有些眼熟,,好在他有一颗记忆力超凡的头脑。当初见到伊芙琳的时候,他就认出了她是谁,应该说她真正是谁——娜菲迪莉,那个在他手下学习过一段时间的埃及公主的转世。而这个刺青,他之前在法老王宫的侍卫手上见过,他们是法老忠诚的仆人和守护者。
这个欧康纳,大概就是那些守护者的后代吧。
有时候,机缘巧合就是这么奇妙。
欧康纳果然知道哈姆纳塔的位置,如果先生三人愿意将他救出去,他会为他们三个充当引路人。
“等等,他们要带他去哪?”伊芙琳看着被狱警拉下去的欧康纳,有些焦急地询问着狱长。刚才欧康纳不由分说地强吻了她又没告诉她哈姆纳塔在哪,被占了便宜还得不到好的伊芙琳立刻急了。
“绞刑架,他可是死刑犯。”那个体型如一个球的狱长懒洋洋道。
“什么?!不你不能……”伊芙琳立刻提高了音量,如同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不过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直和强纳森站在不远处的先生走上前,平静地打断了她的女高音。
“狱长先生,如果你能放了他,这张支票就是你的。”先生淡淡道,漂亮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纸,上面的数额不禁让听到钱眼睛都亮了的狱长长大了嘴——天啊他不是做梦吧!这可是10万英镑啊!这个美国猪的命值10万吗?!
狱长脱了一口唾沫,这个随随便便拿出10万还不带任何心疼表情,轻描淡写就像拿出1镑的亚洲人绝对是一个大财主。这样想着,他不禁清了清嗓子,一脸贪婪地搓了搓手:“这位绅士,不是我不放人,而是这可是有法律规定的,死刑犯不得轻易放行,否则我可就要倒大霉啊……”
先生在他还没开口时就一眼看出来他想坐地起价,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温和一笑,清澈的双眼闪烁着捉摸不透的冷光。“狱长先生,这么跟你说吧,”先生将一走进监狱就自动取下来拿在手里的帽子又戴在了头上,他的表情依旧那么温和友善,他的语调依旧慢条斯理。
“你只知道我很有钱,但是你并不知道我是谁,没关系,我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用知道,如果我想,你这狱长的位置恐怕是坐不下去,而且这整个非洲、亚洲和欧洲都容不下你,不过别担心,我可以将你送到美洲,那里我也有一些关系不错的人。”先生笑得十分温柔,“你可以选择怀疑我这些话的真实性,不过那时候,开罗的裴塞尔迦先生可能会有些不高兴了。”
狱长越听,脸上的笑容越挂不住,直到最后满头大汗满脸苍白,他有些惧怕地看着笑得就像一个天使一样的男人,在这炎热的天气里他竟然觉得浑身冰冷。先不说他到底能不能让他在全世界都混不下去,但至少他绝对能让他在埃及混不下去。
裴塞尔迦先生是谁?那可是开罗的实际掌控者,跺一脚整个埃及都要抖三抖的黑手党老大!
“现在,你还愿意帮我这一个小忙吗,狱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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