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南溪见得侄女神色,也是莫名,只道恐怕还念着父亲去世的事,此刻也不知作何安慰。只看那秀丽面庞,又是氤氲满满的出神之态,微是半分感慨。
墨兰摇了摇头:“多谢叔叔婶婶。”
“诶,咱们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宋阔没有南溪心细,此刻爽朗笑笑,“哎,可惜大哥先走了一步,他那铸剑工艺,那真是不得了啊。”宋阔嘴上说道,只觉得一双眼睛瞪着自己,迎了上去才知道闭嘴。
“墨兰,你叔叔婶婶这段时间就住在天燎山上,你若还有什么需要的,只管知会。”南溪瞧眼见佳人神色,当真不知该再说什么,本念家人团聚,该是,却不想,算了,这丫头父亲方才过世,又千里迢迢来天燎,也是难为她了。
“嗯,墨兰知道。”墨兰挂了笑颜,回向婶婶,便是点头。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我和你叔叔才回山里,还有些事要准备,记得有什么事找我们。”南溪也是点头回应,起了身,拍拍夫君宽厚的肩膀,“咱们先走吧。”
宋阔满是不舍的神情,但看南溪这般,也是起了身:“墨兰,你好好照顾自己。老七!”说着,宋阔向破军叫了一声。
“二师兄有什么吩咐?”
“嗯,没事了,好生照顾我家墨兰。”
破军一点头:“二师兄放心。”
哎,想来二师兄未必知道墨兰剑法那般了得吧。破军口中一应,心中一念。
“墨兰,那我和你婶婶就先走一步,我们就住在前山,你看演武场边上有一个房子,比别的高一点的就是。有什么事记得来找我们。”宋阔口中叙叙,回身看看墨兰,只见得这侄女点了点头,终是出了门去,身子壮阔,便显得门小,侧身一下,南溪随在身后,回颜笑了笑,也不再说什么,执了伞,随丈夫去了。
“墨兰姐,你叔父好胖呦!”待得二人出了屋,月儿便上身来,看着桌上的食盒,想到里面的点心,心里痒痒的。嘴上说着便要动手,回眼见了墨兰姐的神色,却是停了停手。
“没事啦。”墨兰微的摇头醒神,带了带笑颜,将食盒打开,见得上下三层,却是红红绿绿颇有餐色。
月儿看墨兰带了笑,便也乐呵呵的拿了一块绿色糕点入口,只觉疏松脆口,香甜不腻,真是好吃。难怪墨兰姐的叔父吃的那么胖,都是他老婆做的东西太好吃了。
“二哥,师父,快尝尝,很好吃啊。”这心里想着,月儿连忙呼唤别人,将那糕点整个塞到嘴里,又拿了一块递到墨兰面前,“墨兰姐,快尝尝,你婶婶的手艺真厉害!”嘴里塞着东西,说起话来却是含糊。
墨兰微微笑笑,摸了摸月儿的头:“墨兰姐没什么胃口,月儿喜欢就多吃点吧。”
“噢。”月儿愣了一下,再看二哥和师父,虽然都坐了过来,但手里却是没有动弹的样子,虽道不明就里,也觉得气氛好生奇怪,将嘴里的糕点咽了下去,手上的也放回盒里,擦擦手掌,便是这几分尴尬。
“墨兰?”自相识起,杨痕便刻刻念着墨兰,如何不将那一颦一语看在眼中。
“我没事啦。”墨兰笑笑,却是拿起一块糕点,微微一顿,也入口尝了尝,“嗯,是挺好吃的。”
“我就说嘛。”月儿接了一句,只觉得这气氛还是不对,又不知道该怎么动作了。好像去拿糕点吃也不对,不拿也不对。
“嗯,对了,过两个月山中要举办‘名剑大会’。杂事颇多,师父那边不知道还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我便先走了。”破军起了身,看看墨兰之色,心中亦是一声叹念。
“什么‘名剑大会’啊?”月儿见得破军匆匆就要去了,嘴上追问一句,“刚才墨兰姐的叔叔也说什么名剑大会,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噢,这样的。”破军又坐下身来,“名剑大会是方外的盛会。每三年时间,铸剑山庄都会准备一柄宝剑,邀各门各派的青年才俊进行比试,冠军便可得到。”
“噢。”月儿一时失望,只觉得好像没什么意思的样子,“那剑有墨兰姐姐的厉害吗?”
“墨兰那柄宝剑,如何是处处能有的,自然没有那么厉害。”
“那还有什么好争的啊。”月儿又是失望,为了一把剑要一群人打架去抢。真是没意思。
“话不是这么说的,名剑大赛看似比武夺魁。实则是方外各门各派实力的角逐,得剑是小,门派的声誉是大。青年一代的修为如何,便是一个门派未来的强盛与否,每三年一届,由铸剑山庄出名器一柄,天燎主办,四合商会出资。一者比武夺剑,可观未来方外之局。二者,借大会之名,方外群雄相聚,可解江湖纷争,决方外之事,可谓两得。”破军讲至此处,却是颇为激动,竟全然不觉沉默无言的墨兰与杨痕。
“噢。”月儿云里雾里,只觉得听不懂,“你要参加吗?”
“本次大会,我自然要参加。”只这一句话,破军神色为之一变,颇是兴奋之态。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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