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疯了吧!
燕炆煜冷着脸将他从背上揪下来,带着一丝嫌弃的语气说,“他叫弗兰,之前给你做你缝合手术的操刀医生。”
弗兰不情不愿的被他扯开,嘟起嘴抱着他一只手臂左右摇晃,“亲爱的,你真是不讲情面哦,之前你要我做手术的时候可热情多了。”
我打了个寒颤,卖萌可耻!这么一个大男人卖萌,更可耻!
燕炆煜眼睛斜斜的看着他,整个房间顿时像入了冰窖,弗兰立刻识趣的把目光转向我,“弗兰只是我的英文名而已,张三丰才是我的本名哦,亲爱的,你可千万别误会。”边说边还千娇百媚的比了个兰花指,看得我一阵恶寒。
燕炆煜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把药膏收起来,“我还有事,你就在这儿修养几天。不要到处乱走惹是生非,不然到时候右手残废了别怪我。”我挥了挥手,“行了,什么时候跟老头一样爱说教了。滚吧滚吧,我还看着你心烦。”
吱嘎——房门开了,燕炆煜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趴着默默吐槽,那个变态弗兰怎么还不走?忽然有人走进床边,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吐在我的耳侧。弗兰?他干嘛?不会真是个gay吧?我不觉攥紧了手。
“哈哈哈……”他直起身来大笑,“亲爱的你实在太敏感了,我还没那么qín_shòu、对一个病号下手。”
我左手把枕头抽出来,狠狠的砸向他,“滚!”
他接住枕头,作西子捧心状,“哎…用完了就丢掉,你们兄弟俩还真是一个脾气。”我埋着头装死,燕炆煜从什么地方认识了这家伙,不禁口无遮拦,还风骚透顶,不管怎样都一样惹人烦,还真是人以群分了。
“唉,我这个惹人嫌的只好一个人疗情伤去了,拜拜,亲爱的,不要太想我哦。”
听见房门又一次开启,我才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清净了。我闭上眼,见周公去。
“向沙……好久不见……你都不想我的么?”烟雾茫茫之中,一袭白衣的女子再一次出现,双眸含泪。
糟,之前去无名山找线索的时候怕弄丢了定魂符,就把它扔到乾坤袋里了,一时忘了拿出来。不能自乱阵脚,要安抚住她才对,“阿镜,没有的事,我这不是在为了帮你解除封印而努力么,你看、我还受伤了。”她点了点头,哀戚的神情稍敛,“向沙,你伤得重不重?你也要保重自己,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受伤…”我干笑两声,心里有些惭愧,这根本不是为了她而受的伤,却要她为此难过。“阿镜,最近过得好么?封印有没有更松一点?”我转移话题。
殊镜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常年哀婉的容颜竟也带上愉悦之色。是长夜凉风吹来的一枚红叶,落到心头沉淀。
“我很好,你放心,她不会出来捣乱的。”
她?说的是红衣殊镜吧。不出来是好事,我还就怕她出来,别的不说,瘆人。
“你……”谁在推我,别闹、我还有话没问。
“你现在能看清…”靠、非要把我弄醒不可?
“你能看清塔底有些什么…”猛烈的摇晃打断我未完的话,我被迫睁开眼,“哪个神经病吵老子睡觉!”
“坏人!你好可怜哦,受伤了都没人陪你。”小木蹲在我床头,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同情的看着我。
“小木?你怎么……”他怎么也跟着出来了?不在里面好好呆着,冒冒失失的跑出来不怕小命没了吗?外面厉害的术士可多了去,还有很多秉持的信念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这个小身板一旦撞上不是死路一条了么。
他小木摇摇脑袋,一脸迷茫,“我不可以出来吗?没人这么说过啊。”
“笨蛋,你才化形多久啊,当然不知道了。”我仰着头,脖子酸的不行。
他不高兴的瘪瘪嘴,“可是我在里面好无聊啊,既没有人陪我说话,又没有面可以吃。你看,我把你留下的锅给带来了,等你伤好了给我煮面吧!”越说到后面他眼睛越亮,说到吃面的时候喉咙还明显的吞了一下唾液。
我垂下头松松筋骨,真是恨不得给他头上敲一下,怎么就没点出息,就想着吃面呢。“那你想呆多久?”
他眼睛一弯,“等我吃腻了吃够了就回去。你放心吧,我很乖的。”
是哦,真是乖惨了。吃腻了吃够了,这个期限还真猜不出是多久。
我看着他,“喏,你要呆在我身边呢就要听我的话,除了我以外,你不要在别人面前现形。要是让别人发现你,那可是很危险的,他们会把你当面一样吃掉,懂了没?”唉,又开始忽悠小朋友了。
他乖乖的点头,“嗯,我知道。那你还要多久才可以起床呢,我好饿啊。”
我暗暗翻个白眼,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呃……大概两天吧……”我也不知道这伤口要多久才好,但是两天之后下床应该是没问题的。
小木眼睛在我背上打了个转,“好慢哦,可是我现在就饿了,你看我连锅带柴的都拿来了。”我咬咬牙,这小屁孩真是,“好好好,我起来我起来,不过你要帮把手,现在右手是暂时不能动了。”我说着左手一撑就要爬起来。小木却把手压在我背上,不让我起来。“你干嘛?不是要吃面么?”我奇怪了。
小木神神秘秘一笑,双手放到我右肩,轻轻贴上我伤口的位置,一阵温暖的感觉从他手心传递到我身上,沁入体内。伤口似乎被包围在水中,舒缓而又温热的感觉让我四肢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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