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中。
上条当麻对一方通行居然会脸红这件事感到十分惊讶,为不打扰正在工作的方川桔梗,他压低了声音小声惊叫:“你居然会脸红!”
“闭嘴!我没有!”
一方通行反驳的声音也很小,但语气异常激烈。
“你真的脸红了?你居然害羞了吗?”
“我没有!还有,把你的手从我的身上拿开!”
“不!你要先承认我们是朋友!”
“……”
“只要说一句话就好了,没有这么难吧!”
“好,我承认,你可以放开我……”
一方通行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我”字的时候已经小到了细不可察的程度。
上条当麻把手从一方通行的肩膀上拿开,后退一步,将右手伸向他。
“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上条当麻。”
“……一方通行。”
实验室的白炽灯下,黑与白的少年双手交错,紧紧握在一起。
……
卡塞尔学院的宿舍里,路明非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床边是已经收拾好的行李。
他放暑假了。
“斯弟,今天都放炸了你肿么还不肘啊?”
卡塞尔的学生在假期也可以留在学校,这是校方允许的,但路明非行李都收拾好了,怎么看都不像是想在这里过寒假的样子。
芬格尔赤着上半身,穿着大裤衩子,从卫生间里探出半个脑袋,一边刷牙一边对着路明非问道。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咱们昨天上午上完这学期最后一节课你就回来睡觉了,而现在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了,你却刚刚起床刷牙。”
躺在床上的路明非向着芬格尔转过头去,“我是该称赞你有起床就立刻洗漱的好习惯,还是该吐槽你起的太晚了。”
“咕嘟咕嘟咕嘟……噗……”
芬格尔漱了漱口,拿起自己的毛巾擦掉了嘴边上的牙膏沫。
“首先,我并没有起床洗漱的好习惯,只是睡久了嘴巴里黏黏的很不舒服,其次,师弟你还没有告诉我都放假了为什么你还不走。”
“我在等人,而且我订的是今天晚上的航班,不着急。”
“等人?哦对!咱老大楚子航和你老乡来着,你要跟他一起回去吗?”
“你没有加入狮心会吧?楚师兄怎么就你老大了?兄弟你这拜码头拜得倒是一如既往的频繁。”
路明非吐槽道。
“楚子航不是你老大吗?你都叫我兄弟了,你老大不就是我老大吗?”芬格尔振振有词,“兄弟到时候到了飞机上可得替我向楚会长多美言几句……”
“不是楚师兄,是零。”
路明非打断了芬格尔的话,顺便吐槽了一句:“我要是没记错的话,阁下应该是卡塞尔学生会新闻部的部长吧?学生会干部让我去找狮心会会长,替他美言几句,你不怕恺撒知道了以后把你的排骨做成龙肋排吗?”
“实际上新闻部是学生会里最不受欢迎的部门,所以我们……等等!”话说到一半芬格尔突然大叫起来:“和零!那个跟着你一起加入狮心会的沙俄女学生?!”
“嗯。”
路明非点点头:“她说想体验一下华夏的春节,所以今年寒假要在我家借住。”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已经问过我的家人了,他们同意了。”
“嗷呜——!”
芬格尔的注意力可不在路明非的家人同不同意上,他发出一声神似饿狼的咆哮声,凶狠的向着躺在床上的路明非扑去。
“脱单者死——!”
芬格尔虽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但身在半空向前扑击的他,用自己的狰狞的眼神和扭曲的表情,完美地向路明非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咚!”
腹肌和金属刀鞘接触的声音后,飞身跃起的芬格尔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一边打滚一边呻吟。
路明非将手中的黑色连鞘长刀靠在行李箱边上。
这是他动用s级权限专门请装备部为他制作的炼金长刀,外形和之前顾昀泽用红包发给他的天岳刀一模一样。
这把刀的主要用途就是给天岳刀一个合理的来历,让路明非可以光明正大的使用它。
此外他还让装备部给他打了一柄宽剑,他就是用那把剑御剑飞行撞坏了昂热的办公室。
“哎呦……哎呦……”
倒在地上的芬格尔不住地呻吟。
“别装了,起来吧你!”路明非翻了个白眼,“我用的是巧劲,就算是普通人都不会受伤,更别说你这个前a级的混血种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前前前前前a级,”芬格尔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师弟,你是怎么勾搭上那个冰山女王的?”
“什么叫勾搭?”路明非不满。
“哦,好,那我换个说法,师弟,你是怎么泡上那个冰山女王的?”
路明非把手放在刀柄上。
“对不起,小的错了!”
芬格尔毫不犹豫,立刻鞠躬。
“唉……”
路明非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想吗?要不是练习言灵的时候一时失手烧了零的头发,我为什要带一个没什么交集的陌生女生回家去过春节?我现在还在考虑回去后怎么跟我叔叔婶婶解释呢。”
“嘶……泡了学院里有名的冰山女王,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师弟你就不怕被人打死吗?”
“不怕,目前学院里除了校长,应该没人有能力和我动手。”
“……”
淦!差点忘了这个像条咸鱼一样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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