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莹急忙配合道:“就是,奴婢也觉得,庶福晋不像是那样的狠心之人,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我斜看她们一眼,问道:“你们又收了十三阿哥多少好处,这么积极?”
二人急忙喊冤,“福晋,奴婢可都是为你着想。”
“就是,福晋,奴婢冤枉,奴婢对福晋可是一片真心。”
我沉思片刻,合上手中的书籍,整理了一下衣衫,道:“既然如此,叫庶福晋进来吧。”
月婵在定窑流苏的搀扶下进来,纤姿依旧,脸色苍白无血,身形愈发单薄,在这样暖和的天气,还穿着薄薄的棉衣,只行了寥寥几步,就呼吸短促急切,见到我尚未言语就屈身跪下。
我惊道:“庶福晋,你这是干什么?”
“妾身有罪,罪该万死,让福晋与爷心生间隙,让福晋难过,也让爷伤心了。”
我坐稳说道:“如果是为了这件事,你大可不必如此,说实话,这里面还真没有你什么事。”
“不,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生了痴念,有了贪欲,才会让爷如此左右为难的,福晋,这一切都是妾身的罪过,与爷无关,求福晋就原谅爷吧。”
“怎么,十三阿哥让你来的?”
“不,不是的,福晋,是妾身自作主张,爷并不知晓,可是妾身知道,爷心里时刻惦念着福晋,妾身福薄,命不久矣,如今只盼福晋与爷能重修旧好,也算弥补妾身心中的愧疚。”
听她如此一说,我奇怪的问道:“怎么会呢,府中不是还有一位赫赫有名的神医在么,岂能救不了你的性命?”
月婵定定的盯着我,静默片刻,才答道:“有医无药也是枉然,吴先生说了,福晋并非纯阴之血,想来格格能化险为夷,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不可思议了,而妾身中毒时日已久,虽一直靠奇药吊命,却终归是治标不治本的,毒已入肺腑,无法清除,恐怕,时日无多了。”
“怎么可能?”我诧异道,见月婵幽然的神色,突然反应过来,她这哪里是来赔罪的,分明是怀疑我藏私,有秘方救了明希,却对她不置一顾,冷笑道:“如此看来,真是人在做,天在看,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命数使然呀。”
月婵明白我意有所指,急忙申辩道:“妾身因爷的事,一直都觉愧对福晋,才会对福晋避而远之的,不过请福晋相信妾身,小格格一事,真的与妾身无关呀。”
“如今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了,幸好,蒙老天厚爱,明希已无碍,既然十三阿哥护短,不让本福晋彻查,本福晋也无话可说了,你回去吧。”
“不,请福晋发发慈悲,救妾身一命,不瞒福晋,妾身本已认命了,能嫁给爷,得爷的宠爱,妾身也该知足了,可是,如今妾身已非一人了,这也是爷的骨肉呀,福晋,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就发发慈悲,救妾身一命吧,如果福晋能救得妾身的性命,妾身保证,日后定会对福晋言听计从,马首是瞻,如果福晋见不得妾身,妾身就自闭在清月院中半步不出,如果福晋还不满意,妾身愿意自请出府,不让福晋烦心。”
定窑流苏也跪地哀求:“是呀,求福晋发发慈悲,救救我家姑娘吧。”
“福晋,你看……”小舞也想求个情,却在我的瞪视下低头不语了。我冷冷一笑,道:“哼,你们求错人了,连神医都没有办法,本福晋能有什么辙。”
“福晋……”
“好了,本福晋已经说了,能救你的人,绝对不是本福晋,飞莹,送客。”
飞莹本欲扶月婵起来,却不料被月婵一把推开,竟然狠狠的摔出好远,直撞到厅中红椅,飞莹即刻痛呼起来。
我呆了一下,月婵病怏怏的,竟然有如此力道,确实让人始料不及,见月婵起身,一步一步向我逼近,仇视着我,似乎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有些难以理解她的仇恨,明明是她抢了我老公,就算有恨,也该是我恨她,哪里轮到她恨我呀,越想越气,不禁愤然道:“你想干什么?”
“够了。”十三突然从外间闪进,挡在了我们之间,面色僵硬的看着我们,说道:“月婵,爷说过了,福晋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你不相信爷的话?”
“可是……”月婵似乎还是不甘心,却在十三的冷视下不敢多言。
十三又呵斥道:“定窑,流苏,庶福晋身子不好,你们也不劝着点儿,就由着庶福晋胡闹,回去到管家那里各领二十大板。”
“奴婢知罪,求爷饶命呀。”定窑流苏吓得连连磕头求饶。
月婵急道:“都是妾身的错,爷又何必拿她们出气,爷明明知道,她们从小就在妾身身边伺候,感情不一般。”
“爷看你快活了几日,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这里是什么地方,也容的你撒野?”
月婵闻言脸色一变,浑身颤抖,似乎随时会倒下一般,定窑流苏急忙搀扶住她,月婵苦笑一声,道:“是妾身放肆了,妾身这就回去,再不敢来打扰福晋清静了,求爷饶了定窑流苏吧。”
“嗯,下不为例,去吧。”待她们走远,十三突然脚底道:“小灵子,让管家多调些侍卫来,加强掬心院的护卫。”
我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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