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儿年幼即使最轻微的病痛对他都可能是致命的关口,生命在受到威胁的时候尤其是受到病痛威胁的时候,拯救生命的首要就是抓住一切时机。还没有饮食固体食物的小孩子,在没有任何正常迹象表现的情况下生病!可能造成生病的方法并不是很多,延美可以很容易的判断出来。
进入挚儿专署的寝室时,延美并没有闻道特别的气味,挚儿的睡篮四周是不允许有任何熏香存在的,这是延美的命令。在延美不在宫廷的时候也特别交代了挚儿的乳母,皇后娘娘也慎重的重复交代过她宫里的侍女,的确皇后的宫殿里在延美回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曾经那弥漫整个内宫的香气,那似乎已经是记忆中的气味了。
不是吸入特殊气体导致昏睡,那就是另一个方式了。乳母的乳汁现在是挚儿唯一的食粮,如果是乳汁出现问题,那么就证明身为挚儿乳母的奴妇出了问题。现在那奴妇已经被关押在了大牢里接受问讯。这是必然的,没有人不知道这个道理,小皇子生病是她失职!延美也确定是她的乳汁让儿子处于昏迷,但她却信任儿子乳母的为人……
“事情该处理的都处理好了吗?”“是的,请您一切放心!”“这一次发生的事情会吸走她所有的精力,只要乘着这个好时机行动,她,就不可能赢的了我,你说对吗?”“是!您正好乘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和皇子……到那时,奴婢相信再没有人可以动摇您的地位了!”“恩,没错!哈哈哈哈!!!”
“说!是不是你下毒欲伤害小皇子的!”被火光映的通红的牢房里,恶像横生的酷吏正在审问犯人——小皇子的乳母。她双手别粗重的铁环锁着吊起,衣裳残破,浑身上下满是血痕,是刚刚被酷吏用长鞭问罪过。“没……有……我……我……我真……真的没有做过……大人我……我是……被冤枉……的啊!大人……”奴妇用似乎瞬间就要消失的音色回答着酷吏。
“你的嘴巴还真是硬啊!本来本官看你是个女人,想不为难你的……看来是不行啊!”这一次酷吏亲自站起身,他掳起衣袖走到一口烧的赤红的铁锅前,用一边小吏递给他的铁夹在那赤红的锅中翻弄了几下,在满是红碳的锅的最底下夹出一块铁片。他手持着铁片优哉游哉的走近她,突然用他的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从下颚处扣住了奴妇低垂的头,向上抬起。端详了一会说:“这张脸长的还不赖嘛?本大人还真不愿意毁了她呢……你说……要怎么办呢?”手中的铁片在奴妇面前轻轻的晃动着。
“大人……大人不要啊!……大人大人……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做啊!”看到那烙铁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晃动,随时再近一步就要烙在脸上,奴妇失声痛哭的哀求道。
“看你这样子,本官也怪不忍心的!我其实也明白,象你们这样的怎么可能有胆子做这种事呢?一定是受到幕后之人的指使才……本官说的对吧!”
“大……人……”“恩?”“我……我……我……那个……”“怎么?想起什么了吗?”“……没……没有……”“没有啊!……”那烙铁迅速靠近“有!有!”“哦?”“就……就是……就是前两天,我看到皇子的侍妾很鬼祟的进了皇子宫的御膳房……”“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看见那个鬼祟进去的人是谁啊?”“是……是……”“是谁!快说!”“是温茹!……”
所有的医官全天的聚集在小皇子的寝室中,为小皇子治疗。延美寸步不离的守侯在儿子身边,让医官们医治儿子已经有五天的时间了,可儿子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这两天的时间里延美对医官如何治疗儿子的病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虽然她却定儿子生病的原因,但如何医治她也暂时没有头绪,所以一直在一边观察着医官们的举动,不断的不断的从旁鼓励儿子苏醒过来!
“医官首!”“是,娘娘有何吩咐?”“小皇子的病情还没有起色啊!”“这……臣……臣会尽全力的,请娘娘……”“从现在开始,医官首就照我说的做吧!”“啊?”“本宫让你从现在开始照本宫的话去做!”“哦……是。”
金国的医术不比大宋,很多病症都处理不了,但伤害人的物质到是特别的多。“你去把本宫的针灸包拿来。”延美吩咐道侍女。“是,娘娘。”包裹打开,一根根长度大小不同样的针整齐的排列在一起。“这……娘娘?”医官首在一边好奇的问。“你去吩咐人用人参煮水压汁备用。去把艾条灼烧拿来给我。”“……是……”其他的医官都围了过来,稍等片刻延美拿这侍从灼烧好的艾条在儿子的周身扫过。“娘娘!”医官们惊呼。又看着延美从一排齐的银针中取了一支最细的,侍女扶起小皇子稳住,针刺入:人中、百会、合谷、十宣、少商、砷门。“娘……娘!”
延美现在是以医者之心对待床榻上的孩子,她的手法快而精确没有丝毫的犹豫或躲闪。是病人而不是儿子,这样的想法在这一刻终于坚定在了延美的心中。如果无法控制儿子和母亲的情感关系,那么延美是做不了这件事的。延美可以救治儿子却没有更早的出手,一是因为生病的人是自己的骨肉一时没了方寸,找不出可行的方法,另一个原因是不想暴露自己太多,树大招风!自己因为才能的显现让儿子跨过了这道槛,那下一道又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出现?不知道,但一定会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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