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小路上,一条人影忽然出现在刚刚两人停留的地方,在凄清的月光下泛着幽然荧光的正是此人脸上带着的狐狸面具,原来此人正是在厅中伤了温钥的狐面人,只见他闪烁着残忍光芒的一双眼睛,缥缈的望着温钥他们消失的方向。
“铭儿在那里?”从阴暗处走出的赫尔是刚刚已经离去的南宫郓。
狐面人转身,露出嗜血的笑容,尖锐的嘲讽道:“他有你这样的爹,还能去那里。”说完长笑一声跃入黑暗之中。
南宫郓深沉的眼中闪烁着不明的幽光,抿唇一笑,然后垂下眼皮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房间里的烛火已被点亮,散发着微荧的光亮,他缓缓走了进去,关门而后转身,就看到了烛台边叠放着的纸条,走过去拿起纸条,慢慢看了起来,然后嘴角弯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再漫长的夜晚总会过去,早上,温钥带着咳意醒了过来,则身对上一双柔柔的眼,睡在地铺上的白裳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望着睡梦中的他。
温钥慢慢的坐了起来,刚披上厚厚的大袍,就是一阵激励的咳嗽声,一杯冒着热气的水递到他跟前,他接过吹了吹喝了几口,把水放回白润却略微大了点的手中,刚顺了口气,胸口的里衣就被撤了开来,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白布。
温钥急忙按住了抓住布头的手,抬头望去,那双带着关切的眼中是满满的坚决,他轻叹一声,缓缓的松开了手。
白布散开后,露出了不属于男人的莹润弧度,在一片白玉似的肌肤上有一道淡粉色的细小的伤口,白裳眼光一冷,“好快的剑法。”然后轻轻的抚上伤口,眼中的冷意更盛,“就是这一剑伤了你的心肺,是谁?”语气越发冷厉,“到底是谁伤了你?”
温钥轻轻地抚开她的手,从新缠绕起白布,拢好衣物,这才轻笑道:“你现在可是女人,这样阴狠就不怕嫁不出去。”
白裳冷冷瞪了他一眼,说道:“不要岔开话题,到底是谁伤了你?”
温钥慢慢走下床来,沉声道:“袭击我的是谁我不知道,但应该是一个叫‘破·灭’组织的人。”
“‘破·灭’莫非······”
温钥挥了挥手打断她,淡声说道:“现在不要妄自猜测,这个组织牵连甚广,极为隐秘,只到最近才略有浮出‘水面’的迹象,我只希望昨晚的事件不要和它撤上关系。”话虽如此,心中却明白昨晚那狐面人大多是“破·灭”组织的人。
白裳眼中一片幽然,尔后闪过一丝坚定,温钥正想说什么,这时响起一阵敲门声,他轻轻的应了声:“进来。”
推开门走进来的正是那天扶温钥下马车的红衣女子,“红菱什么事?”温钥问道。
红菱轻声道:“南宫家主派人来唤公子,说是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温钥转身回到床边开始着装,穿上厚厚的衣衫,梳了梳头发,镜中项上的伤口已藏进高高的衣领中,他满意的站起身来,身后的白裳已一丝不苟的站在那里,温钥朝她温文一笑走出房去。
厅中站了很多人,少林寺的普渡大师、云海剑派云家的人、点苍派的掌门、七绝门的门主、随便和尚、刀一醒、李长生,还有不知何时到来的蓝家兄妹、慕容兄妹等,大厅的正中放着一副棺木,温钥一走进来就看到了那副棺木,他皱了皱眉,对站在上位的南宫郓道:“家主这样对待死者似乎很不妥当。”
南宫郓沉声道:“为了抓主凶手,轻萝也不会介意的。”说着目光转向厅中的众人,厉声道:“我儿媳是死在七七四十九刀下的,我想各位也知道,江湖中有这样刀法,并如此残忍的除了魔教教主东方鹤就不会有第二个人了,而且据我推测江湖上最近几起灭门惨案很有可能就是魔教所为。”
他话刚说完,少林寺的普渡大师就开口道:“南宫施主言之有理,魔教倒是越发猖狂了,正是罪过,罪过。”
七绝门的门主也大声道:“不能再任魔教残害正道中人了,我们应当联合起来,共商除魔大计。”
连一向和七绝门门主交恶的点苍正门也非常赞成他的话,站起来与之附和。这时一个温润儒雅的声音响起,“不对······”众人闻声望去,说话的正是,没有半点武功却闻名与江湖,此次姗姗来迟的如玉公子温钥,他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南宫郓身上,“三少夫人并不是死在那七七四十九刀之下,她真正的死因是被银针穿脑而死的。”从怀中拿出那朵缀着细长银针的珠花,“这就是凶器。”
话音刚落,就听南宫郓一声冷哼,“既然如此,温公子昨晚为什么不说,还藏起此物,温公子这么做的目的为何?”
听着和昨晚相似的问提,看眼前暗藏杀机的中年男人,心中一凛,一股不祥的预兆油然而生,对上众人孤疑的眼,他敛气心神,淡然道:“我这么做当然似为了破案需要,在案子没破以前,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和凶手有关,我自然不能打草惊蛇。”
“好一个破案需要,你若是真正的温钥这么说倒无可厚非,只可惜真正的温钥早在半月前就死在了运河边的梅乡镇了。”接着目光一转,指向站在那里的白衣蒙面女子,冷冷道:“还有这位非但不是温钥温公子的未过门媳妇,恐怕连女人都不是,我说的对不对魔教教主东方鹤?”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随便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向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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