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王伯当骑上马出了店房,也奔临潼山来了。好在是雪地,这天气也没什么人出来,跟着雪上的马蹄印儿,两人就找到了庙门前。秦琼抬头看,山门上头写的是“盘谷寺”。王伯当说:“好大的一座庙宇。哎,怎么这庙门掉下来了?”往四下一看:“俩人的马在这儿拴着呢,看来他们是进了这庙了。”秦琼说:“八成这是惹了祸了。赶紧进去看看吧。”
两人下了马赶紧往里走。过了头层院子,刚进后边小院,就听旁边跨院里头人声乱嚷。王伯当说:“是齐彪他们的声儿,坏了,里边打起来了!”秦琼在前,王伯当在后,赶紧进了跨院,一看齐彪、李豹在地上一个躺着,一个趴着,都闹了一身的泥雪,一个少年公子正抬手要打,两人这才赶紧出言阻拦。
齐彪李豹一看救兵来了,一齐高喊:“二哥,打他!”这公子回身看见秦琼,可就愣住了。秦琼说:“这位公子,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人是我的兄弟,要是他们理亏,我替他们给你赔礼。”
这公子说:“这位好汉,打架是小事,说开了拉倒。您先别忙,我看您的相貌好像是我的恩公。请问您贵姓高名?”秦琼一愣:“啊,咱们好像是素不相识,公子此话怎讲?”这公子一笑:“应该不会错。您到这北屋祠堂一看就知。”
那边齐彪、李豹都从地上爬起来了,齐彪说:“二哥,您不知道,也不知是谁把您给供这北屋里啦。”王伯当说:“还有这事?二哥,进去看看去!”大家来到廊子底下,往屋里注目一看,秦琼王伯当都愣住了。秦琼说:“咦,谁把我给塑在这儿了?”那公子说:“好汉您是不是使双锏,骑一匹黄马呀?”“是啊。”“那就对了。此山名叫临潼山,您再仔细想想,前年您在这附近管过闲事没有?”
秦琼“哎呀”一声:“是有这么一回事。”就把当初救唐国公太原候李渊的事对大爱简单说了一遍。这公子听罢倒身下拜:“那您就是秦二将军了。恩公在上,我这里给您磕头了。”秦琼急忙用手扶起:“公子请起。小可正是山东秦二。请问公子您是太原候的什么人呀?”“我是他老人家的门婿,我姓柴名绍。”接着就把当初太原候怎么叫他修盖祠堂,替岳父报恩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说:“当初修这个祠堂,一是为了报恩,再一个我们大家想,恩公是在这儿救的我岳父一家,以后会不会恩公再在这儿出现,这是万一之想。天可怜见,今天终于得见恩公。我修书给岳父,他老人家不定多高兴呢。”
秦琼这才明白一切。听柴绍说得客气,笑着说:“柴公子快不要这么客气,您这么恩公恩公地叫,我听着不自在。这样吧,我托大一回,咱们就兄弟称呼怎么样?”柴绍还要客气,王伯当说:“大家相知在心,这些客套就免了吧,这样也随便一些。”柴绍笑着说:“那兄弟就不避唐突了。以后我就叫您‘二哥’了。”
秦琼点点头:“我也叫你一声‘贤弟’。”又问:“刚才你和我的两个兄弟打在一起,又是怎么回事呀?”“咳!这几天我师父岫渊大师出外云游不在庙中,由我照看一切。刚才我正在后边禅堂里看书,就听外面喀嚓一声,叫我的师弟们出来一看,角门让人给踢下来了,我赶过来就遇到这两兄长了。两位兄长,刚才多有得罪,小弟这厢赔罪了。”秦琼说:“这是他们两个的不是。二位兄弟,还不过来赔礼道歉!”
齐彪、李豹大大咧咧地过来一抱拳:“柴公子,对不住,对不住!你瞧你把我们两个都摔成这个样儿了!”秦琼说:“有你们哥儿俩这么赔不是的吗?本来就是你们的不是,还这么说话!”王伯当说:“你们两个除了惹祸还会干什么!”齐彪说:“哥哥你还别说,要不是我们出来惹祸,咱们大家狗还聚不到一块呢!”柴绍说:“大家都不要说了,都是小弟的不是。我这恩公二哥一到,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点小事就不要说了,以后咱们还得多亲多近哪。二哥,都请到禅堂一叙吧。”
秦琼说:“慢着,贤弟,哥哥我还有一件事。这个生祠什么的,哥哥我可当不起。再者一说,要是被当初那些蒙面人知道,也多有不便,干脆把它拆了吧。”柴绍说:“二哥说得有理,可也别拆。这总是我岳父一家和我一点报恩的念想。”齐彪、李豹说:“你待着吧,不拆留着他干什么呀?拆!”还没等柴绍阻拦呢,两人进到殿里,挪开供桌,叮当喀嚓,稀里哗啦,一阵乱响,把正像、配像都给拆了。秦琼说:“这就对了。”柴绍一看也没有法子了,只好说:“也只有如此了。诸位,请到后边禅堂一叙吧。”
大家到了禅堂,大家一一介绍,见礼落座,小和尚献茶,闲谈叙话。柴绍问秦琼:“二哥,您这次出来是干什么来啦?”秦琼说:“我是由山东济南府押礼物上长安越王府上寿去。这几位兄弟是同我一起到京里逛灯去的。”“哎呀,这可巧了。前几天我岳父来信,让我备办一份寿礼,替他老人家到长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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