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我忙道。
“我忘了给犯人送饭!”老杨道。
“犯人?”我疑道,和叶蓉朵对视了一眼,她也觉得奇怪,接着我的话,道:“甚么犯人?杨捕头,你说话要清楚一些。”
“就是上一任县令大人收押的犯人啊,自打县令大人消失后,衙差们也相继走完了,衙门里里外外只剩下我一人,我除了每天照常巡街,还要一日三餐给犯人送饭。大人您到任这几天,属下心情非常愉悦,一高兴,加上忙,就把送饭的事忘了。”老杨道。
听完她的话,我实在坐不住了,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道:“走,快带我到监狱里瞧瞧。”
格格一把揪住我衣袖,猛地一顿,仰脸道:“去牢房?那个地方空气污浊混沌,你去作甚,坐下!”说着,眼风朝老杨一扫,道:“你自个儿去,顺便把你旁边那坨垃圾捎出去,看着都没胃口。”
秀才撇嘴囔道:“没胃口还能吃三个包子一碗汤,要是胃口好,还不得把桌子板凳都嚼了。”
我瞪了秀才一眼,厉道:“这是大事,都不许胡闹,老杨,我随你去。”
“大人,您还是别去了,属下去去就来,犯人若真是饿死了,您再去也不迟。“老杨道。
秀才插道:“大人去了人就会复活呀,敢情饿的不是你。”
这时,叶蓉朵也发言了,她先对我平平一看,淡道:“大人,监牢就在衙门屋后,且先差杨捕头过去一看,来回用不了多时,您且坐下等她消息便罢。”
“是啊,大人,先差杨捕头去看个情况,必要时,您再亲临也不迟。”林烟云也在一旁帮衬,我只好作罢。
我犹豫了一下,转眼对老杨道:“你快去快回。”
老杨领命出了门,我马上差刘三姐另备一份餐食,前后不到三分钟,老杨急匆匆回来了。
“犯人情况如何?”其实我很担心,几天没进食,估计不太乐观。
老杨搓手吭哧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大家目目相看,一时不知道她搞什么鬼。
格格走过去,围着她迈开八字步:“哟哟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刚从天堂下来,想笑不笑,不怕憋出肾病呀”说着,脸一沉,狠道:“说,是不是刚到牢房趁人之危,吃了犯人豆腐才回来”
老杨立刻板脸,拍着胸部道:“我一堂堂淄衣捕头,怎么可能对犯人那样,你以为天下大同,所有检法公职人员,都像个别那么龌龊不耻么?知法犯法,滥用职权,性|侵罪犯的行为,是要断子绝孙的。”
秀才马上立指接道:“老杨,我为你骄傲。不过,有一处我必须纠正你,你连一侍半房都没纳,何来断子又绝孙?”
格格神速闪到秀才面前,扬手一掌打在她脑袋上:“人类说话,废物闭嘴。”言罢,转身重到老杨面前,接着最始的话,继续道:“那你乐呵呵,笑屁?说,到底笑什么。”
老杨这才噗嗤笑道:“我憋着笑,是因为犯人他……他……正处‘软病’期,流血不畅,我去的时候,他正抱着裤裆疼的以泪洗面呢,哈哈哈哈……”
格格一听,笑的花枝乱颤,捧腹兴道:“哈哈哈~~~这是天命……想不笑都憋不住……”还不忘跑过去对秀才调侃:“诶诶诶,我说废物,你这个月几日软病,快说说,让大家乐呵乐呵”
见她要挑事,我马上过去止道:“蓉琪,不许胡闹。”先略略安抚下低泣的秀才,接着,转眼对老杨道:“软病是甚么病?要紧么?”
刚一说完,全场哗然,包括和林烟云在内,都用不认识我的目光齐刷刷看着我。
唯独叶蓉朵较为淡定,轻轻拉了拉我衣袖,把脸凑近过来,抚手在我耳边小声道:“软病,乃男人们一月一次的生理期,属正常现象,无须多虑。”
我只觉得两颊蓦地一热,估计比西红柿还要红上几倍,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听到林烟云道:“牢房阴暗潮湿,寒气较重,刘三姐,劳烦你去熬碗姜汤,我先去开服方子,差人抓药回来熬了一并给他端过去。”
“好叻,用不用放几颗红枣?”刘三姐起身道。
叶蓉朵马上接道:“那便更王道了。”说罢,冲我淡淡一笑,笑意夹着几分坏意。
男人有例假。
女人呢……
我,我,我……我以后得多读书,多了解这个时代的人文历史,不然还不知道得出多少回洋相!
这顿早餐,吃的人心跌宕起伏,明风暗潮,甚比坐过山车,让人不敢有一丝怠倦。
早餐完毕,也差不多到了坐班时间,大伙儿各自忙碌去,我把老杨叫下,一边和她聊,一边到前堂坐班。
“那犯人,所犯何罪?”我道。
“谋财害命。”老杨道。
“害了谁的命?”我道。
“他家主子,他主子是百花县有名的大财阀,可惜哟,人杀了,财没落着,还得吃官司,你说他是不是大脑缺血,图啥咧?”
老杨说着,挠着腮帮迟疑道:“他一个弱男子,怎么有那么大的野心?真叫人纳闷儿,大人,恕属下多嘴,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有甚么话,直说无妨。”我道。
“常言说,面有心生,可是以属下看,那犯人咋看咋不像坏人。而且呀,他是被屈打成招的,自打被收监后,整日以泪洗面,一直念念叨叨说自己是被陷害的。”老杨道。
听她这么说,我心说难不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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