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晌午,官道旁的驿站中坐着几个路人歇脚纳凉,一只棕色的健壮马匹从官道的一头卷着滚滚黄沙席卷而来,眼看就要冲进驿站,驿站的老板大叫着希望能够叫醒那个伏在马背上昏迷中的人,驿站中的客人在慌乱的纷纷躲避。
马匹没有向众人想象的那样冲进驿站,就在马就要冲进去的时候,马背上的人醒了,及时拉住了缰绳。
杜庆柏在马背上看着驿站中的人,众人面面相觊。不知道谁先爆出一声粗口。“妈蛋,要死呀!”
杜庆柏说了两句抱歉的话,一开口,干裂的嘴唇流出血来弄得杜庆柏一嘴的铁锈味。舔着嘴唇从马上滑下。 眼睛下是浓重的黑眼圈,风尘仆仆的他脸上一笑,都能抖落不少黄土。
驿站的老板给他舀来清水。“这是几天没睡了这是。”
洗把脸,冰凉的井水打在脸上杜庆柏清感觉到了一丝清醒,感激的看了驿站老板一眼,回到:“五天。”这五天他基本上就在马背上过的,只要一想到季枫元听到他死了之后的反应,他根本没办法让自己停下来休息。这不,居然能在颠簸的马背上睡着了。
也幸亏杜庆柏此时有内力护体才能坚持下来,如果是平常人,只怕此时已经因为心脏骤停而猝死在路上。
驿站老板听了不禁咋舌,“难怪。”
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种经历,很瞌睡的情况下睡觉,有时候只用短短的几分钟效果比睡一晚还解乏。现在杜庆柏就是这个情况,点上吃的杜庆柏精神不错的走到驿站的马厩前为自己接下来的行程挑选马匹。
他刚才骑得那匹棕色马就是他在上一个驿站的。
快速的吃过东西,换了马匹带上足够的水不敢多做停留又上路了。走的时候好心的驿站老板给他指了一条小路,可以快速的到达青山剑派。
杜庆柏看过地图,如果走驿站老板指的路将大大缩短中间的行程。杜庆柏在谢过老板之后绝尘而去。又是一路策马狂奔,在天黑前到了驿站老板说的可以休息的庄子上。
庄子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
夜色将近,炊烟渺渺升起。
不愿多做停留的杜庆柏骑着马走进庄子,就被团团围住询问是否需要休息。
被围了个寸步难行杜庆柏跳下马,把缰绳交给村民。“快点,准备好饭菜,热水。我今晚还要赶路。把马喂好。”
“好嘞。”一个高瘦精壮的汉子把他迎进室内,其余的人一哄而散。
杜庆柏根本没心情去看房间里是否干净舒适,是否有个特别柔软舒适的床铺让人一看就像躺上去休息。杜庆柏现在一心想的都是快点见到季枫元,如果不是因为再见季枫元之前想要打理一下自己,他说什么也不会在这里停留。
房间里点着香烛,淡淡的味道沁人心脾,闻之更是让人心旷神怡,有股飘飘然的感觉。睡意袭来,杜庆柏一头倒在了桌子上。
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人用白布捂着鼻子走进来,那人有恃无恐的靠近杜庆柏,呸的吐出一口浓痰,摸上后腰,这个时候杜庆柏突然睁开眼,来人顿时大惊失色。
杜庆柏骤然坐起来,懊恼的敲敲头,他居然睡着了。季枫元还在等着他,他怎么能睡着。想到季枫元听到他死亡可能有的反应,他心中刺痛。猛然站起大步流星的走到外面,他不能停留,他要见季枫元,用最快的速度。
一心只想往外走的杜庆柏根本就没有发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房门开着,房间外还有一个人看到杜庆柏脸色一白,看到屋里还好好站着的同伴,追上杜庆柏,“客人你要去哪里,饭菜马上就好。”
杜庆柏头也不会。“不用了,我现在就走。银子照付,一共多少银子。”
“三十两。”
“客人稍等,这就给你牵马去。”那人收了银子,一溜小跑去给杜庆柏牵马去了。
杜庆柏站在院子门口等他的马,一阵眩晕袭来,杜庆柏险些跌倒幸亏及时扶住门框的手才是让他幸免于和大地亲密接触的原因。
眩晕感还未褪去,眼前又是一黑。杜庆柏整个人向后倒,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声响,杜庆柏却没有因为倒地时的疼痛而起挣扎,他就那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两个人走过来从远处走过来。是两个汉子,其中一个人嘴里还叼了一支稻草,嘴里叼着稻草的汉子踢了杜庆柏几脚。“这次真晕了?”
“真晕了。”另一个人点头也踢了两脚,附和。
“晕了还不搬进去绑了,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吗?”嘴里叼着稻草的汉子忽然起腔,对着在另外一个汉子的后脑就是一巴掌。
“我来,我来。”另一个汉子被扇的差点以头撞地,头上冒汗就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害怕,唯唯诺诺的拉着杜庆柏的两条腿就往屋里拉。
一番连拉带拽可把杜庆柏拉回了房间,和之前最早进房间的人合力把杜庆柏五花大绑了。
杜庆柏在汉子拉动他的时候痛醒了。头猛然磕到了台阶上,痛的杜庆柏呲牙咧嘴。这是把他当死了了吗?任由别人把他五花大绑后仍在房间的一角。
不过片刻房间里就堆满了人,一个男声问道:“都到齐了?”
“到齐了。”
“到齐了。”十几个汉子回答的参差不齐,意思却都表达清楚了。
那个男声沉吟了声道,“到齐了就开始吧!”
说着转身这是要让出一条路,这人虎背熊腰的站在那里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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