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寒曾经对冰雪一点也不好,她虽贵为公主,却儿时丧父丧母,为兄、为皇权常在江湖行走,她不懂感情,对男女情爱更是茫然。可她偏偏是个不折手段的人,天生资本过人,又有梦月国作为后盾,想要的、想得到的,她通通不曾放手。
唯有冰雪,那时冰雪是皇兄要的人,她的欢喜敌不过皇兄想要一统天下的愿望,她心想着将冰雪让给皇兄,可心头霸道的占有让她的情感一次一次超过。
她将冰雪送到皇兄面前时又生了悔意,所以用了无数手段折磨冰雪也折磨自己,她不知爱应当如何,当她将冰雪从皇兄身旁带离时,她以为她做到了爱,可冰雪并不开心。
她无法控制的对冰雪残忍,那时的她就像个孩子,以伤害的方式要求大人的关注。可那时候的冰雪不是大人,是有着最纯净的赤子之心的婴儿,她对*的伤害有着最原始的抗拒,所以两人的心越走越远。
后来,雨寒将冰雪弄丢了,整整两年,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感觉甚么都失去了。
原来爱是这样的,痛苦,怀念,悲伤,疯狂。
两年里,她缩在墙角,抱着头狼狈的哭,哭得眼泪流不出了,她又挂上浅笑、光鲜的出去寻人。
两年里,她做了无数反省,数着她与冰雪的曾经。
她应当为过去赎罪。冰雪的离开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她曾将冰雪弄得遍体鳞伤,所以她要尝遍冰雪所受过痛、老天才会将冰雪还回来。
后来,她找着了,冰雪再度对她生了情,她懂得了珍惜,她拥着冰雪身子时,这种失而复得的情感让她再无法对冰雪折磨。
爱同样也是这样的,怜惜,担忧,甜蜜,美好。
她尝到了以往未能尝到的甜头,她的心以前在冰雪身上埋下种子,如今发了芽,长了花苞,正等待绽放。
可就在这样的时刻,冰雪又不见了。
雨寒在祝凝霜眼中寻到了答案,双目一下冷了下去,她又想起在龙墓时青蛇当着她的面一口将冰雪吞下的场景,那种烧得她几乎崩溃的情感她真的再不想体会。
雨寒一头翻下去,落定在正厅也不管会不会引起他人注意,她的双眼仔细又急躁的扫过正厅的每一个角落,可没有一丝冰雪的痕迹。
她把冰雪又丢了。
雨寒站着,从头到脚整个凉透了,这时有个官兵传人问话,雨寒正背着身挡了他,他不悦的招呼了一声,谁知眼前刹的青影一扭,一把寒惨惨的剑便抵在了喉咙上。
官兵吓得胆全没了,因为雨寒的眼是那样的吓人。仿若一碗剧毒被含在了眼中,透着她阴冷的眼能教他人恐惧。
她的眼中烧着烈火,她将剑死死抵在官兵脖子上,她已看不清眼前的敌人,她失去了应有的理智,没有了冷静的判断。
“将她还我,将她还我!”若不是祝凝霜及时赶到,把她狠狠架开又片刻不留拖着她走,那无辜的官兵怕是已死在剑下。
祝凝霜把人带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雨寒摔在了地上,身子陷入了雪堆。
她再一次经受着这样的恐惧,全身发着抖缩在地上,她真的被打败了,她已无法一次又一次的承受冰雪的失踪,她现在是毫无办法的困兽,甚么都不想做,只愿等待最终的死亡。
祝凝霜笔直的站在她身旁,看着雨寒像两年前一样,痛苦无助的抱着头,跪在雪中无声痛哭。
白茫茫的一片只有她们孤单的身影,祝凝霜一句话也不会说,等雨寒哭得流出来的泪都掺了血丝,她才轻抿了唇,露出不悦的神情。
而这时,雨寒终于松开了脆弱的姿势,慢慢从雪中站起,唇畔恢复了以往柔和的浅笑。
她的嗓子有些沙哑,但并不影响她一如既往温柔的音腔。
她说:“我去将她夺回来。”
她说得轻,那样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祝凝霜能听到,立即点了点头。
梦月雨寒是真的教人心疼的,祝凝霜的心尖闪过一丝痛,可祝凝霜又晓得,对方不需要同情。
她要的是强大到能为冰雪撑起天。
雨寒曾经对冰雪一点也不好,她虽贵为公主,却儿时丧父丧母,为兄、为皇权常在江湖行走,她不懂感情,对男女情爱更是茫然。可她偏偏是个不折手段的人,天生资本过人,又有梦月国作为后盾,想要的、想得到的,她通通不曾放手。
唯有冰雪,那时冰雪是皇兄要的人,她的欢喜敌不过皇兄想要一统天下的愿望,她心想着将冰雪让给皇兄,可心头霸道的占有让她的情感一次一次超过。
她将冰雪送到皇兄面前时又生了悔意,所以用了无数手段折磨冰雪也折磨自己,她不知爱应当如何,当她将冰雪从皇兄身旁带离时,她以为她做到了爱,可冰雪并不开心。
她无法控制的对冰雪残忍,那时的她就像个孩子,以伤害的方式要求大人的关注。可那时候的冰雪不是大人,是有着最纯净的赤子之心的婴儿,她对*的伤害有着最原始的抗拒,所以两人的心越走越远。
后来,雨寒将冰雪弄丢了,整整两年,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感觉甚么都失去了。
原来爱是这样的,痛苦,怀念,悲伤,疯狂。
两年里,她缩在墙角,抱着头狼狈的哭,哭得眼泪流不出了,她又挂上浅笑、光鲜的出去寻人。
两年里,她做了无数反省,数着她与冰雪的曾经。
她应当为过去赎罪。冰雪的离开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她曾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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