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尘刚从明亮的房间进到黑暗中,一时无法适应黑暗,她站在药房门口,仰望繁星闪烁的空中,无数的星星争宠似的从黑幕般的苍穹上冒了出来,宽宽的银河从头顶流过,银河的一边是织女星,银河的那边的牛郎星,在牛郎星的两边有两颗小星星,那是牛郎和织女的孩子。
楚清尘正欣赏苍穹上的繁星,突然听到“咕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楚清尘站在没有动,只是目光如炬的搜索着声音的发源地,一条黑影跳过花坛,楚清尘顺着黑影望去,黑影三下两下就窜出大院的门外去了。
楚清尘静静的看着门外,那个人一定是发现她出来,不知从那间病房出来慌不择路的跳过花坛跑掉的,不知道那人是为什么目的要进到医院,假如她只是为了看望病人,大可以白天来看,即使晚上来了也不至于逃跑吧,这是医院,不是秘密情报站,没有什么可偷的,除非这医院里面有他想找的人。
楚清尘突然想起小张说的事,有人在偷窥,楚清尘觉得有蹊跷,她陷入了沉思中,是谁会在这里偷窥,半夜进到医院,这让楚清尘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事要不要向秦穆白反应下。
他们医疗站离约翰斯的老窝这么近,楚清尘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到了约翰斯,想到约翰斯,楚清尘现在还心有余悸,当时是不是真的把约翰斯迷晕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当时的确见约翰斯闭上了眼睛。
后来听唐诗莹分析,她也觉得她说的对,像他这样的国际特种部队下来的人,是受过各种各样的训练的,心里素质和身体素质比普通人都要高出多好倍,即使当时他真的被迷昏,也可能是因为他的体质太弱的缘故。
会不会是约翰斯的人,来医院找她寻仇来了,突然这个念头冲进楚清尘的大脑,这个想法吓了楚清尘一跳,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约翰斯一个组织头目不会这么小心眼,把她迷糊他的事耿耿于怀吧,那样的话他就不是男人。
楚清尘想着心事,朝病房走去,其实他们的医疗站很小,床铺也就几十张,由于医护人员少,每一个人都身兼数职,楚清尘一人管理着药房,同时还有病人分给她,阿巴斯就是楚清尘的病人。
楚清尘手下分治了几个病人,其他的病人都是经常换,只有阿巴斯一直在她手下医治,时间久了,两人都交下深厚的友情,虽然肤色,信仰,语言不同,可她和阿巴斯的心事相同的。
心灵的感受是骗不了自己的,她再也没有见过有一个男人这样依赖她了,阿巴斯就像她的小尾巴,她走哪里,他跟哪里,一刻不见,阿巴斯就会来找她,找不到她时,阿巴斯也不问别人,他就自己会在医院的角角落落的找她,直到把医院翻个遍,找到她为止。
楚清尘对阿巴斯的这种依恋的很享受,重活两世,都没有人这样依恋过她,也让她很感动,她视阿巴斯为亲人,不知阿巴斯会把她当做什么人?想到这个问题,楚清尘突然有好想问阿巴斯这个问题的冲动。
她的脚步朝阿巴斯的病房走去,病房的灯是黑的,远处昏暗的路灯从身后斜照过来,楚清尘的影子长长的映照在地上,身为医生的她还是被自己的影子下了一跳。
她镇定了下心绪,深深的吸口气,缓缓的吐了出去,才轻轻的推开阿巴斯的病房,
病房空间不大,总共有三张床,阿巴斯的床靠在窗户下,门边和窗户中间的床铺是当地的两个农民,他们才住进来没有几天。
楚清尘站在房间里停留了下,适应了下眼睛,慢慢房间的一切隐隐能看的清楚了些,楚清尘朝阿巴斯的床铺走去,
她站在阿巴斯的床边,觉得阿巴斯的睡姿不知怎么特别扭,她走上前想把阿巴斯的身体转正,想让他睡的舒服些。
当楚清尘搬动阿巴斯的身体时,她看到阿巴斯身下压着一个包裹,楚清尘微愣了下,这个包裹是她没有见过的,一个斑马条纹布样的包裹,楚清尘想把包裹抽出来放到边上,好让阿巴斯睡的更舒服些,可是没有抽动。
楚清尘看一眼熟睡中的阿巴斯,可她总觉得阿巴斯是在装睡,因为熟睡中的人和闭目清醒中的人的呼吸是不一样的,熟睡中的人呼吸很微微的鼾声,而清醒人呼吸很平稳,阿巴斯的呼吸就属平稳呼吸。
楚清尘摸了下包裹,隔着一层布,什么都摸不出来。
既然抽不动,她也没有再抽那个包裹,可是刚才的那个人分明就像是从阿巴斯他们的房间里跑出去的,因为刚才她进来时,发现房门是虚掩着的。
她站起身环顾了下房间的四壁,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没有发现少了什么,更没有发现多了什么,她摇摇头,心想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查了一圈病房,没有发现异常,就刚出门时听到那一声“咕咚”声,现在还有点恍惚,假如不是看到那个一闪而过的黑影,估计楚清尘都会把那声音当野猫在跳。
四周静悄悄的,能听到院子里虫鸣蛙叫,漫天的繁星依旧在不停的闪烁,一切都都是刚才的模样。
楚清尘看下昏暗的院子,夜幕下的院子少了白日的喧嚣,多了一份宁静,让人的心也不由的沉静下来。
楚清尘推门走进她的小药房,房间的灯她走之前拉灭了,猛然从昏暗中走进黑暗中,她还是不太适应,她打开手中的手电走到桌前坐下。
她坐下后在考虑今天晚上怎么度过呢?小床被秦穆白睡着了,她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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