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醉了,不然他不会无礼到见了我便扑上来、压下去的吻。
唇被强行撬开,辛辣的酒味钻入我的味蕾,他用舌挑逗我的舌头。我推搡不开,急的乱扑打,但认识原因打的不重,对于赵望水来说,小小的骚动愈发使他痴狂,他箍紧我的腰,迫使我靠近他。
“你答应他了?”沉闷嘶哑的男声,夹杂着不甘。“你还忘不了他?”
间隙里,我终于可以呼吸、重重的喘息,用手背擦净嘴唇道:“王爷,你喝醉了!”
“呵!”他轻笑一声,“你终究还是忘不了他,那我算什么?一直以来,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王爷……我一直将你做大哥。”
“不做大哥,做夫君!”赵望水眸内闪过一道淫光,他搂着我的臀部将我托起,“今晚上,做我的女人吧!让我好好疼爱你……我不再等了。”
左右都是帷帐,身下便是床。他膝下一跪,我便被他压在了身下。挨着床的那一刻,我反射的双手肘撑床支起,一双眼睛苦苦哀求,声音如泣:“王爷,你放过我吧!你若是有需求,可以找庞夫人。”
庞夫人空虚,你不去填,要让他继续跟奸夫偷情吗?
“我为什么要去找她,她算什么?在我眼里,她连你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我喜爱你,我想得到你,你摸摸我——”
手缓缓的被他引导向下去摸他的下/体。触手之处,一片膨胀,我心猛地一惊。看来赵望水今日醉酒不轻,是想趁着酒意对我用强了?
他闭着眼吟了一声,个中滋味自己体会。
俊美如斯的人,醉了酒一脸酡红。闭眼之际一丝媚态挑染。“金帘……”他喃喃的喊:“我虽然身体不好,可是我是医者,照样能让你快乐。”
原来,赵望水少年时出门游历是有原因的,他不是已逝太后收养的子嗣,偏又影响到了当今皇帝赵佶的皇位,太后便派人在他饮食里下了慢性毒药,致使他心脏衰竭。此病忌运动强烈和情绪冲动。为了保命,赵望水以出外游历为名,展开了漫长的求医之路。
如今,毒素驱除了大半,但是仍有一些余毒渗透了心脉,形成顽疾,无法治愈。
坚硬的下/体抵压在我的裙底处,手拖向我的后腰,他不知点了腰间哪一处,我的身体应声而倒,他俯身而上走在了我的上方。
“舒服吗?”他诱我,“舒服了可以喊出来。”
那感觉就像临近高/潮,哗的一下,腹下潮水涌至宫口。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熟悉的感觉了……
忽然脑海里出现冲撞的一幕,身上的人腰部发力,努力耕耘,丝丝快感持续传递,我的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毯子,一张脸扭曲到不行。
一双微凉的男人的手覆上了我的一只胸乳,团团揉捏,克制、温情。襟口的盘扣被解开,开了一大片。他俯下头,张口吃在我的乳/尖上。
现实里,我同步喊了出来:“啊……”
“这么快?”他根本不信,便伸入我裙底去摸,不其然摸出一手滑腻。“原以为你是玉女,不想是*。”他不怒反笑。
丢了一次,不想再出糗,我夺了被子盖在脸上,身体一点一点缩进了被子里,再无脸见人。
这一夜,赵望水没有走,他脱衣上床紧紧将我抱在怀里,静静的吻我,密密麻麻吻遍我的全身。我太舒服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口中颤动起舞,全身抖动的厉害。
这是一副解禁的身体,曾被*开启,又被禁闭,今又被打开的身体。无论我内心多么的挣扎、抗拒,身体的反应骗不了我。我喜欢这种感觉,宁愿死在里面。
他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颤抖问道:“你会娶我做王妃吗?”
“我会先娶你做侧妃。”
不是妾,是侧妃,我该知足。可为何那一刻我的泪蜂拥而出。
“怎么了?”他身体停下,额上坚忍的一滴热汗落在了我的脸颊。“你的身份连做侧妃都不行,祖制不允许娶商贾女子为妇。”
我怎不知,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女子的尊崇都是娘家和夫家给的。
我别扭的提臀并腿后退一步,再一次逃离。心里清楚而明白,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为什么要给?这不是真正爱我的男人,我为何要托付终身?
半晌,赵望水怒了!他道:“难道侧妃的身份还比不上一个低微的三品侍郎夫人吗?你也太高估了自己,以为今日的莫西钰还是昨日的莫西钰吗?”
“什么意思?”隐隐觉得哪里不好,我追问道。
“今日晚宴,京城名妓师师姑娘作陪,莫西钰醉酒死缠不放。怕是这会儿,莫西钰早已做了师师姑娘的入幕之宾。作为男人我比你了解男人,莫西钰劣根难除,怕连真正重情义的武植一根手指都不如。”
莫西钰次日清晨便来找我,我懒懒倦倦的穿衣打扮,做回花儿一样娇艳的女子。莫西钰见了我便不顾及他人上前拥我。被我躲开,我问:“赐婚的事问的怎么样了?”
“昨日皇上一直很尽兴,我也一直没有机会提。我倒是和燕王殿下提了,他只说回来问问你,只要你答应即可。”
“我若是不答应呢?”我玩笑道。
“金帘妹妹,可别再让我等了,我都十九岁了,也该娶妻了。”他一脸着急模样。
这叫什么话,好像这么多年我一直拖着你似的。
“你当真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内心痛痛的,我还是忍不住问他内心真实想法。
莫西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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