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怀念小学时光,是因为在6-12岁这段期间正是我的童年最最快乐的时候,那个时期的同学们虽然都希望自己很世故,但是也掩盖不住他们无比的单纯。即使是在一起打架,过后也没有记仇的。该是好同学还是好同学。没有人想琢磨着坑你,小时候男孩子打架几乎是家常便饭。我们班算来要称得上学年组四个班里淘学生最多的班级。历届接触我们班的老师给我们班总结出了“八大金刚”。也就是我班的八位男同学:吴雷、钟诚、徐家伟、张硕、宋力勇、赵亮、孙勇、邱江。这八位同学个个“身怀绝技”,在我班的男生中的地位不可动摇。虽然后来又有一些后起之秀。似乎超过了他们。但是“八大金刚”在那个时期是能让老师们谈之色变的。我很荣幸和这八位同学中的大多数都较量过,甚至有些位还不止较量过一次。但不幸的是从来没有以胜利告终过,多少都要吃点亏。这样说来我在小学不成了受气包了?其实也不总是这样的。我班里有一个叫做王伟的同学,从上学那天起,他或他的家人不知道具体是谁吧,就向全班师生声明:王伟身体不好总头疼,让大家(特别是男同学)多照顾他,不要欺负他。但是在我印象中,王伟却非常喜欢动手,而且他有进退两个绝招,进就是上去先把对方头发抓住不放,然后使劲拽着对手的头发将对方头部拉到自己腰带的高度,同时配合歇斯底里的叫嚣声,如果对方不服,他就会拽着对方头发使劲扯。对方往往被他扯的一个趔趄接一个趔趄,最终只能在疼痛中服输。这时他会得意的松开你,咒骂着走开。毫无体弱多病的人的摸样。这是进,退就是遇到上一招不灵的时候他马上哭,然后说自己脑袋疼,这时如果老师不在,我班的女生也会插手,谴责他的对手没有爱心,不知道同情他的病情。这一进一退百试百灵,我就吃了他不少的亏。他比我略高一点,或许可以忽略不记。每次和他动手我总是被他的第一招制服。我小时候还不喜欢认输,就哈着腰在那忍着。他抓着我的头发扯来扯去,直到他腻了松开我。头皮被拽的生疼,自知不是他的对手,我也就不愿意和他再动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避免不了和他发生冲突,越是打不过他就偏偏总是能和我打在一起,躲都躲不开。一次当我又被他故计从施的时候,在疼痛难忍之时,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顿悟了,我忍痛突然伸出双手拽住了他的头发,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一直以来他都在对我施虐,从没想到我会反抗。就这样两个人互相拽着对方的头发支起了“黄瓜架”,谁也不愿意先放手,他的双手拽住我的头发使劲向自己的方向扯,我被扯了一个趔趄,头皮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手里仍然攥着他的头发。站稳后我也现学现卖,拽着他的头发向我的方向一扯,我知道我扯完又轮到他了,忍着吧,但就在此时,我听到他哇哇大哭的声音,并且我的头皮也随之轻松了,他松开了手,捂住自己的半边脸。哭着说头疼,我于是松开他,看着自己的两手上还粘着他的发丝,我揉揉自己的头皮,些许头发随着我手的揉动掉落了下来,心里却一阵安慰,我终于看到了他的第二招了。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有资格看到了。自然他的哭声引来了几位有正义感的女同学对我的谴责,我没有反驳,也毫不内疚。反而内心感觉像是得到了一种战胜自我的愉悦,从此王伟再也没有和我动过一次手。
所以我认为我在小学时期还真不是那种受气包,但是遇到“八大金刚”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可以说我和他们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小时候我一直在内心里有一个有趣的想象,就是把我班这八位同学想象成八种动物。吴雷是唯一的一个后来转学的“八大金刚”。他高高的个子,一双凶狠的眸子。长长的脸型。当我迷上摇滚乐以后,看到了玛丽莲曼森的素颜照时,就突然想起了吴雷,他们都是一种脸型。他走起路来总是很急,像是要赶着去做什么事情,我想到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狼。他在班里不经常动手打人,但是一动手对方多半不是对手,我是从没见过他吃过亏。他在班里朋友不多,仅有的几个都是“八大金刚”里的成员。吴雷的家庭条件非常一般。他的哥哥是个做小买卖的,放学后他经常要和他的哥哥一起忙着干一些这样那样的活。他的成绩并不坏但不知道为什么,老师把他也画到“八大金刚”里。我曾经因为一些小事和他有过小矛盾,显然我不是对手,他几下把我制服后,并没有变本加厉,却转身走了。他从不道歉,但是有一次,他又修理了我一顿,当然原因不重要。小孩子打架兴许只是因为一个字没说明白。我被他打倒在地上,爬起来接着和他“撕叭”,但一下就被他一炮打在脸上,我于是又躺下来,感觉到脸上一阵火烫。我挣扎着坐起来。自知不是他的对手,转而坐在那里改用眼神报复他。他看都不看我转身就走,没走两步他停下来。转身对我说:“别在那儿不是心思了。”随后转身大踏步没影了。这是我印象中他唯一和对手动完手后开口说话。很明显他是我班里不好管的同学中的另类。他在四年级以后就转走了,从此音信全无,我甚至没有在春游的照片里见到过他(有些家庭条件不太好的同学,家长不舍得花钱让孩子照相)。
接下来说说钟诚,我一直认为钟诚同学这个名字起的特好,他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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