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黑鞑双腿发抖，语无伦次的说道。
“到底是还是不是？”
林牧道。
“是，是我。”
赵黑鞑脸色苍白道。
在林牧那双漆黑的瞳仁注视下，他发现自己居然连说谎的勇气都没有。
“自裁吧。”
林牧眼神没什么波动，仿佛在说件最普通不过的小事。
“你说什么？”
赵黑鞑瞪大眼睛，盯着林牧道。
“你自己自裁，或者黑澜江分舵全灭，二选一。”
林牧语气始终波澜不兴。
听到这话，就连风清梦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赵黑鞑只是说了句让林牧“滚出来”，结果林牧就让赵黑鞑自裁？
这……这未免太霸道了吧？
“我和你拼了。”
赵黑鞑自然不可能自裁，猛地一挥手。
在他身后的船舱上方，飞快冒出一根黄金炮管，一股老祖级的气息，从这黄金炮管里散发出来。
毫无疑问，这黄金炮管，是件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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