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么厉害的宝物,应该起个名字啊。"
"嗯,对,是得有个名字。"
赵无邪考虑了一下,"既然无色无味,中毒的人又没任何异常反应,那就叫隐"。
"隐?这名真好"
在喜悦的冲击下,师徒俩的关系奇迹的亲密。
刚才得胜的那人,突然传声颤抖,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化做一滩血水。
旁边的另外两人被着血腥的一幕吓得昏死过去。
"怎么会这样?"
还沉浸在喜悦中的师徒俩大惑不解。
"是毒性太剧烈了。"
赵无邪用手指蘸了点地上的血水闻了闻,难道没有办法使毒性减轻吗?
"师父,别着急,总会好的。"
"你知道个屁,滚一边去。"
刚才还亲如父子的师徒,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小毒不敢再说什么,乖乖的躲到了一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下该怎么办?"
赵无邪心里很着急,离八月十五已经越来越近了。
第一次在轩月与凝雪的婚宴就发现凝雪此人不简单,定是另有所图,当时只是怀疑。然而,当凝雪施法启动生死幻想时,法力泄露,被赵无邪感应到。赵无邪确定她定是为了八月十五这天而来,不过苦于没凭证,加上现在凝雪正得宠,便把这事强压在心底。
原以为把隐用在她的身上,可以让她说出真话,现在隐的毒性太猛,恐怕还没问出什么就毒发身亡了,到时候自己可得吃不完兜着走了。
"不管你是谁,我一定会拆穿你的。""我问你,你们的雪妃娘娘现在在干什么?"
君靖倚在椅子上,品着贡茶,翘起二郎腿,正在打探凝雪的动静。
"这……"
宫女站在他前边,对于她的问题,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这什么这,老实说。"
这碧幽宫的宫女谁没被自己玩过?今天又调来一个新宫女,长得还不错,不玩玩你才怪。
宫女左右犹豫,说也不行,不说也不行。君靖其实对凝雪的行踪并不感兴趣,凝雪他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宫女就不同了,找个问题使她屈服在自己脚下,到时候还不是任自己为所欲为。
"娘娘交待奴婢不许到处乱说的,多嘴要被惩罚的。"
宫女反复的揉捏这手中的丝绢,畏畏缩缩的说。
君靖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眼睛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上,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娇嫩的身姿是多麽的诱惑君靖,眼馋啊。
"惩罚?你知道在这间屋子里不听话的惩罚是什么吗?"
一脸的阴笑,色mī_mī的眼神,嘴唇微动。
早就听其他姐妹说过说过君靖的yín_dàng史,连王妃、公主都敢动歪点子的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宫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汪汪的哀求说:
"将军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能说。"
"不能说是吧?那我就慢慢的让你说。"
君靖心里欲火燃起,呵呵,小样你会被征服的。
"知道我没事的时候都干嘛吗?"君靖自问自答,"我没事的时候就逛逛窑子,泡泡妞,回春楼知道吧,那里的姑娘我全玩过。"
君靖走到宫女面前,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头抬起望着自己,恶狠狠的说:"那里的每一种酷刑都是我发明的,我熟练得很,现在我这就有。你若不乖的话,哼哼……"
君靖冷笑两声,突然将手拿开。
回春楼的那些"刑具",整个轩月王朝有多少人不知道?一个处子身怎么受得了那般折磨。
"我说,我说……"
宫女一边抽泣,一边用微弱的声音说,只要不那样折磨自己,干什么都愿意。
君靖疼惜的用手为他抹去眼角的泪水,顺便抚摸着那雪白的肌肤,好滑好嫩。宫女无言的忍受着他的调戏,这是第一个碰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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