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为校庆的主持人的盛夏,却意外的成为了参与校庆活动的学生记者一枚。
刚入学的时候,学校里的文学社招新,盛夏投了一份报名表和自己之前写过的几篇文章,时隔多日,盛夏本以为已经无望进入了,但没想到今天早上的时候接到了通知,说她入选了文学社。
当盛夏去文学社办公室的时候,文学社的老师说看了她的报名表和文章,写的很新颖,很欣赏,只是之前一直堆积着其他的事情,所以就没有通知盛夏过来。
老师给盛夏布置工作:“正好咱校庆马上要开始了,采访也是咱文学社的一项重大工作,所以也就委任你成为一名学生记者,去负责采访演员。”
起初文学社在盛夏的眼中很是神秘,一个非常重视学术而非课外活动的学校,竟然会有文学社的存在,而且这还是唯一的一个社团。当初文学社来面试的时候,盛夏清晰的记得文学社分了很多个部门,比如文苑、窗口、视野等,听了学长学姐的介绍,盛夏觉得自己对视野这方面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在第二天就投放了介绍和文章。
后来在盛夏的了解中,她才知道,文学社每个月都会出一本杂志,自己进行创作,找素材,选稿、校稿等一系列的工作。
“还算有趣。”盛夏当初是这样觉得的。
加入文学社之后,盛夏也暂时忘却了没选上主持人的烦恼,投身于伟大的文学事业。
很快盛夏同学的短篇散文就发表在了杂志上,《梦境》。
盛夏摸着刚刚出来的这个月的杂志,细细的品味着自己的杰作。
梦境
逝去的记忆仿佛是一场似有似无的梦境。偶然间,回想起,心里泛起一阵阵涟漪,清晰的如同温暖褶皱的荷叶,久久不能忘怀。
梦境中,明媚的阳光洒向大地,我依稀看见一个身影。那是一个背的女孩,一个人在正午时在种满梧桐树的街道上慢慢踱步,阳光投向树叶,落下斑驳的光影。小女孩慢慢地蹲下,拾起一片落叶,遮挡住那刺眼的强光。泪水不知不觉滑过她的脸庞,忧伤的让人心碎。大地上投射出她拉长的影子,在那熟悉的道路上,她似乎反反复复地走了多遍。
梦境中,随着时间的拉近又有了新的改变。依然在那条充满梧桐树的街道,微风徐徐吹拂着,两个飞速行驶的自行车向这里驶来。依旧是那个女孩,只不过此时已非彼时,她的身旁多了一个小女孩。两个人欢快的相谈,女孩脸上昔日的阴霾一扫而过。一如往昔平静不过,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就在那里,她们相伴着一起走过了一段难忘的岁月。
梦境中,忽然又开始变得真实,在已被雪覆盖的严严实实的街道上,女孩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厚厚的手套和帽子。她不停地搓手,脸上也微微冻红,她又恢复成单个的身影,不过眼神中没有了悲伤,而多了一份坦然,多了一份坚定。看到前方的邮箱,她马上奔了过去,把手中的白色信笺投了进去。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只依稀记得信上的内容:
dear,
uzixi
许久以后,才有了回信。
一张淡蓝色的信纸,上面印着娟秀的字迹:
一切安好,勿记挂,等我。
即使只有这简单的一句话,但她已明白了
虽然时光从我们的指尖流逝了,在青春中那些恍然如梦境的,又何尝不曾发生。回忆在
时间里沉淀,时光在回忆里消失。的确,正如一句话所说:“有些痛并成长着的美丽,如樱花般的妖娆。那些如霓虹灯般灿烂的青春,那些曾经深入骨髓的倨傲,都在岁月的河流里打磨掉突兀的棱角。但我们并没有走失。”
所幸的是,我们并没有走失。
读罢此篇,盛夏拿着样稿就跑下楼去找顾偲年了。
盛夏随便叫住刚走出二班的一个学生,让他帮忙叫一下顾偲年出来。
“你找顾偲年啊?他不在,好像去主持人排练了吧。”
“好吧,谢谢你啦。”
盛夏对于顾偲年竟然不在这件事有点郁闷,不过她还是准备去找顾偲年,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发表文章,还是很愉快的,这种事情当然要跟顾偲年分享的,等稿费下来了还可以顺便请顾偲年吃一顿饭,虽然稿费不多,但也是自己的心意。
穿过几栋教学楼,盛夏来到了之前大家经常排练的教室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碰到顾偲年。
推开门的时候,盛夏看到了顾偲年,以及她身旁的张若瑄。
盛夏进去的时候,张若瑄正在和顾偲年对词,顾偲年站在那里,张若瑄还不停的往顾偲年旁边凑。当盛夏走近的时候,顾偲年和张若瑄同时抬起了头,看向了来人。
顾偲年往外移了一个身位,笑着问盛夏怎么过来了。
盛夏看见张若瑄在这里,也没怎么多说,“没事,我就来看看你,晚上和你分享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倒是顾偲年旁边的张若瑄先开了口,表示自己十分好奇。
“噢,没什么,就是一篇文章在咱学校杂志上发表了。”
“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发篇文啊。”张若瑄漫不经心的接着话,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盛夏也不想和她争论什么,毕竟一千个读者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更何况喜不喜欢你这都是一个不定数,所以盛夏也不予理会而是看向顾偲年:“没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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