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山居士安排两个弟子给郑屠南简单的安葬了,随后便尽着全力抢救郑氏兄弟二人,万威望再次担负起了下山买药的责任。经过了数日的抢救,终于保住了郑奎和郑彪的命。
而耿洪君早已康复,和上官千夜轮流的照顾着这一对受难兄弟。
慢慢地耿洪君发现朝阳寺内仅有铁山居士等师徒三人,并不曾见到上官鼎的身影,便问上官千夜道:“三哥,为何不见鼎儿呢?”
上官千夜听完,心情又变得沉重了,泪水也接着流了出来道:“四弟,我们在从新人擂返回的路上,被杨本末暗算,那老贼用巨石把鼎儿砸到了山涧里,至今我们连尸骨都没有办法寻到。”
耿洪君听完气得暴跳如雷,大吼道:“这个杨本末老儿,连伤我兄弟性命,今生我耿洪君对天盟誓,哪怕我只有一口气在,也定与此人誓不两立!”说完两兄弟又抱在一起哭了多时。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调养,郑氏兄弟的伤势已经基本康复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郑氏兄弟得知了父亲亡故的消息,也知道了上官鼎掉落深涧的事,这些悲痛的事实摆在了他们面前,使得本来快快乐乐的兄弟,变成了整日里以泪洗面的愁人。
又是数日,郑氏兄弟完全的康复了,早早的便来跪拜铁山居士。
铁山居士命他们起身,然后道:“你们几个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必过份的在意眼前的磨难,这些只不过都是你们成长的资本,没有这些,你们的生命中总是会感觉缺少些什么。如今你们的处境,可以说没什么再可以失去的了,所以今后的一切都将是你们的所得。”
郑奎跪在那里道:“铁山老盟主,我兄弟三个人有一个心愿,不知是否应该说。”
铁山居士道:“你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郑奎道:“我与二弟郑彪,四弟耿洪君,商量了很久,打算拜您老人家为师,不知道您是否可以收下我们。”
铁山居士笑道:“你们几兄弟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我在收千夜之时就已经说过,他们将是我的关门弟子,我是不会再收别人的。”
铁山居士的话语虽然非常平和,但却透着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让人感觉无法讨价还价。
听完以后,郑奎兄弟三人的脸上都写出了沮丧,铁山居士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然后道:“虽然我不能收你们为徒,但你们却是我徒儿的结义兄弟,所以虽无师徒之名,但与我徒无二,在你们习练武术之时,我定当指定迷津。”
三兄弟听完都高兴坏了,于是从这一天起,大家把满腔的仇恨都化为了习武的动力,在万威望与上官千夜的带动下,几兄弟开始了没日没夜的修习。
经过了数日的练习,铁山居士发现流剑门的剑术存在着太大的弊端,很多招式都是华而不实,虽然看上去十分的轻盈并且漂亮,但攻击能力就大打折扣。
铁山居士来到郑氏兄弟面前道:“二位少侠,我知道你们都是从小开始修习流剑门的剑术,固然对此剑法有着非常深厚的情感,但有句话不知我今天应不应该讲。”
郑氏兄弟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双手垂下,头也不敢抬道:“还请老盟主明示。”
铁山居士道:“你们的剑术,虽然看起来轻盈,但攻击力却很是一般,没有能力给对手强有力的伤害的招式,若是舞剑,那当然是优美之极,但若谈到比武,只怕就要另当别论了。”
郑氏兄弟道:“老盟主说得极是,还要劳烦您多多指教。”
铁山居士道:“指教不敢说,我只是说一下我个人的看法,对与不对,还请二位少侠辩证的看待。”说完接过了郑奎手中的剑,按照流剑门的剑术演练了起来。
在演练的过程中,把一些没有用的花架子全都去掉,又对一些攻击性不强的招式做了些改进。
郑氏兄弟在旁边看着,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铁山居士练的这套自改后的流剑门剑法,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可喟是剑术之中的精髓。郑氏兄弟万没想到,就连掌门秦中恒也没有把这套剑法练得这么出神,并且威力大增。
在铁山居士的教导下,郑氏兄弟对流剑门的剑术又有了从未有过的新的认识,并且也燃起了对自己剑术的信心。
铁山居士又来到了耿洪君的身边,对他说:“君儿,你的剑法中需要的便是以气助力,以剑气伤人。虽然你很是用心的习练,不过你的内力不足,这就使得你的剑气无法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耿洪君道:“铁山居士,您说得太对了,在习练剑法的过程中,我也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一点。以前鼎儿和我讲明了剑理,但是我总是感觉少点什么,今日您这么一说,使我真正明白了,我少的就是内力,但是不知要如何练习呢?”
铁山居士道:“中国的气功源远流长,在武术界有句老话,叫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只不过大家往往都只是看重外练的筋骨,而没有注重内力的修练。其实人体的强弱不仅要靠筋骨,而内部脏器更为重要,只要内外都强大了,才能够真正称得上是强人。而有些人只注重了外在的修练,结果到头来极容易患上内脏的疾病。所以要未练其外,先安其内。在这一点上,武当的太极最为典型。”
耿洪君道:“不知您是否有修习内力的法门?”
铁山居士笑道:“当然有,不过你别着急,我会慢慢地教给你,此事并非一朝一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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