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五个人手筋恰巧被挑的同时,突然剑来了一队身着官服的人,谢秋心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这五个人就被这伙官兵五花大绑起来。
这时又从深巷中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是关焰泽,另一个身着紫衣,二十五六岁,面容俊俏的很,手里拿了把羽扇,这人冲着白袍男子深鞠一躬,微微一笑,道:“久闻南梁云怀七杰皆是千中挑一的好手,今日得见其一确实令人刮目相看。”这人说话一股阴阳怪气的调,跟个太监一样。
关焰泽笑气了,这位小将军不过是帮秋心卸掉了这几人的内力,而卸掉内力的也是秋心九韶定音剑的功劳,您还真应该再晚到一会,这样还真说不定能看到当年白袍军的英姿,唉,到的太巧了可惜,真可惜……”
谢秋心白了关焰泽一眼,心道:“我和你有这么熟吗?”不过他也听出关焰泽话里有话,忙道:“这位……额…尚书大人,您真的谬赞了,这人只不过是我的书童,这不过会一些基础的功夫罢了,哪里是什么云怀七杰……”
尚书大人摸了摸下巴,道:“原来如此……”那个“此”字刚一脱口,这位尚书大人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匕首,手臂笔直地划了一条线,电光火石般向着这白袍少年刺去。
这柄匕首当然不会刺中白袍少年,纵然谢秋心和关焰泽都来不及阻挡,但是这白袍少年又怎么会这样轻易让他刺中,但是白袍少年却没有做任何抵挡,任由着这位尚书大人把匕首刺过来。
匕首终于在白袍少年的胸前三分处听下,白袍少年低声道:“尚书大人要做什么?”
尚书大人一把扔掉匕首,大笑,道:“哈哈哈哈,秋心小姐真是好福气,能让穿白袍的人给你当书童,真不愧是高贵地陈郡谢氏,哈哈哈哈。”这人说话不止阴阳怪气还前后不搭。
谢秋心干笑两声,道:“穿白袍又怎么啦?穿白袍的人就与众不同吗?尚书大人真会开玩笑。”
尚书大人道:“当然与众不同了,我家里有一个厨子,也是穿白袍的,他做的菜比谁都好吃。”
白袍少年大惊一声,道:“这人长得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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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把头一歪,喜滋滋地笑道:“怎么?叫你嫂子不行还要我‘你’‘你’的叫你不成?我师兄泉下有知可是会怪我没礼貌的。”
小鹦鹉有些不能相信,擦了擦嘴角的血,道:“我真的有点摸不到头脑,你说你拿我当嫂子,你为什么又要杀我?”
小师妹“噗”地一声大笑,道:“那天我看嫂子你与何怀璧交手之后面色就有些不大对劲,后来我仔细观察才发现原来嫂子你是中毒了,所以我今天特地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给嫂子你解毒的,至于为什么说要杀了你,完全是让你配合,如果嫂子你不把真气灌注全身,这毒还真不好解。”
小师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小鹦鹉面前,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说道:“九妹亓雪儿给四嫂请安了,见面不久小小薄礼,还望嫂子能收下。”
亓雪儿说着就要半跪下去,小鹦鹉连忙扶住她,颤声道:“你能承认我实在是再好不过了,我又何必拿你的东西,拿回去吧。”
亓雪儿忽然嘟起嘴,大声道:“嫂子不喜欢我……”
小鹦鹉还敢不收吗?她轻轻拿起亓雪儿送的包裹,她忽然觉得这包裹居然这么温暖,亓雪儿又道:“嫂子你不打开看看吗?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呢!”
包裹打开了,里面有两样东西,一本书和一叠淡黄色不知道是什么的的东西,小鹦鹉看着那本书,嘴中喃喃道:“云怀韬略?”
亓雪儿连忙用手捂住小鹦鹉的最,急道:“嫂子不要说出来啊。”
小鹦鹉道:“哦……”
亓雪儿解释道:“这本《云怀韬略》是我们师兄弟所练的武功心法,嫂子你体内虽然有两股非常雄厚的真气,但是和你的‘亭亭’着实有些不配套,嫂子你若是想要把鞭法练到更深的境界,还是需要先用我们的心法为基础,以后再练那两股真气也不迟?”
小鹦鹉奇道:“两股真气?”
亓雪儿道:“对啊,怎么了嫂子?”
小鹦鹉思索片刻,道:“我前些日子,算是有点奇遇领略到了一些内功心法,现在确实可以感觉到百会穴为中心的一股真气,但是怎么会有两股?”
亓雪儿端详了小鹦鹉片刻,道:“嫂子你不妨照我说的做一下。”
小鹦鹉道:“你说吧。”
亓雪儿道:“先不去理会你百会穴中的真气,先试着把内力灌注心脉,然后散去,然后再次灌注,再次散去,反复几次,试试看。”
小鹦鹉照着亓雪儿所说反复将内力灌注心脉,周而复始几次后,小鹦鹉忽然感觉到自己体内除了那一股至清之气在以百会穴盘旋,仍有另一股十分厚重的真气聚集在心脉,又由心脉分散到体内各处,又由各处聚回心脉。
这股真气运了一个周天后,小鹦鹉散掉了这股内力,心道:“好神奇,我自己都不知道。”
亓雪儿幽幽地说道:“确实神奇,这股真气一直在护着嫂子你的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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